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句話,「她」算是徹底的不知所措了。
因為就算「她」再傻,也能聽出司徒君卿的口氣是連鴛鴦酥的事都不知道了。
那玉鐲……又怎麼可能是他送的呢……
難道……是之前那個一直學着司徒君卿給「她」送鴛鴦酥的那個黑衣男人?
當「她」的這個猜測在腦海中蹦出來以後,更是嚇的連話都不敢說了。
司徒君卿不明深意的冷笑了一聲。
另一隻大掌緊緊的攥住「她」手腕上的玉鐲,直接從「她」的手腕上褪了下來,然後像是丟垃圾一般,隨手就朝着對面的牆壁丟了過去。
當玉鐲碎裂的聲音響起,司徒君卿也緩緩的鬆開了「她」的手腕,接着儘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緒,以一種平日裏長掛着的表情看着「她」。
「娘子可還知道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她」緊咬着自己的下唇,猶豫了幾秒,終究還是搖了搖頭。
「她」終究還是心虛的連解釋都不敢再解釋了。
因為「她」怕之前那段「她」把那個黑衣人誤認為是司徒君卿的日子,會被司徒君卿發現。
而且「她」覺得以司徒君卿的脾氣,若是知道「她」在不算短的一段日子裏,幾乎每天晚上都和另一個男人聊着天。
哪怕「她」是把那個男人誤認為他,他也必定會大怒的。
「娘子……此話當真?」
「她」緊咬着牙關,點了點頭。
司徒君卿盯着「她」的眼眸看了片刻,總覺得看出了絲絲隱瞞。
但是……「她」就是不肯說。
然而能在氣急之下凶了「她」那麼幾句,已經是司徒君卿的極限了。
猶豫了片刻後,他終究還是將「她」的手腕緩緩的放了下來,拽過一旁的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
「娘子早些休息,安心養胎,本王還有事情需要處理。等過幾日,本王會給娘子帶來一些新的驚喜。」
說完,司徒君卿便起身離開了。
喬以念順着「她」的視線向門口看去,結果看到的只是一扇已經被關閉的房門。
她能感覺到「她」心裏的矛盾和複雜。
就好像她屢次夢到夢十八,卻遲遲都未和司徒君卿坦白一樣。
不過事實證明,只有坦白了,才是最聰明也是最好的辦法。
因為司徒君卿又不傻,對「她」又那麼的包容和疼愛。
這種根本就不存在任何原則上問題的錯誤,不可能不會原諒「她」。
更何況,會發生這種事的原因,也是因為「她」的糊塗和對司徒君卿瘋狂的想念。
所以相比之下,隱瞞才是更大的傷害。
但是喬以念雖然看懂了這一點,「她」卻依舊不明白。
所以此時的「她」,就只能獨自躺在床榻上,暗自流淚。
而剛剛出門的司徒君卿在看到那玉鐲的時候,真的是憤怒極了。
因為那種質地的玉質,在方圓幾千里之內,除了他的府上,便只有皇宮裏才有。
然而他府上的東西,都帶着標記,他不可能不認識。
所以那玉鐲,只會是出自皇宮。
他怒的也正是當他如此處心積慮的想要完成這個看似瘋狂的計劃時。
皇宮裏居然有人在暗中覬覦着他視若生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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