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恆的吻來的措不及防以至被吻住的白月微微瞪大了眼睛身子募地僵住了。伸手就想推開他站起身來耳邊卻聽得小薩摩細嫩地叫了一聲。而努力將自己掛在她肩膀的布偶如同知道她受了驚嚇一樣,突然炸毛朝着牧恆臉上撲了過去!
「喵!」
「嘶……」牧恆輕嘶了口氣結束了短暫的親吻。他側頭看了眼一擊不中蹲在旁邊虎視眈眈盯着他的布偶又看了眼身前白月不敢置信的神色好氣又好笑:「我……」
「……已經很晚了,我要回去了!」白月帶着幾分慌張地將趴在她腿上的薩摩放在旁邊沙發上垂着眸拿了包就要往門口走去。然而剛起身就被牧恆拽住了手腕將她拽得坐了下來。見對方警惕的神色牧恆語氣無奈:「我不是壞人,也不會強迫你。當然剛剛的親吻只是個巧合,看到了美好的情景一時情難自禁。」他頓了頓:「你知道的,男人見了美色的本能衝動。」
白月神色仍舊有些狐疑,但相比其他的可能這種理由更讓人接受一些。她抿了抿唇,正待說些什麼下一秒便聽得牧恆問:「你以為……我會這麼說?」
「什……」
「傻瓜。」牧恆垂頭逼近了一點兒眉眼間仍是溫柔的笑意:「發生了的事情,我不會用這樣的藉口推脫、或是試圖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般地粉飾太平。」
「……你別說了!」他的神情柔和,那雙黑色眸子裏的認真卻本能地讓人莫名感到心慌。白月偏頭避開他灼熱的視線,伸手想要掰開他的手腕,刻意提高聲音:「牧恆如果你還拿我當朋友看待,就別再說了……我現在只想回家!」
只是她的氣力抵不過牧恆,對方以一種不容她掙脫、又不會傷了她的力道禁錮住了她的手腕,使得她無法輕易掙開。
牧恆伸手將白月的手放在了他左胸處,隔着薄薄的衣服能感覺到他身上的熱度、以及隨着她手掌貼近而一下下略快速的心跳聲,放在他胸前的手指顫了一下。
「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原因很簡單。」牧恆垂下眼瞼:「因為喜歡。」
「控制不住想要親近你,哪怕你現在滿臉慌張的樣子。」他輕輕笑了一聲:「也讓我覺得可愛的……想要不受控制地吻下去。
「你胡說八道!」被握住手腕的白月募地抬起頭,臉頰不知因為害羞還是憤怒染上了薄薄的暈紅,貝齒咬着唇瓣狠狠瞪他。那雙被牧恆一再稱讚過的眸子,此時被怒火沖刷之下,果然漂亮得驚人。
「我很認真。」牧恆說:「將這些話說出來就沒打算往後還能和你做朋友,可是不說出來,我往後只能永遠被你劃分在朋友的範疇。」
「牧恆!」白月身子後仰與他拉開距離,眉眼間全是怒氣:「自說自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的身份?我是蔣召臣的未婚妻!」
「所以呢?」牧恆挑眉:「你和召臣都不喜歡對方,這個身份對於你們兩人來說都是累贅。再者依照蔣召臣的性子,這份婚約遲早會被解除。牧家說起來和蔣家差不了什麼,壬老爺子能同意和蔣家聯姻,自然也不會拒絕牧家。」旁的不說,就是和蔣家的聯姻是壬老爺子手筆這件事,他也聽蔣召臣說起過。
他微微鬆開對方的手,見對方如同遇到了洪水猛獸般猛地避開的模樣,微微嘆了口氣:「說了這麼多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我的想法一直很明確。我喜歡你,想要追求你,和你現在是誰的未婚妻沒有關係。」
「我……」
「汪汪!」
此時也不算是能談論事情的地點,周圍兩隻貓幾隻薩摩全都瞪着圓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們。白月剛張了口,便被公主的叫聲打斷。她眸中閃過幾絲茫然,而後站起身來:「抱歉,我要回去了。」
她的聲音不如方才被驚嚇後的慌張,而是又回歸了平靜。面上神色也淡淡的,不見方才和薩摩布偶玩鬧時的放開。
明白自己被拒絕了的牧恆沒有氣餒,而是徑直站起身來:「這邊車子很少,我送你回去。」
過猶不及,今天能達到這樣的程度已經可以了。牧恆也沒打算一次就能達成所願,再說正如同他所說的,確實地動了心後他並不想逼白月做什麼決定。
回程的路上車子中很沉默,牧恆偶爾視線看過去,便見身旁的人視線發虛地看着窗外、拒絕交談的模樣,也只是輕笑一下。
說起來可能是嚇到對方了,在白月面前他似乎一直是很溫柔的性子,突地強硬起來難免讓人慌張。不過牧恆自己卻很清楚,比起蔣召臣這種將什麼都放在表面的性子,他算得上是藏得比較深了。他倒是想一直溫柔下去,不過面對着動了心的女人,雄性本能中就存在着侵略性。
牧恆的告白實在突如其來,以至自此之後白月都在想方設法地避開對方。電話不接邀約不回,一直待在家裏也不出門。只是近段時間也不知道蔣召臣那邊如何,最後還是從壬老爺子口中得知,對方似乎從度假山莊一回來後就出了國。
難得地過了兩天清淨日子。
只是第三日,被阿姨以壬老爺子讓小姐下樓一趟的話語叫下樓的白月,卻在樓下看到了和壬老爺子談笑風生的牧恆,旁邊還坐着乖巧的壬合合。
牧恆面上帶着謙和的笑意,若有所感地看過去時,正見到白月瞬間的怔然。
「白月,快過來。」壬老爺子沖白月招了招手,待白月垂頭走到他的身邊,他笑的滿是皺紋沖牧恆說:「我另一個孫女白月。」
「……藍小姐。」牧恆視線凝在白月身上,微微笑着伸出手:「又見面了。」
在壬老爺子不着痕跡的催促視線下,白月伸手與牧恆輕輕握了一下。幸而牧恆一握即分,並未做出多餘的事情。
「還是你們同齡人比較有話題。」壬老爺子樂呵呵地,視線在白月和牧恆身上滑過,繼而吩咐道:「這位是牧家少爺,你和合合好好招呼人家。老爺子我身體不太舒服,先上去休息休息。」
「爺爺您放心吧!」壬合合目光轉向壬老爺子,頰邊帶着羞澀的薄紅:「合合會好好招待牧大哥的。」
「那就好。」老爺子滿意地點點頭,說着轉向牧恆:「那老頭子就先失陪了。」
牧恆笑着應道:「是我打擾老爺子休息了。」
「沒有的事。」壬老爺子笑着站起身擺了擺手,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了。
雖然不知道牧恆以什麼藉口找上門來,但壬老爺子的態度擺在那裏。白月看了眼牧恆,正準備開口,對方便直直看了過來,問道:「這幾天怎麼不接我電話?」
「牧大哥認識藍……」壬合合心直口快,顧及到牧恆還站在一旁,勉強改口道:「姐姐?」
她視線來回在兩人間打轉,牧恆面上看不出什麼,只俊美的面容就讓壬合合紅了臉。但是藍白月面上的神色卻有些可疑,壬合合細細地看了她一眼,便笑着說:「我簡直問了個傻問題,牧大哥怎麼會不認識呢?壬家和蔣家有婚約,我姐姐是蔣大哥的未婚妻。而牧大哥和蔣大哥是好朋友,自然也知道這件事,對不對?」
壬合合雖是壬家的女兒,但交際圈卻沒廣到和牧恆這群人有交集。往常她見過蔣召臣和牧恆在一起的模樣,蔣召臣氣勢很盛,在一群人圍繞下讓人一眼就注意到。但此時她發現,牧恆似乎也差不了什麼。長相俊美家世優秀,難怪爺爺會那樣暗示她,將接下來的時間交給她。
不過此時站在一旁的藍白月,實在是礙眼了。
「的確認識。」牧恆似笑非笑地看了壬合合一眼,那雙眸子似乎能一下子看透了她心中所想的一樣。壬合合身子僵了一下,便聽得牧恆說:「我和藍小姐比較熟,那麼接下來的時間就不勞煩壬小姐了。」
他說着突然握住了白月的手腕,在壬合合瞪大了眼的注視下,直接將人拉出了房間。
「牧恆?」被拽着走了兩步的白月叫了他一聲,眉頭皺了起來。
「我有禮物送給你。」牧恆側頭看了她一眼,將人帶到了前院。他伸手指了指不遠處,那裏放着個不大不小的籠子。
「薩摩?」走到近前發現籠子裏面是只肉嘟嘟的小薩摩,見白月過來,努力直起身子趴着籠子仰頭沖她嗚嗚地叫了起來。黑眼睛濕漉漉的,聲音也嫩嫩的。
再怎麼豪華的籠子,待在裏面也不舒服。白月推開牧恆的手,上前打開籠子將小薩摩耶放了出來。見對方圍在她腳邊打轉的模樣,伸手抱進了懷裏撫摸了兩下:「你怎麼把它帶過來了?」
「你很喜歡,不是嗎?」牧恆側頭看她:「我相信你會是個好主人。」
小薩摩本來嗚嗚的叫着,估計是初次被關進了籠子裏有些害怕。但此時被白月抱進了懷裏,立時十分溫順地蹭着她的下巴,小尾巴也搖了起來。
不論看到幾次,牧恆都覺得新奇又有趣。約莫是親和力極高,所以讓動物極有安全感。
白月垂着眸子,撓了撓小薩摩的下巴,突然開口:「我不養。」
她伸手將小薩摩遞給牧恆,不顧小薩摩嗚嗚的叫聲,又瞪他一眼、語氣不好地說了一句:「再說你又不是養不了,為什麼要讓它離開公主?」
雖然到了可以離開的模樣,但見到了公主帶着它們一起玩耍的模樣,總覺得養一隻太過孤單。
「我可不是來惹你生氣的。」牧恆好脾氣地接了過來,語氣無奈:「你只去了一次,公主連帶兩隻布偶現在都不認我這個主人了。本打算再次邀請你過去,可你根本不接我的電話,所以我只能帶着其中一隻來看你了。」
他舉着小薩摩,見小薩摩在他手中仍舊掙扎着往白月那邊撲騰的模樣,嘆氣道:「你走了後,這隻小薩摩最為想念你。連飯都不好好吃了,瘦得快要變了形。你看,明明在我身邊,還一直掙扎着想要你抱。」
白月看了眼圓滾滾的小薩摩,壓根不信牧恆的話,但見小薩摩努力掙扎的模樣,又忍不住伸手將它抱進了懷裏:「它掙扎是因為你不好好抱着它。」拽着兩條前腿自然不會舒服,不掙扎才怪。
「嗯,我錯了。」牧恆認真應了。
本來只是覺得尷尬不好見面,此時有了小薩摩的調和,哪怕兩人沒說幾句話,氣氛卻稍微好了一些。而後牧恆接二連三的繼續拜訪,就連壬老爺子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偶爾目光懷疑地看白月幾眼。
這樣的情況下,白月只能拒絕牧恆來訪,偶爾出去赴約。
因為牧恆沒有再次提及敏感的話題,白月也只當做忘了這件事。偶爾牧恆逾越時,用公主小薩摩和布偶來插科打諢,讓人連氣也生不起來。
兩人相見的大多數時間都在牧恆的房子裏,又一日和幾隻小薩摩散了會兒步後提出告辭時,牧恆抱了只布偶眼巴巴地看着她。布偶藍色的眼睛如同海洋,被牧恆握住兩隻爪子一臉無辜的模樣,一大一小眼睛幾乎同步地跟着白月轉。
「怎麼了?」她忍不住問了一句。
「喵。」布偶軟綿綿地沖她叫了一聲。
受不了美色的誘惑,白月走過去摸了摸它的下巴。繼而抬頭時便見牧恆也盯着她,突然開口:「喵。」
「……咳。」白月忍耐地別開頭,肩膀微顫。
牧恆也反應過來自己做了蠢事,然而挑了挑眉。見眼前的人面頰生暈的模樣,倒也不覺得後悔,只懶洋洋地望着她說:「下午留下來陪我吃飯吧?阿姨請了幾天假,你走之後就我孤零零的一個。」
他的下巴枕在布偶的腦袋上,晃着布偶的身子:「好嗎?」反正隨着相處兩人愈加熟悉,似乎在喜歡的人面前偶爾示弱、放下形象也沒什麼,牧恆愈發覺得這樣的感覺很好。
「不是還有公主陪你麼?」白月伸手指了指公主,對方立即跑了過來,汪汪地叫了起來。
「而且公主的狗糧也沒了。」牧恆繼續看着白月:「它愛吃的那種狗糧下周才能從國外送回來,在此期間都要自制狗糧。」他握着布偶的兩隻前爪舉起來,遮住自己眼睛:「可是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
白月看了他幾秒,似乎在判定他是不是撒謊,而後又看了眼吐着舌頭拼命沖她微笑着的的公主:「……好吧。」
牧恆垂了眼,嘴唇勾了起來,眼底遮掩不住的笑意。心中卻想着,心軟的姑娘怎麼會這麼可愛。
「先去買菜吧?」白月拉開冰箱看了一眼,轉身看着牧恆。那個阿姨似乎每天過來時都會帶上新鮮的食材,冰箱裏的東西並不多。
「好。」牧恆放下布偶:「附近不遠就有超市,我和你一起去。」
牧恆開了車載着白月去了超市,這附近的超市都是為附近的住戶服務的。裏面的東西都算不上便宜,而且這個時間裏面的人少得可憐。
白月拉了一輛推車,轉眼就被牧恆接了過去。她看了一眼也不計較,兩人往蔬菜區而去。牧恆身形高挑,穿着休閒服,眉眼溫柔的模樣惹得旁邊的女性工作人員都朝他看了過來。只是在看到他目光只專注地跟着前面的女孩子時,就會意地收回了目光。
本來打算買肉類和蔬菜,誰知牧恆倒真像是有了興致逛超市一般,在生活區這邊慢悠悠地四處看。白月都走到了貨架盡頭轉彎處,牧恆還在後面挑挑選選的。
「你還要買什麼?」她又折回身子,走到牧恆身邊。看了眼他正在仔細挑選的東西,疑惑:「杯子?」
「嗯。」牧恆點點頭,轉頭看她:「你喜歡哪一款?」
視線所及全是女性用的杯子,白月一怔:「不用……」
「就當作是謝禮。」牧恆聲音平緩而自然:「照顧公主的謝禮。」這裏的杯子頂貴也不超過兩千,牧恆如今倒是想光明正大地送鮮花、送珠寶首飾。但按照眼前人的性格,一旦送了這些東西,肯定會讓她不安,本來好不容易勉強修復了表面的關係會再次破裂。
和蔣召臣的婚約真是讓人越來越看不順眼,但最近也不知怎麼、他也聯繫不上蔣召臣。可若是對方回來,他定然會第一時間找到對方,商量解除婚約這件事。
牧恆覺得自己現在的心情就如同自己挖掘出了一份兒寶藏,迫不及待想要收攏於身邊,免得被別人窺探到了寶藏的好。
「可……」白月看了他一眼,也知道有時候牧恆出乎意料的強硬,於是隨手指了指面前的粉色杯子:「我覺得……這款就不錯。」
「的確不錯。」牧恆看了眼,一個杯身淺粉、樣式還算是秀氣的保溫杯。他將杯子放在了推車中,喊來站在旁邊的導購,問:「這款杯子還有其他的顏色嗎?」
白月不解地看他一眼,便見牧恆笑着說:「我也想買一個,不過粉色的這款不太適合我。」
「有的,先生。」導購員笑着:「其實這款杯子是情侶杯,只是單獨擺放了出來。您要是想要其他的顏色,我帶您過去看看?」
「算了吧。」出乎預料的是牧恆拒絕了,他微不可查地看了白月一眼。見對方稍微鬆口氣的模樣,語氣有些遺憾道:「我倒是真的看上這款杯子了,只不過……」
他欲言又止,導購員十分上道:「杯子恰好只剩最後一組了,這款杯子其實送給朋友也是很好的選擇。情侶杯並非只能情侶用,好朋友之間自然也可以使用情侶杯。」
牧恆半晌沒有說話,過了片刻旁邊傳來一道聲音:「喜歡就買啊。」
本來是送的感謝禮物,她也不好重新挑選。只是此時牧恆這樣猶豫的模樣,反而顯得在某方面上太過重視,讓人略感不自在。
「嗯。」牧恆眉眼舒展地看了導購員一眼,這一眼看得導購員臉都微紅了,他說:「麻煩將另一隻杯子幫我拿過來。」
「好的,先生。」導購員拿了杯子遞給兩位,見這位先生滿意地離開的模樣。心裏突然覺得這位先生之前裝模作樣,就是在等那位小姐的這句話?
買了杯子後牧恆又去買了些甜味的零食糖果之類,間或詢問下白月的意見。直到後面買了蔬菜肉類後,總共花了一個多小時。
白月提着小包,牧恆提了一大包放進車後備箱,轉頭見白月提着小包東西遞給他的時候。腦中一個恍惚的念頭滑過:不論是悠閒地推着車子逛超市、挑選東西時側頭詢問意見,還是現在順手遞給他東西的模樣,都有種濃郁的生活氣息。
而接下來牧恆倚在廚房門口,看到對方熟練地洗菜切菜、空氣中充斥着油煙味兒時這種感覺更甚。往常天天都混在外面,也不知到底在折騰些什麼,卻也是不想一個人待在家中。
甚至當初搬出來後養寵物,也有不想一個人在家這樣的原因在。然而後來陪伴公主的時間還是不知不覺少了起來,近來才逐漸增多。
而且近來雖然因為種種原因沒有出門,心頭踏實的感覺卻比之前要好上很多。
「要不要我幫你打下手?」牧恆走了過去。
到時間點兒做了飯和牧恆吃過飯後,快離開時白月又給公主做了一些狗糧。因為今天耽誤的時間比較多,白月走的時候天色已經稍微暗了下來。
牧恆親自將人送了回去,看着人進了壬家幾分鐘後,這才驅車離開。回去時家裏燈火通明,和離開時一個模樣。牧恆挑了挑眉打算進去時,前面不遠處的車子車燈突然閃了閃。車子也不知悄無聲息地停了多久,牧恆伸手遮了遮燈光,皺眉走了過去。
走到車子旁,敲了敲車窗。
車窗緩緩降下後,露出裏面的人影,牧恆有些驚訝:「召臣,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車子裏面坐着的,就是從度假山莊回來後,就消失了一段時間的蔣召臣。
逛超市時剛想起對方的行蹤,現在就見到了人。倒真是巧合,他又敲了敲車門指了指房間:「這麼久都沒有你的消息,突然就回來了。和我進去吧,我有事和你說。」
蔣召臣面色冷峻,眼底卻是想通了什麼似的透出幾分明朗之色,他勾了勾唇下了車:「正好,我也有事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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