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虎看了看時間,正好是十二點。他又對包知道說,
「老包,我要你在公安局和永發會所間的幾條路段,分別給我弄出幾場車禍,要這幾個路口都堵上,即使公安局的人來了,也只能步行,車絕對不能讓他們過來……」
包知道嘿嘿直樂,
「放心吧,這個點估計就是沒車禍,那也堵的是一塌糊塗……」
四眼把會員卡安排完,他聽馬小虎提到公安局,就拍着胸脯說,
「放心吧,小虎。公安那面就是抓到你們,我也能想辦法擺平……」
耗子在旁邊插話,
「操,一會兒你不去啊?」
馬小虎擺擺手,
「他這樣就不讓他去了。對了,小權,你把咱們火車站的兄弟集中起來,哪兒都不許去。就在公司附近。如果咱們這一旦得手,我估計他們弄不好要反攻。四眼,你的場子我看該關就先關吧,這仗我看得打上一段時間……」
馬小虎有條不紊的安排完。就帶着眾人出門,他又讓謝小權從最近訓練的保安中選出了十多個能打的。眾人也不開車,直接打車朝永發會所去了。
果然和包知道說的一樣,這一路車堵的不行。剛到會所附近,四眼就來了電話,告訴馬小虎,霍格和老么那面都動上手了。已經砸了兩個場子,他問馬小虎下一步該怎麼辦。
馬小虎告訴他說,繼續砸,他們場子不是多嗎?就一直砸下去,直到這面得手之後。
四眼剛放下電話,一個男醫生開門進來。一見四眼,就諂媚的說,
「四哥,您頭上的傷要不要換換藥?」
四眼摸了摸繃帶,呵呵笑說,
「你說這麼一個小口用換嗎?」
說着,四眼臉色一下又變的嚴肅起來,他指着醫生說,
「你給我記好了,我這是刀傷,不過不太嚴重……」
醫生頻頻點頭答應着。
醫生一出門,四眼的電話就響了,他本以為是馬小虎打來的,拿起一看,竟是吳馨。四眼冷笑一下,把電話接了起來,就聽吳馨在對面說,
「四眼,你居然敢砸我的場子?我看你是活膩了吧?」
四眼冷冷的說,
「既然你說要開戰,那就開始吧,我等着你們……」
說着四眼就掛了電話。吳馨氣的手直抖,她坐在家裏的沙發上,看着旁邊的呂秋山,
「秋山,這回我一定要收拾了這個四眼,絕對不能讓他這麼猖狂下去……」
呂秋山點點頭,他問吳馨說,
「我剛聽說四眼的兩個場子被砸,可咱們也沒派人去啊?」
吳馨把電話啪的一下扔到茶几上,
「他這是苦肉計,博得外人同情呢。秋山,你快想點辦法,現在已經被砸了三四個了……」
呂秋山點頭,
「沒事兒,我已經派人去了。要不其他的場子咱們先關一關?」
吳馨立刻搖頭,她不滿的說,
「不行!場子一關就代表咱們怕他似的,不但不能關,被砸的場子也要最快開業……」
呂秋山嘆息一聲,無奈的點點頭。吳馨太愛面子了,這樣恐怕還是要吃虧的。但他知道,以吳馨的性格,勸是沒用的。
永發會館的茶吧內,一個男人喝了一口茶,接着就吐到地上,他沖服務生喊說,
「你們這他媽什麼茶?就這還頂級的呢?」
說着就把茶杯摔在地上。這男的正是陳功,他和袁洪治,還有邰振濤帶着幾個生面孔的兄弟已經進了會所里。
他這一摔杯,服務生忙過來道歉。但陳功卻不依不饒,他操起茶壺,一下扔到里吧枱裏面。就聽嘩啦一聲,茶壺砸碎裏面的一些茶具。
茶吧在大廳左側,陳功這一鬧,門口的幾個保安立刻朝茶吧跑過去。這一切外面的馬小虎都看的清楚。他低聲說,
「走,大功他們動手了……」
幾個保安一到跟前,陳功立刻朝着前面帶頭的人就是一腳,這領頭的沒防備陳功突然動手,這腳正中胸口。他一下倒在地上,旁邊的幾個保安一驚,忙把腰間的橡膠棍子拿了出來。
他們一動,袁洪治幾人把事先放在包里的砍刀也都抽了出來,朝幾個保安就砍去。
大廳經理發現這面鬧事兒,他忙對着衣領的對講機喊人。他話音剛落,就見馬小虎帶着眾人沖了進來。幾人手持砍刀,一個個氣勢洶洶的。
這大廳經理剛要跑,耗子一個箭步上前,拿着砍刀對着他的後腦就是一下。就見經理直接趴倒在地。
他以為自己一定是中刀了,忙伸手一摸,卻一點血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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