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卿雖然也因為「她」的這番話而感到意外。
但更多的,卻是心疼。
心疼「她」的懂事和乖巧。
因為在他在進行這項大計劃之前,「她」在他的保護之下,一直都是任性的。
做事從來不會考慮那麼多繁瑣的後果,只顧開心的。
而他呢,喜歡也習慣「她」的這幅被他慣壞了的模樣。
如今「她」懂事了,長大了,他的心裏卻覺得這一段時間,他真的是虧欠委屈了「她」太多了。
只是他若不是這樣……「她」的很多夢想,都沒辦法實現呢。
司徒君卿收起了思緒,雙手輕輕的捧住了「她」的臉頰。
稍稍垂下頭,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了一枚深深的吻。
然而,卻什麼也沒有說。
因為他覺得,在這種時候,不管他說什麼,都是未能實現的事。
所以都是蒼白無力的。
不過,勝負就看明天了。
只要他成功了,他便真正的可以為「她」造出一片讓「她」肆意任性開心的天地。
滿足「她」任何一個天馬行空一般的美好幻想。
讓「她」過上真正的高枕無憂的幸福生活。
喬以念明顯的感覺到司徒君卿的這個吻,似乎有些不對。
因為在現實中,司徒君卿總是喜歡這樣捧着她的臉吻她的額頭。
所以這麼一對比,她就能感覺出不一樣的地方。
卻說不出究竟是哪裏不對。
似乎是多了一絲的……沉重?
好像也不對……
可「她」似乎並沒有感覺出司徒君卿多出的那些情緒。
只是以為他的吻,是為了原諒了「她」當初的任性而已。
也趕緊想着將話題轉移開,想和他說些什麼高興的事。
「她」考慮了兩秒,想着能和他說的上的也就只剩下手上的玉鐲了,便毫不猶豫的把帶着玉鐲的手腕舉到了司徒君卿的面前。
「對了,王爺送給妾身的這個玉鐲,妾身很喜歡呢。每天晚上王爺不在的時候,妾身都是看着這玉鐲思念王爺的。王爺,這……」
只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司徒君卿卻突然直起了腰身,大掌緊緊的攥住了「她」纖細的手腕,緊擰着眉心打斷了「她」的話。
「你說這玉鐲哪來的?!」
喬以念明顯的感覺到「她」直接就懵了。
大腦也跟着空白了。
只知道下意識的去回答司徒君卿的問題。
「……王爺……不是王爺……送來的?」
司徒君卿死死的盯着「她」手腕上的玉鐲,沒有說話。
「她」瞬間急的都要哭出來了,語無倫次的解釋了起來。
「王爺……就是……有一天夜裏妾身起來的時候……看到這玉鐲就放在鴛鴦酥的旁邊……然後妾身就以為……」
聽到這,司徒君卿周身的氣場更加不對勁了,再次厲聲打斷了「她」的話。
「什麼鴛鴦酥?!」
他明知道「她」懷孕之後就不喜歡吃鴛鴦酥了,所以從「她」懷孕之後,就一直都沒有再送過鴛鴦酥。
每次送來的東西也早就換成了「她」最近喜歡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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