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說楚錚是個自戀的貨,要是換成別的男人,說不定早就在第一次時,就和宙斯王上床了。
當然了,假如那時候和宙斯王就滾到一張床上去的話,那麼楚錚就不可能活到今天了。
看來,男人有時候能夠管住自己的命根子,好處那是大大的多啊。
在心中為自己的『偉大』而自誇了一番後,楚錚伸了個懶腰,還沒有等身體還完全放鬆,卻聽到右邊有啪啪的掌聲響起:啪啪啪。
靠,我也太得意忘形了,竟然沒有看到旁邊有人……楚錚趕緊的扭頭,就看到柴紫煙一個人,斜斜的倚在窗口上,歪着腦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不用問,楚錚剛才和宙斯王在辦公室摔打的那一幕,她都從窗外看到了,而且有可能也聽到了,因為簡易木板房的隔音效果,總是讓人無語的。
幸好,我在關鍵時刻管住了自己,要不然很可能現在尋找的,不僅僅是黃東東一個人了,真僥倖……楚某人在心中暗叫了一聲僥倖,隨即走過去,很溫柔的攬住柴紫煙的腰肢,和她一起倚在窗口,笑眯眯的說:「看來下一步,說什麼也得掛窗簾了。」
「其實這樣才刺激啊。」
柴紫煙言不由衷的撇撇嘴,從楚錚的懷中掙出,抱着膀子的後退了兩步問:「你剛才為什麼要拒絕了她呢,假如你把她變成你自己的女人,那以後奧林匹斯山就不會再這樣讓你頭疼了,你在少了個勁敵的同時,也多了更大的助力。」
雖說很清楚自己和柴紫煙的對話,會讓宙斯王聽去,但楚錚卻不怎麼在乎:「我承認,剛才我的確這樣想過,不過我卻不敢保證我那樣做了後,就會取得你所說的這種效果,因為她在我心裏,就是一條我看不懂的蛇,說不定在某一刻就會被她咬死。嘿嘿,我這人是色了點,但我絕不會和我沒有把握征服的女人亂搞,那樣我會付出一輩子都要後悔的代價。」
「嗯,還算你老實,也算你聰明。」
柴紫煙點點頭,在楚錚面前來回的走了幾步,隨即轉變了話題:「有黃東東的消息了。」
「什麼,她在哪兒?」
聽說有黃東東的消息後,楚錚大喜:「快帶我去見她!嘛的,我非得好好教訓她一下,搞得我四腳朝天的為她忙活。」
柴紫煙低下頭,淡淡的說:「今天中午,第三小組(為了搜索黃東東的下落,四架武裝直升機分成了四個小組,分別向四個方向大範圍搜索)在新城西部三百公里以外發現了她。當時她正和別人駕駛一輛汽車,向西趕去。」
楚錚眉頭一皺:「和誰,把她帶回來了沒有?」
柴紫煙搖搖頭:「沒有。我們的人想攔住她的,可卻沒有成功,第三小組的六個人,除了飛行員之外,都被和她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打昏了。」
「女人,那個人是個女人?」楚錚擔心的說:「難道那個女人把她劫持了?」
「不是,第三小組回來後報告說,黃東東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好像很熟悉的樣子,根本不是被劫持。」
柴紫煙接着說:「等第三小組通知了其他搜索小組,初晴、北宮錯他們趕去時,她們卻不見了。」
楚錚很納悶的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柴紫煙輕輕的嘆了口氣:「唉,根據第三小組對那個女人的相貌描述,葉初晴斷定那個打昏我們的人的女人,百分之八十的是你的一個老熟人。」
「我的老熟人,我的老熟人可多了,她是誰?」
楚錚認識的女人當中,能夠把五個小組隊員打昏的,不能說是大有人在,但的確有好幾個人有這個本事的,除了在瑪雅新城,商離歌等人肯定不會這樣做的,而且她們現在也根本沒有來西域省。
柴紫煙回答:「初晴說,她是個日本人。」
「日本人?」楚錚眉頭鎖的更緊:「我所認識的日本女人,除了戲雪母女外,就沒有……啊,我知道了,是不是那個川島芳子!?」
柴紫煙點點頭:「對,初晴告訴我說,幫着黃東東打昏我們人的那個女人,很可能就是那個川島芳子。」
川島芳子,屬於沒有人提起,楚錚一輩子也不會想到的人之一。
可就是這樣一個被楚錚完全忽視的人,卻忽然出現在了西域省,而且還和出走的黃東東在一起,楚錚的第一反應就是黃東東被她劫持了,可柴紫煙剛才明明說,那些搜救隊員看到她們兩個好些很熟悉的樣子,這就證明沒有這種情況。
可既然黃東東不會被川島芳子劫持,那麼倆人為什麼會在一起,而且還把搜救她的人也打昏了?
在楚錚靜心考慮這個問題時,柴紫煙一直耐心的等待。
直到楚錚搖着腦袋,否決了好幾個可能後,她才低聲說:「楚錚,我覺得很可能是這樣一種情況。」
楚錚抬頭望着柴紫煙,呆了一會兒才說:「你是不是想告訴我說,黃東東和川島芳子在一起,往西去就是為了去奧林匹斯山。」
柴紫煙沒有說話,只是低着頭的用右手,捻着耳邊垂下來的髮絲。
很多時候,不說話就是默認的意思。
雖說不知道黃東東是怎麼和川島芳子攪和在一起的,但楚錚和柴紫煙,都已經確定她們之所以向西,很可能就是要去奧林匹斯山。
至於黃東東為什麼要去奧林匹斯山,只能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呢,就是黃東東在心碎之下後,自暴自棄,與川島芳子一起前往奧林匹斯山投靠柴放肆,調頭和他為敵。
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大,因為黃東東就是再昏,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畢竟楚錚並沒有給她難堪,讓她心碎。
那麼,拋出這種情況後,就只能是第二點了:黃東東受到打擊後,遂生死念,不知道怎麼說服了川島芳子,去奧林匹斯山找柴放肆的麻煩了。
柴紫煙和楚錚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這一點,不由得相視苦笑。
奧林匹斯山雖說是楚錚的大敵,但就算是他現在擁有包括宙斯王在內的實力,在沒有經過詳細策劃後,也不敢擅自前去找麻煩的。
可黃東東和那個不知道為什麼犯病的川島芳子,卻這麼鬥志昂揚的去了,這和去送死,有什麼區別呢?
饒是柴紫煙平時心思慎密,詭計多端,可她現在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所以在陪着楚錚發了會楞後就說:「楚錚,我得去工作了,今天要安置兩家從歐洲來的電子企業,我怕南詔戲雪一個人忙不過來。」
「嗯,你去吧,別在這件事上操心,我會自己解決的。」楚錚吐出一口無奈的濁氣,輕拍了拍柴紫煙的肩膀。
柴紫煙點點頭,通過窗戶玻璃向辦公室內看了一眼,隨即轉身向遠處的上官靈那邊走了過去。
「唉,黃東東,你就不能讓我安心點嗎?」
楚錚等柴紫煙和上官靈都上了車子後,才嘆了口氣,然後轉身走到辦公室門前,開門走了進去。
……
楚錚再次走進辦公室時,宙斯王早就從地上爬起來,好像是在自己家那樣,很隨便的坐在了沙發上。
楚錚看了臉色平靜的宙斯王一眼,也沒有搭理她,徑自走到辦公桌後面,坐在了大班椅上。
好像剛才根本沒有被誰拒絕過那樣,宙斯王翹起的左腳腳尖,一顛一顛的問:「柴紫煙是不是看到我們剛才那樣了?」
楚錚反問道:「我們剛才哪樣了?」
「就是那樣啊,那樣。」
做了個擁抱的動作後,宙斯王雙手抱住左膝蓋,笑眯眯的說:「她沒有囑咐你,以後和我單獨在一起時,要小心些嗎?」
楚錚隨意的撥拉着鼠標,淡淡的說:「她能從外面聽到我們的談話,難道你還聽不到她說了些什麼?」
「在別人談話或者做曖昧動作時,躲得遠遠的這才是淑女行為,我當然不會去偷聽你們的談話。」
「哼,這麼說來,你是個淑女咯?」
楚錚冷哼了一聲,把手中的鼠標翻了個跟頭,就改變了話題:「你覺得現在突襲奧林匹斯山,成功的可能性,會有多麼大?」
宙斯王對楚錚的跳躍性極大的話題,也沒有表現出多大的詫異:「假如是一個月前或者幾個月後,去偷襲的話,如果人手得力……我是說得由我親自出馬,成功的機會會超過百分之八十。一個月前時,他還沒有掌控奧林匹斯山,而幾個月後呢,那邊的人會因為爭搶職位而人心不穩。」
楚錚低低的嗯了一聲,問:「那麼要是現在去呢?」
宙斯王回答:「要是現在去的話,不管是誰去,成功的可能性,都不會超過百分之五。」
「為什麼呢?」
宙斯王說:「因為現在正是柴放肆剛掌控奧林匹斯山不久,應該是他最小心的時候了。別說是直接偷襲奧林匹斯山了,就是接進九號監獄方圓十公里,也是個很難的事情。」
楚錚輕敲了下桌子後,說:「可我現在,卻要必須去那邊。我沒有一點點偷襲成功的信心,但我必須得去。」
看來宙斯王的確沒有偷聽楚錚和柴紫煙剛才的談話,要不然她也不會一臉詫異的問:「啥?你為什麼要在這時候去呢?」
楚錚很犯愁的回答:「因為黃東東去了,所以我得去。」
宙斯王雖說並沒有見過黃東東,但楚錚等人在昨晚搜尋她一夜的行動,自然瞞不過她的。
e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4s 4.028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