赫拉在奧林匹斯山上,是屬於貨真價實的二號人物。
這樣一個大權在握的女人,想要什麼樣的帥哥,那絕對是一句話的事兒。
不過,人家孩子的思想卻是很純潔的,一向不齒和雅典娜那樣的淫娃為伍,所以一直以來都是人們心目中的聖女形象。
可現在,楚錚竟然說,她是剛才電視中的女主角,她要是不生氣才怪:「說明,混蛋,你說什麼話呢?」
女人在對男人生氣後,有一半的人是伸出指甲去抓男人,這種女人一般屬於那種小富即安型的,她沒有什麼崇高的理想,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找個男人,快快樂樂的過屬於自己的小日子……代表人為周舒涵、那夜璀璨。
可有的妞兒,卻不屑拿着自己的指甲去冒險,她們更願意用巴掌來發泄自己的憤怒,這種女人,都是不滿足現狀的,她們無時無刻不想着要和天公試比高,屬於典型的女強人……代表人為柴紫煙,花漫雨。
而赫拉,就屬於那種生氣了拿、拿指甲挖人臉的妞兒,嘴裏罵了一聲後,伸出右手,對着楚錚那張小白臉上撓去。
「靠,還來真的。」裝瘋賣傻的楚錚,還真沒想到赫拉會拿指甲來挖他,嚇得他趕緊一把攥住那隻手的手腕,猛地向懷中一帶。
馬上,赫拉就在一聲輕吟中,噗通一聲的摔倒在了他的懷中,然後某男的那兩隻胳膊就順勢摟住了她腰肢,雙手捂住了她胸前,輕輕的擺弄了起來。
「你、你鬆開我。」赫拉嘴裏叫着,剛想掙開,卻忽地全身猛地一顫,然後那話兒開始迅速濕潤。
我這是怎麼了……赫拉在無力的掙扎了一下後,就閉上了眼睛,一種落在溫暖的溫池水中的錯覺,使她渾身都懶洋洋的,一點也不願意動,只想一輩子就這樣閉着眼的等到死。
不過,楚錚明顯的不想給她這個機會,這廝可真算是個不折不扣的惡人了。
在把赫拉拽進懷中後,楚錚剛想施展他的泡妞絕技,作弄一下這個女人,可他那比獵犬還要靈敏的鼻子,馬上就嗅到了一股子雌性荷爾蒙劇烈釋放的味道,頓時就明白怎麼回事了,悄悄的把右手向懷中女人的雙腿一摸,心中暗贊道:真他嘛的奇怪了,老子只是隨便捏了她幾下,她這兒就濕的一塌糊塗了。尤物啊尤物,興奮點這麼低,一點征服感都沒有。
男人為什麼在很多時候,就是『操。蛋』的代名詞呢?
因為他們總是要求自己女人要懂得廉恥,一定要遵守婦道,可同時,卻又無時無刻的不希望勾搭上別人的老婆。
男人都希望漂亮的妞兒對自己主動的投懷送抱,可一旦遇到容易上手的的,卻又馬上嫌沒有征服感……就像楚某人現在這樣。
唉,男人啊,操。蛋的男人,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雖說楚某人是操。蛋男人的典型代表,可人家也不是那種咬到骨頭就吐出去的狗。
既然話還沒有說幾句,赫拉就癱軟成這樣,有了那種強烈的愛愛意思,心裏打定鬼主意的楚錚,要是放過這個機會了,他真怕日後說出去後,會讓顧明闖那色棍嗤笑他那玩意不行。
所以呢,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招妞兒喜歡的楚錚,在赫拉的低聲輕唱中,就半推半就的和她那個啥了……
……
很久很久以後,赫拉那句完美的侗體,才停止了快樂的顫慄,從粉紅重新恢復了雪白,而這時候呢,人家楚錚已經叼上了『事後一顆煙』。
「唉。」儘管衣服就在沙發的地上,赫拉伸手就能拿到,但她卻不想拿,就這樣懶懶的躺在沙發上,懶懶的嘆了口氣,星眸半睜着的望着楚錚,懶懶的說:「你、你為什麼還沒有走?」
伸出右手食指,在赫拉左邊那個高聳的紅櫻桃上輕捏着,楚錚歪着腦袋的回答:「這兒有舒服的沙發,有我最愛喝的美酒,有好看的電視節目,有你這樣的美人兒,我有什麼理由離開這兒?」
赫拉抬了下手,看樣子很想打楚錚一巴掌,但卻沒有抬起來,只是問:「難道你不怕宙斯王會殺了你?」
將赫拉的左腿抬起,從自己身上拿下,楚錚拿起還有小半瓶的白酒,仰頭喝了一小口,淡淡的說:「如果他想殺我的話,也根本不會把我帶到這兒,我可能早就去了西天極樂世界了。你這樣聰明的人兒,不會連這麼淺顯的道理也不懂吧?」
自己的私。處就這樣赤果果的暴露在楚錚眼前,赫拉下意識的閉緊雙腿,蜷縮起身子:「那你說,宙斯王為什麼不殺你?」
「他不殺我,也許是我對他有什麼用處吧?」楚錚放下酒瓶子,從沙發上站起來,向洗漱間走去:「你過來,一起洗澡。」
「我才不……」赫拉說到這兒的時候,卻像是着了魔那樣的從沙發坐了起來,先慢慢的伸出左腳,等雙腳都站在地上後,這才一隻手扶着沙發幫,慢慢的站了起來,動作是那麼的小心翼翼,仿佛腳下埋着大批的地雷那樣。
昨天在遭受楚某人的一番大力『蹂躪』後,赫拉在清醒過來後,曾經對楚錚做出了一個『鷹擊長空』的動作,要把那個奪去她第一次的惡魔給碎屍萬段。
可結果呢,卻把她給摔了個半死,都是因為那話兒受到重創的原因。
所以呢,現在她身不由己的要跟着楚錚去洗漱間時,首先想到的,就是防備再次出現昨天那種感覺。
如果有疼痛的話,也許赫拉心裏好受些,最起碼疼痛總是能抵消一些負罪感的。
可讓赫拉很羞憤的是,當她惦着腳尖在地上走了七八步後,那地方不但沒有傳來撕痛感,而且還有種舒服的渴望。
我、我怎麼變得這樣邪惡了……心裏咚咚跳的赫拉,慢慢的走進洗漱間後,望着楚某人那具在淋浴頭下健壯的身體,剛遭到征伐的那話兒,卻又有了液體的淌出,這讓她很痛恨自己這種無法壓制的生理需求,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轉身就要出去。
「回來,我有話要和你說。」楚錚一抬手,就揪住了赫拉的頭髮,只是輕輕的一拽,就把她帶到了淋浴下面。
楚錚在洗澡時,總是喜歡用冰涼的水,因為他總是覺得:人在洗澡時,是一個防禦比較弱的時候,這時候必須得用涼水來時刻讓自己保持清醒,以應付可能出現的某種危險。
所以赫拉在被他拽到淋浴頭下面後,冰涼的水灑在她火燙的身上後,馬上就打了個顫慄,誘人的緋紅色立即一閃而逝,頭腦很快就清醒了過來,可以聽到楚錚的說話聲了:「我在以前單身的時候,半夜有那種受不了的感覺時,就不得不爬起來洗涼水澡。」
「嗯,看來以後我也得習慣洗這種涼水澡才行。」後背挨着楚錚那結實的胸膛,赫拉閉着眼的仰起下巴張開嘴,讓冰涼的水灌滿了她的嘴巴後,再順着下巴淌在胸膛上,順着平坦的小腹將那個地方竄起的烈火,慢慢的澆滅。
也許是覺得對人家赫拉心中有愧吧,楚錚這個平時很吝嗇的傢伙,竟然主動的給她輕搓起背來:「在講正事之前,我有個非常好聽的笑話,你要不要聽?」
以前赫拉在沐浴時,每次也是有侍女溫柔的服侍她,女孩子的手註定是溫柔的,摸在身上後,按說要比楚某人那雙長滿老繭的手舒服很多。
可當楚錚那雙好像鋼銼一樣的手,在赫拉身上亂搓後,她卻感覺到了一種從沒有過的舒服,喃喃的說:「什麼笑話?」
「嘿嘿,說的是一個島國富家女,去華夏某溫泉洗澡時,特意找了個本地猛男搓澡。」
楚某人左手纏過赫拉的腰肢,在那兩團高聳上來回的搓着,右手卻在她挺翹的臀部上輕捏着:「就在島國富家女暗贊猛男搓澡技術嫻熟時,忽然覺得下面一疼……哎喲,她很快就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好像又在做夢似的赫拉,雙手抓住楚錚的左手稍微用力的按着,夢囈般的隨和到:「哦,我知道了,是不是那個猛男把他的那個、那個……」
「是,本地猛男把幾把給她塞進去了。」
赫拉臉皮薄,自然不好意思的說出這句話,但楚某人才不管這些,繼續說:「島國富家女大怒,扭頭厲聲問道『什麼的幹活?』,猛男回答『裏面也搓搓的幹活』,哈,哈哈!」
說出這個很下流的笑話後,楚錚本以為赫拉會一本正經的低聲罵他流氓呢,可沒想到她卻問:「你、你能不能也給我裏面搓搓?」
聽赫拉說出這句話後,楚錚差點一跟頭栽倒在地:「我草,顧明闖那孫子一直告訴我說,表面正經的女人,個個都是個大悶騷,我還一直不信,但現在,我總算是信了。」
自從嘗到那種事情滋味的大齡青年赫拉,在大家都知道她和楚錚有了這種關係後,仿佛是徹底想開了,根本不管楚某人答應不答應,就反手抓住他那個啥,然後將右腿高高抬起,踩在了浴室的牆壁上。
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霸王硬上弓……無奈之下,本來對這種事就不怎麼反對的楚錚,只好按照赫拉的意思,慢慢的活動了起來。
赫拉輕輕輕唱着:「對,對,就是這樣,這樣可以讓我更真切的享受到那種快樂的滋味,你要是快速大力的話,那我反而會暈過去,因為我的興奮點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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