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子菁的臉莫名紅了。
她試圖推開時翼弦,「剛剛只是做戲而已,你……別當真了。」
「我的大腦也不想當真。」時翼弦低頭看着子菁,他需要很強的毅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去激吻她,「可是,我身體有一部分卻很明顯認真了。」
子菁當然知道時翼弦是什麼意思,他某個宏偉的部位此刻正死死抵着她,抵得她生疼。
「那個,」她突然很認真地看着他,「我覺得你還是趕快去工作比較好。又能消火,又能賺錢。像我這種不解風情的木頭疙瘩,就讓我注孤生吧?」
「你是木頭,我這裏有利器。」時翼弦輕易反駁了子菁,「不如讓我來雕琢你,把你雕成一塊美玉?」
「翼先生,你初中的物理老師要從棺材裏跳出來了。」子菁偏偏和他瞎扯,「木頭和玉石分子構成結構不同,你確定它們可以相互轉換?」
時翼弦微微皺眉,嘴角卻有迷人的微笑:「但我講的不是物理也不是化學,我和你說的是,魔法……」
末了兩個字,他的聲音低沉而滿具磁性,微燙的氣息吹入子菁的耳朵,惹得她脖子痒痒的。
時翼弦簡直是一個無師自通的情場高手。
在他過去二十幾年的生命里,從沒有和女人談情說愛過,然而一旦出手,就是教授級別。這就是天賦!
相比起他來,英子菁在戀愛方面,簡直是連胎教都沒畢業!
他一直這樣緊緊抱着她,俊逸無缺的面容面對着她,黑曜石一般的雙眸凝視着她,再不停說令人臉紅心跳的情話,子菁心就算是石頭做的,也要給他熔化了。
「翼先生,我們只是朋友。」子菁笨拙地反抗着,「你……能不能不要一上來就……耍流氓?」
「朋友?」時翼弦幾乎笑起來,「你會和你朋友睡覺?」
「那是陷害,不光彩的陷害,」子菁有些生氣,「你怎麼好意思說出來?」
「那麼,我們現在就把它變得光彩起來,如何?」好不容易捉住她在懷,時翼弦這種腹黑歹毒的男人怎麼可能就這樣放手?
子菁意識到再這樣下去,自己遲早得被他攻堅下來。
她非常鄭重地看着時翼弦:「翼先生,你聽說過忍術這種東西嗎?」
「什麼?」時翼弦一愣,緊接着,他就下意識地一躲。
然而英子菁已經出手,防狼手環砸在了他的腰腹上。
「你這叫忍術?」時翼弦一把抓住了英子菁的手,他另一隻手按住了自己的腰,幸好他及時察覺危險,躲開了她的致命一擊,但防狼器上的毒龍刺,可不是吃素的,這麼狠狠一砸,他就算沒出血,也必定淤青了。
他簡直哭笑不得:「你這叫下三濫的偷襲。」
「你以為我沒準備嗎?」英子菁又去摸包,「和你吃飯,我東西可齊全了呢。」
「夠了夠了,」時翼弦急忙雙手投降,「你不用把防狼噴霧和電棍拿出來了,我是你的恩人呢,有你這樣報恩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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