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里有一個能看、卻連最不挑的雄性都下不去嘴的雌性,是什麼樣的感受?
艾克單身很多年,很想找個雌下自己的雙手,但是
曾經他嘗試過忍受那藍的味道,結果還沒幾個呼吸,他已經忍不住屏住呼吸。
結果差點沒憋暈過去。
所以,那藍死了,整個部落悲傷的沒幾個。
像他,從自己的掙扎中解放了,心裏忍不住還舒了氣。
「嗯。」夏秋看着眼前有些瘦弱的雄性狐人,他的尾巴色澤並不是很亮麗,皮毛也不算柔順,這說明他並沒有什麼力量。
想了想,夏秋在那藍的記憶了找到這號人。
「艾克?怎麼了?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艾克看着她,像是不可思議一樣,還有淡淡的一絲嫌棄。
「沒有。」艾克乾笑一聲,撓撓頭,「你跟我來吧,大家都以為你葬身蟒蛇腹中,這些天正警戒着,想找那蟒蛇幫你報仇呢!」
他這說的只是漂亮話,狐人部落避蟒蛇還來不及,怎麼可能主動出擊?
但趴在夏秋的肩膀上,金子敏銳察覺到了艾克的嫌棄,金眸里一抹幽冷。
敢嫌棄他的雌性?找死!
豎瞳盯着那撓頭的雄性狐人,小黑蛇張嘴露出上下兩排獠牙。
阿嚏
艾克走在前面,莫名其妙覺得身上發冷,揉揉鼻子,打了個噴嚏。
夏秋神色自若的揉揉肩膀,手指按在小黑蛇的頭上,直接把他按趴下,又壓得他的嘴巴合起。
還好金子嘴急手快把吐着的收蛇信收到嘴裏,不然這一下他得狠狠咬在自己的蛇信上。
「呵呵,天氣轉冷了,最近那藍也要注意身體啊。」艾克為自己的噴嚏辯解着。
雖然是下不去口的雌性,但艾克也不希望自己在雌性面前留下身體孱弱的印象。
「嗯。」淡淡應着,夏秋看着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在死亡邊緣走過一圈的雄性狐人,指尖安撫的摸了摸肩上的小黑蛇的頭。
被夏秋摸了頭,金子又歡快了。
他吐着蛇信嘶嘶的舔着夏秋的手指,忿忿看了艾克,收回目光。
雄性狐人太可惡了,竟然敢在他的雌性面前詆毀他!
他的雌性那麼可愛,他才不捨得傷害分毫,怎麼可能把她吃掉?
只可惜雌性對自己的族人太善良,不讓他動口,不然他分分鐘吃了那討厭的狐人。
「那藍啊,森林裏太危險了,你一個柔弱的雌性,怎麼會向森林裏去呢!」
「這次沒遇到蟒蛇是萬幸,下次你可千萬別獨自行動,萬一有什麼危險,那可是咱們狐人部落的損失!」
艾克走着,想到那藍到底是可以為雄性繁衍後代,原本有些嫌棄心思又動了。
回頭來,溫柔的向那藍囑咐。
「嗯。」夏秋依然神色淡淡。
那藍這幅殼子瘦瘦小她神色淡淡,在艾克看來就是有些呆愣。
艾克也沒多想什麼,只是夏秋沒接話,氣氛就有些尷尬。
他心裏惱怒,再不和夏秋說什麼。
一路向族長的房屋去,夏秋在經過廣場的時候,看到了幾匹毛髮濃灰的健壯的狼。
狼的身上背負着獸皮包袱,裏面鼓囊囊的。
看來狼人部落來換鹽的獸人已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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