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吻。
繾綣而熱烈。
吻的連喬以念的每一個小心思都隨之蕩漾了起來。
都在共同期待着接下來也許還會再發生點什麼。
尤其是在感覺到她身下那越來越硌人的叫囂以後。
不過這個想法一出來,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自己這算不算變相的欲求不滿呀?
可明明每次都被司徒君卿餵到撐。
撐到懷疑人生。
那到底什麼時候變成這幅樣子了呢?
想着想着,喬以念忽然想到了之前在網上看到的一句話。
具體的字眼她記不清了。
但是大概的意思就是和所愛之人做的事,是怎麼也做不夠的。
而恩愛這種既增進兩個人的感情,又能讓兩個人負距離親密接觸,還能讓兩個人都得到極致的愉悅的事。
肯定算是那種愛做的事吧。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她忽然有些理解司徒君卿那動不動就拉她去恩愛的舉動了。
從她認識他開始,就知道他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
話也不多。
只是最近開始,話才算漸漸的多了起來。
那他會選擇用這種簡單直接的方式讓她明白他那些未說出口的愛意,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喬以念忽然感覺,她沒救了。
連之前一直哀怨吐槽司徒君卿縱慾過度的地方,都讓她自己找到合理的理由了。
她這算不算也是……愛慘了他?
不過,她也蠻喜歡這種愛慘了他的感覺的
也喜歡這種愛慘了他的自己。
這種滿是粉紅泡泡的想法在喬以念的腦海中快速的膨脹着。
幾秒鐘的功夫,她感覺自己連眼前的司徒君卿都開始罩上了一種和他的風格完全不搭的淡粉色光圈。
她一定是中毒了。
「君卿。」
「嗯?」
「我覺得我可能已經病入膏肓了。」
「相思病?」
聽完司徒君卿的回答,喬以念下意識的抬起雙手,捂着自己微微發燙的臉頰,微嘟着小嘴。
儘管心思已經被拆穿,卻依舊倔強的看着他。
「司徒君卿,你就死心吧,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我都是不會給你和我做病友的機會的。」
「在我的世界裏,你的身份有也只可能有兩種。活着,你是我喬以念的老公。就算死了,也是我喬以念的亡夫。」
「除此之外,你在我這裏是不可能再有其他的身份的。」
司徒君卿不得不承認,今天的喬以念,真的是讓他感覺到十分意外的。
才這麼一會的功夫,就已經在這拐彎抹角的表了兩次心意了。
這和他之前認識的那個膽子也不大,動不動還喜歡害羞的她,真的不太一樣。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表白的對象是他。
而他也喜歡這種表白。
但是,在表白的這種事上輸給了自己的女人,司徒君卿表示,這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
所以雖然他此時沒有說什麼,可心裏卻是已經開始醞釀着要怎麼感動回去的。
喬以念自認為霸氣的說完,才遲鈍的想起來自己的重點沒有說。
剛剛明明說的是病入膏肓的事,一下子就給扯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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