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罪和譚深水的到來給監獄帶來小小的轟動,雖然每天都有人入獄,但是同時兩個明星犯了重罪進來的不多,眾囚犯用不懷好意的目光掃視着將囚服都穿成國際范的白罪和長相漂亮的譚深水。
長得真是太對胃口了。
白罪雙手銬着手銬,對於眾囚犯那狼一般的目光視若無睹,只是好奇得觀察着四周。他一路上十分安分,獄警也沒有過多為難他,事實上被送到這裏就註定了悲慘的命運。
和白罪同時進來的譚深水則沒那麼好運了,他被蘇喏威脅,最後還以吸毒名義被抓,連邱老大都當他沒有利用價值將他送來這裏。他一路上總是喊着自己是冤枉的,拼命掙扎時不知道被獄警/用電擊棒教訓了幾次才消停,手腳都被銬上重重的鐐銬,像一條死魚似的被推搡着身子走。
不遠處忽然有兩個獄警扛着一個渾身是血的壯漢走過來,白罪身邊的獄警皺眉道:「又是一區的鬧事了?」
「恩,和二區起了一點小摩擦,正送去給醫生看看。」兩位獄警說完就繼續扛着人離開。
白罪發現獄警對於這種爭執習以為常,問道:「獄警大哥,如果發生了小摩擦是不是都這樣處理?」
獄警有點意外看到白罪這麼冷靜,他點頭道:「對,只要你知道分寸不搞出人命。」
「我明白了。」白罪說完這句話就不再開口,哪怕他心裏確實對監獄的一區二區感到很在意,可他知道還不是時候。他垂頭走路的樣子看上去十分軟弱,激起了囚犯的鬨笑聲,可離他最近的獄警卻打了一個寒顫。
獄警能看到白罪藏在陰影處的金色眼眸,泛着異彩。
走廊長長的,伴隨着嘈雜的聲音,白罪不慌不忙的往更深處,更黑暗的地方走去。他和譚深水最後在獄警安排下進了一間囚室,剛踏進去就能感覺十多道熾熱得視線鎖定着他。
白罪抬眼望去,算上他和譚深水竟然有13個人,而他們都齊齊站着,眼神中更多的是一種暴虐和邪惡。
「喲,這麼水嫩的明星我還是頭一回見,來讓爸爸疼疼你。」一個肌肉發達的男人抬腳走上前,在看到白罪順勢退後時笑得更加張狂。
男人們笑着把白罪圍住,他一臉冷漠的樣子在他們眼裏是冷漠禁慾,讓人恨不得撕開他面具,讓他在身下痛苦哭泣。
也有一些人更喜歡譚深水這種類型,幾個人朝手腳都被束縛的他走去,他發出一聲的尖叫聲,蜷縮着躲在角落,可是很快又被囚犯們拖出來,對着他身體一陣拳打腳踢。譚深水哪裏是這群男人對手,不到一分鐘他就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別怕……等會你就爽了。」夾帶着笑聲的聲音響起。
譚深水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整個人被擺成跪着的姿勢趴在地上,囚犯們直接把他拖到中央,上衣被幾隻手扯掉,男人們的手在他光裸的上身狠狠撫摸。譚深水寒毛都炸起來,本能的開始掙紮起來,只是他自然不是一群人的對手,手腳都被制住扒下他的褲子,粗獷男子已經迫不及待壓着他開始活塞運動。
「上!上!上!」旁邊看熱鬧的囚犯們拍手叫好,粗壯男人被這麼一起鬨動作越發快,掐在腰間的手都因為用力留下了深深指印,而譚深水一直掙扎着,發出一陣陣絕望的哀嚎聲。
其中一名囚犯直接把兩根手指伸進譚深水口中攪動起來。譚深水整個胃都在翻騰,手指抽出後他不禁乾嘔起來,隨之迎接他的則是男人掏出自己那物對準他的嘴巴送了進去,他幾乎感覺到了窒息一般的絕望,翻着白眼,臉色鐵青得隨時會死去一般。
粗壯男人本來正享受着,突然後頸被人抓住,身子被一陣巨大力量拖動,他只來得及往後看了一眼就腦袋被狠狠往牆上撞去,意識最後一眼就是那雙仿佛浴血的金色眼眸。
原本還壓在譚深水身上的囚犯們紛紛起身朝白罪走去,譚深水一得到解脫立刻乾嘔着往角落靠,他看着白罪發了狂似的把人往死里揍,可是臉上卻冷靜得仿佛在計算着什麼。
譚深水整個心臟都是在抖的,他不明白當初怎麼會把魔鬼當做敵人。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黑暗的囚室安靜了下來,獄警抬手看了看時間,拿着電擊棒走過去。以往的新人都是需要受到老人的『洗禮』,方便他們認清現實,而獄警們也默許這樣的行為。
當獄警透過鐵網看到一切時卻吃了一驚,立刻轉身出去叫人。
囚犯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白罪坐在其中一個人的身上,金色的髮絲幾乎被鮮血染成了紅色,順着髮根低落在地上。感覺屁股下的身體動了動,他挑眉直接用腳踩了一下對方的手掌,只聽到骨頭斷裂和一聲慘叫,身下的身體又恢復了平靜。
獄警們趕來,白罪老實從囚犯身上下來,他抱頭蹲下老實得不行,抬頭就對獄警笑道:「辛苦了各位,可以給我安排一間單人房嗎?人多總是不習慣啊……」
獄警明白了白罪意思:「我會向上面申請。」
譚深水本來的衣服都被撕破了,他隨便扒下一個囚犯的上衣穿上,抖着雙腿走到白罪面前問道:「打死人的話一輩子都別想出去。」
「我知道,所以他們都還活着,」白罪看着譚深水渾身帶着白色的濁液,嘴角上揚道:「會端茶遞水嗎?」
白罪沙啞的聲音在安靜的囚室里十分清晰,譚深水渾身都在痛,他抿了抿嘴:「會。」
白罪似笑非笑,轉回頭對獄警說道:「獄警大哥,給我來一個雙人房吧!」
很快監獄的囚犯們都知道新來的其中一個明星是硬茬,來的第一天把3號囚室的所有人打斷了肋骨,嚴重的直接腦震盪,但是又『有分寸』的沒有導致死亡,很快上頭就滿足他的要求,安排了雙人房。
囚犯們看向白罪的目光就變了,雖然偶爾挑釁鬥毆依舊存在,可之前被白罪收拾過後的人都默默選擇站在了他身後。
白罪也發現了自己無形中成立了一個小團體,不得不感慨自己人設就是一個混道上的命。
「白哥,這是三區送來的東西。」譚深水把手裏的一袋用報紙包裹的東西遞給白成,他穿着一條白色裙子,長長的劉海幾乎遮住唯一能流露出情緒的眼睛。
起初譚深水和白罪住在同一間牢房,囚犯們會忌憚白罪不敢碰他,他也以為是這樣,直到有一次他在食堂被幾個人壓在地上時,白罪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就直接離開。
事後譚深水被送去了醫療室治療了五天才回的來,白罪還是一副被人擁戴,日天日地的張狂模樣,比起在娛樂圈的內斂,現在的白罪好像釋放了天性。
白罪當時睥了他一眼:「喲,我以為被艹脫肛沒個十天半個月回不來。」
身後的人哄然大笑,譚深水身側的手緊緊攥着,他跪在冰冷的地上,指甲幾乎陷進肉里。
「白哥。」
白罪笑了笑,只是這笑里只有寒意:「這聲白哥我怎麼受得起?」
譚深水在監獄短短一個月已經沒有了所謂尊嚴面子,他磕頭道:「白哥……我什麼都可以做,求你罩我!」
「恩……」白罪看上去十分為難,他沉吟片刻笑道:「你要是變成女人,我興許就憐香惜玉了。」
白罪其實也是隨便羞辱一下譚深水,只是沒想到這句話說完第二天,譚深水就一身白裙,在囚犯一陣陣吹口哨聲中回到了雙人房。
白罪:「……」
這一個多月轉瞬即逝,白罪也慢慢了解到這所監獄的特別。監獄一共分為四個區域,每一個區域都有一個實力強大的統領掌管。
統領有絕對的話語權吩咐下面的囚犯做事,這裏是強者的天堂,弱者的地獄。
白罪把原本四區的統領從位子上踹了下來自己當,這件事自然引起了其他三區的注意,聽說監獄一旦統領易主,其他統領就會提出挑戰。雖然在白罪看來這種行為真是無聊透頂,可是想想這一個月來不是打架鬥毆就是被帶去礦山進行勞動改造,業餘時間還得參加監獄的思想政治文化、技術教育學習……
忽然覺得這種小孩子扮家家挺有意思……
白罪拆開報紙,裏面有一盒煙還有一封信,他也不客氣,直接把煙叼嘴裏,譚深水熟練拿出打火機點上。
信里言辭挺簡單的,就是問候下他這個新上任的統領,順便約個時間打架,到時候另外兩個區域的統領也會過來觀戰。
白罪對三個區域的人也不了解,他對譚深水吩咐道:「你去打聽一些這三個區域的統領資料。」
「是。」譚深水應了一聲,他看見白罪懶洋洋的身子骨終於肯坐起來回信,就看見白罪大筆一揮寫了兩字。
已閱。
譚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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