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肩上猛地一涼,她再看過去,小黑蛇竟然越來越放肆,一個勁兒向她胸1口那兒啃噬!
夏秋連拍了幾下,把小黑蛇掃到地上去。
本來美滋滋的,這下從雲端跌落、摔到地上,金子當下滿是幽怨。
「那藍」
他幽怨的看着夏秋,看着夏秋。
夏秋在他掉下去的時候,還看他一眼,但是看自己走,小黑蛇卻盤在地上,頭高高的舉着、幽怨看她。
夏秋就不回頭了。
走,走。
又走了一會兒,身邊多了一些動靜。
小黑蛇飛回到她身邊來。
「那藍,你好狠的心,竟然想拋下我。」語氣之幽怨,恨不得擰巴出一大盆酸醋。
「你不是回來了麼?」夏秋瞥他。
有些人就是這樣,給他點顏色他就開染坊。
乖乖坐在她肩上不好麼?偏要惹是生非!
「但你還是想拋下我」金子幽怨,忽又發誓道,「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拋下我,我就把你吃掉!吃進肚子裏,然後我就去自殺,這樣就可以不把你拉出來,咱們兩個永遠在一起。」
吃下去,拉出來?
夏秋撫了撫雞皮疙瘩,被他噁心到了。
「呵呵。」她笑的很冷,可開了染坊的金子卻覺得夏秋是聽了他的情話,很開心。
呵呵,多動聽的笑聲呀。
他屁顛的飛回夏秋的肩膀上,美滋滋的落下。
啪,還沒趴穩,直接被打飛。
他又飛回來,落下,還沒趴穩,又直接被打飛。
「那藍」幽幽怨怨的小媳婦眼神。
「坐這邊。」夏秋指了指自己另一個肩頭。
色蛇!那個露了肩膀,他肯定又想占她便宜,被舔來舔去什麼的,夏秋又不是雪糕,當然不喜歡。
金子有些遺憾,留戀的看了那露在空氣里微黃的肩頭。
唉,他家雌性什麼都好,就是太聰明了,他還沒做,她就猜到他想做什麼。
怎麼辦,好驕傲,可驕傲的好痛苦啊。
不管金子心裏的圈圈叉叉,夏秋在金子的帶路下,已經走回了原本來時的路。
周圍沒有了猛獸氣息,森林也顯得非常平和。
離夏秋進森林的時間已經過了三天,夏秋剛踏入部落,就感覺到部落的氣氛好像不對。
迎面過去的雄性獸人神色緊繃,像是有什麼敵人要來襲。
不過雄性獸人走過夏秋身邊,看了夏秋一眼,走過去,走走走,忽地又退回來,不可置信的看着夏秋。
「那藍?」艾克試探的喊。
如果不是少女身上那枯黃的狐狸尾巴,艾克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那藍不是已經葬身蟒蛇腹中了?怎麼還活着?
在森林裏發現蟒蛇出沒的痕跡,部落里有獸人又說自己看到那藍自己進了森林,整個部落四下搜索,最後也沒看到雌性獸人的蹤影,大家都以為那藍已經死了。
因為蟒蛇出沒,整個狐人部落都還戒備起來,所有雄性不再外出打獵,專門負責警戒。
但是
蟒蛇還沒見到,雌性那藍卻自己回來了?
艾克說不出是喜是悲。
單身雄性打獵的收穫是要分給單身雌性們享用,很不巧,艾克就是個剛成年的狐人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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