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世界上並沒有是什麼完全的不可逆的存在。如果看似不可逆,便是你還沒有足以越出這個不可逆的規則的能力罷了。」
「而且有一句老話,叫解鈴還須繫鈴人。跳出那個所謂的規則,不去考慮詛咒,不去考慮其他,只需要想辦法讓系鈴人將這個鈴解開就是了。」
「所以那裏面既然是沈祈鋮的命魂,我便再奪了沈祈鋮剩下的命魂便是。」
雖然這一條人命被司徒君卿說的是雲淡風輕。
但是鑑於沈祈鋮之前的所作所為,再加上現在沒有了玉鐲的影響。
她的內心深處對他的死活其實早就已經漠不關心了。
不過該有的好奇她還是有的。
「可是那樣他不會直接就死了嗎?」
司徒君卿點頭。
「不用死亡威脅他,幕後的人又怎麼會出手呢。而且就目前的狀況來看,他對於幕後的人來說還是比較重要的。或者說還是有利用價值的。」
「所以當他瀕臨死亡時,幕後的人自然會想盡一切辦法救他。而命魂的真正丟失,就只能用命魂來彌補。可剩下的二分之一已經被我銷毀。所以我猜測那人必定會取走被封在那個玉鐲上的命魂。」
「命魂一離開玉鐲,玉鐲再一碎,煩惱自然就不在了。」
喬以念聽着司徒君卿的分析,有道理是沒錯的。
可聽來聽去,又覺得司徒君卿的這個理由是不有些冒險?
「那你這都是猜測,要是事實不是這樣的呢?萬一……我是說萬一……萬一沈祈鋮真的在死後覆到了曾經的玉鐲上,那又該怎麼辦呢?「
司徒君卿劍眉微挑,似乎對喬以念的這個猜測也並不覺得意外。
然而答案,他卻已經早已在心間準備好了。
不過依着他的性子
「如果有那個萬一,小念說該怎麼辦呢?」
喬以念一怔,沒想到司徒君卿會把問題拋回到她的身上。
不過既然問了,她也認真的回答了起來。
她本就就總是喜歡胡思亂想,所以這個問題她之前是真的想過的。
「如果擺脫不掉,要麼就每天二十四小時和你膩歪在一起,強迫着自己把所有的思想都放在你的身上,讓沈祈鋮嫉妒到發瘋。」
「要麼就是……這條命我不要了……既然做人擺脫不掉,那我就做鬼。我相信就算做了鬼他還纏着,你就一定有辦法對付他了。」
「更何況……其實像你之前說的……和你做一對鬼夫妻不是也很好嘛……反正只要是你,不管做人還是做鬼我都很滿足。」
說完,她再次主動摟上了司徒君卿的脖子。
清澈的水眸就這樣迎上他深邃的幽眸。
任憑裏面的那片讓她讀不懂卻極具吸引力的複雜,將她的靈魂如數吸走。
不逃避。
不閃躲。
一心沉溺。
她心甘情願呢。
只要是他。
怎樣都好。
司徒君卿是有些意外的。
他只是想看看他的小女人會想出怎樣的辦法,卻沒有想到聽來了一番可愛又執着的表白。
他沒有片刻的猶豫,大掌直接扣在她的腦後,唇角微勾。
下一秒,兩片削薄的唇便重重的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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