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頭,你快給碧波公子瞧瞧,我怎麼覺得他好像馬上就要掛掉了一般?」怡王薛神醫的隔壁,瞬間就阻止了老頭子的跪拜。
薛神醫一愣,轉而又回過神來後道了句:「殿下,請稍安勿躁,老夫這就給這位公子瞧瞧。」
薛神醫的診斷是碧波身有暗疾,怕是活不過今年冬天,然後又開了好些調養的藥,扔給了詩琴。
詩琴帶着藥房去找秦殤的時候,秦王扯過了藥房,讓人臨摹了一份。
終於秦王帶着人走了,怡王該說的話都說完了,也準備走的時候,羅其昌悄然而至,且在原本的房間見到了碧璽之後,非常不滿意。
用劍指着秦殤終於找到了清風閣,卻在裏面看到了怡王正在捧着藥碗給求着碧波喝藥。
「呦,怡王殿下真是好興致,居然還會這般行事。」
面對羅其昌的嘲諷,怡王只當做不知一般,抬着一張憨厚的臉,有些不明所以的望着羅其昌道了句:「駙馬好雅興,在三姐出殯沒多久居然就來風流快活。」
兩者只見的嘲諷,碧波只當做不知,幾次想從床上爬起來行禮,卻比怡王給按在了床上。
「碧波美人啊,你別亂動了,一會兒又要暈過去了,我說你還是跟我去我府上吧,別在這裏帶着了,一會兒是秦王一會兒又是武昌王的,這本王要是走了,美人我估計你就得交代了不可。」怡王絮絮叨叨的說着,卻使勁的按住碧波不讓他起身對羅其昌行禮。
碧波只得擺着臉虛弱無比的說道:「王爺,草民該死。」
「怡王殿下,可否讓本王和碧波公子單獨說幾句知心話?」武昌王站在屋裏對着怡王拱手問道。
「就在這裏說唄,本王怕一個轉身再回頭這美人怕是已經成為死人了。我說武昌王,你不會也是來查什麼嫌犯的吧?三哥可是剛走。」怡王看似抱怨,但其實是在告訴羅其昌秦王剛走你後腳就來,這是幾個意思。
武昌王盯着碧波眼神晦暗不明,終是退了出去,倆開了琳琅苑。
不過他的手裏多了一張薛神醫開給碧波的藥房。
入夜怡王並未回府,而是住在了清風閣,次日便傳出清風閣的碧波公子明明快死之人,卻迷的怡王失去了理智,都不願回王府了。
而這一夜怡王去而並不在清風閣,而是帶着皓之和其他侍衛去做了別的事情。
碧波也是從立馬要掛的模樣變得生龍活虎,帶着夏秋再度潛入了羅其昌的後花園。
三公主的過世,整個府上都掛着白色的布,丫鬟家丁什麼的都穿着白色孝服,再怎麼說死的也是一國的公主,這點兒還是有的。
夏秋和碧波分開後,直接潛入了紅兒的院子,卻在院子的外面看到了一個熟人。
此人就是上次在牡丹的院子裏療傷的那個男子。一身紅衣,一點兒白色的物件都無。
紅兒的院子裏隨從看到了紅衣的男子,頓時十分開心的朝着裏屋喊道:「紅姨娘,竹蘭公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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