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馬小虎還沒睡醒,就聽枕邊的電話嗡嗡直響。馬小虎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昨天他喝大了,感覺自己頭疼欲裂。但還是把電話拿了起來。一看是老么來的電話,他隨手接了起來,就聽老么在電話那頭說,
「虎哥,四哥被人偷襲了,現在醫院……」
馬小虎立刻坐了起來,忙問怎麼回事。老么說四眼早上下樓,到附近的餐廳吃早餐,結果被人偷襲。現在在醫院呢。
馬小虎急忙起來穿好衣服,一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沒想到自己睡到現在。他忙又給謝小權打了電話,讓他帶兄弟們一起去醫院匯合。
馬小虎一到醫院,他就給老么打了電話,問在幾號病房。老么說完,他就急着上樓。
到了病房,謝小權瞪人已經到了,四眼躺在病床上,腦袋上纏着繃帶。馬小虎忙過去問他說,
「四眼,怎麼回事?是不是吳馨乾的?」
四眼恨恨的說,
「媽的,除了他們還能有誰?我在公司附近的餐廳吃飯。忽然就躥出四五個人奔我來了,我他媽就帶了一個保鏢,我這腦袋中了一刀,保鏢估計得挨了七八刀……」
馬小虎見四眼問題不大,這才略微安心。他埋怨四眼說,
「我早就和你說,你小心點,這個時候帶一個人你怎麼就能出去呢?」
四眼嘆了口氣,他摸着頭上的繃帶,無奈的說,
「我也沒想到他們敢到我地盤上動手,媽的!」
話音剛落,就聽咣當一聲,霍格推門進來,他一見四眼,就嚷嚷說,
「四哥,你怎麼樣?是不是永發的人幹的?我現在就帶人去宰了他們……」
霍格說話時,耗子在旁邊直皺眉頭,他把腦袋轉向窗外,故意不看他。
四眼瞪了霍格一眼,
「你先給我穩當點,一會兒再說!」
四眼說完又看着馬小虎,
「小虎,幫我想想,這事兒應該怎麼辦?我是現在就干還是再等等?」
馬小虎沒等說話,大智就接話說,
「還等個jb啊,都被人砍了還等?我說現在就去干!」
馬小虎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他不停的揉着腦袋。昨天晚上喝的太多了,他現在腦袋生疼的。再有這事也的確很頭疼。他正琢磨着對策,老么手機響了,他接完電話,立刻對四眼說,
「四哥,咱們商業街的兩家店被砸了……」
四眼騰的一下坐了起來,他要穿鞋下床,馬小虎忙攔住他。又對老么說,
「場子怎麼樣?嚴不嚴重?」
老么點頭,
「好像挺嚴重的,要不我現在過去看看?」
馬小虎搖頭,
「先等等,四眼,既然這樣,我看就開戰吧,不然他們不一定會做出什麼呢……」
四眼似乎挺高興,他連忙點頭。馬小虎轉頭問謝小權,
「小權,上次我在監獄時,你曾安排和他們打過一次,你把那次的計劃再和我說一下……」
謝小權就把上次兵分幾路,砸永發場子的情況又說了一下。馬小虎聽完,琢磨了一下,他又問說,
「為什麼上次你沒動永發會所?」
謝小權回答,
「永發會所就在市中心,和公安局都離的不遠,我怕當時一動會所,最後咱們都得被包,煮了餃子。才沒動會所的……」
馬小虎點點頭,謝小權說的是有道理。但馬小虎認為,永發會所是永發集團的標誌。只要把永發會所打掉,那才是真正意義上打了永發。否則小打小鬧的砸幾個場子,根本動不了永發的元氣。
但謝小權的顧慮也是對的,不能不考慮進去。馬小虎想了半天,才安排說,
「四眼,你排老么和霍格去打吳馨新接手的場子,她上次不是利用嚴打接手了不少嗎?我猜這些場子的人手應該不多,比較好打些。剩餘的人跟我走,咱們去永發會所……」
四眼點頭,但謝小權去問說,
「小虎,咱們這麼明目張胆的去打會所,恐怕進去就出不來。公安局到會所不過十幾分鐘的路程……」
馬小虎搖頭,
「不用那麼多人,霍格,你和老么先去吧,你們那面一動手,立刻就給四眼打電話……」
霍格和老么一走。馬小虎繼續說,
「去多了也沒用,就咱們幾人。小刀,你現在就去會所,想辦法把會所的情況搞清楚,無論是他們的保安還是警察來,你都得給我琢磨出一條退路……」
小刀答應着,出門安排去了。馬小虎又對四眼說,
「你現在就打電話,給我搞幾張永發的會員卡,老袁,你帶着陳功和邰振濤進去消費,你們是生面孔。估計沒人認識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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