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見過千方百計想睡受恩者的恩人!」子菁瞪着時翼弦。
時翼弦神色凝重,他點頭:「那麼,你現在見到了……等等等等,不要拿了!」
他急忙又抬手做出阻止的手勢。
子菁已經拿出了防狼噴霧和電棍雙合一防狼利器:「說吧,你現在走不走?」
「我……不走。」時翼弦很猶豫卻又很堅決,見子菁臉色頓變,他話題一轉,「我記得,你剛剛說,我是荷系的少東家?」
「嗯,嚇唬嚇唬渣男的,你別當真了。」子菁寬慰時翼弦。
時翼弦一臉的生無可戀:「我還差點……當真了……」
見子菁一拐一瘸地要上樓。
時翼弦急忙叫住她:「等一下,英子菁小姐。」
「還想幹什麼?」子菁滿是警惕地看着時翼弦。
時翼弦指了指她的腳踝:「你的腳,要不要擦點藥?」
子菁正要拒絕,時翼弦已經拿出了手機,他撥通了一下電話,對那邊說道:「馬上給我送一管治療肌肉扭傷的藥過來……對,德國那種,立竿見影的。」
他報出了子菁家的地址。
「我不需要藥。」子菁對時翼弦說道。
「你需要。」時翼弦指着她的腳踝,他有種令人無法拒絕的霸氣,「現在,乖乖的,讓我抱你上樓去。」
一直到時家的管家敲開子菁的房門,子菁都抱着防狼噴霧,警惕地坐在沙發上,和時翼弦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少爺,你要的藥。」管家畢恭畢敬地把藥給時翼弦遞了上來。
與此同時,他的眼神不着痕跡地掃了一下客廳里的英子菁。
時翼弦的眼色冷了下去:「不要多嘴。」
他不想自己的私事被某些人知道。
「是。」管家低頭。
他沒有再看英子菁一眼,始終低着頭離開了。
「那個人,是誰?」等時翼弦關上門走過來,子菁不由得好奇地問道。
送藥來的中年男人舉止高貴優雅,頗有禮貌教養,儀容也非常端正,看起來就身份不凡。
但時翼弦輕輕鬆鬆隨口答道:「我夜店的同事。」
子菁錯愕:「這麼老……也幹這行?」
「嗯,中老年婦女之友。」時翼弦一板一眼地回答。
正所謂說了一個謊,你就得拿千千萬萬個謊來圓上。
現在,為了圓自己是mb這個謊言,時翼弦已經開始把時家大宅的無辜群眾一步步拖下水了。
已經下樓的管家,莫名其妙打了個寒顫,奇怪,有種被人背後偷偷詛咒的感覺。
「可是,我聽他叫你……少爺?」子菁還是覺得難以置信。
「你不知道?夜場裏,都叫服務生是少爺?」時翼弦好笑地看着子菁,似乎在嘲笑她的無知。
「但是,他沒叫你的姓啊。」子菁並不傻,十年寒窗又不是吃到肚子上去的。
「嗯,我是夜店頭牌,不用姓,少爺是我的專屬稱號。」
時翼弦的胡謅,自己都要信了。
子菁還是覺得古怪,但是說到姓氏,她倒是想起一個比較嚴重的問題:「那個,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之前他好像說過,自己也沒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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