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乾笑了一聲對着怡王道了句:「對不住,你繼續」然後帶着侍衛離開了清風閣。
但在半路上又對着水落悄聲道了句:「給我盯着怡王和碧波。」
水落半路消失不見了,而秦王回到了玉漱閣,出來怡王的人和碧波琳琅苑所有的恩客和小倌兒都在玉漱閣了。
而這頭,清風閣四周到處是怡王的侍衛,水落壓根就不能靠近,畢竟剛離去的時候可是光明正大,而現如今在度潛入回來,卻是探子的身份。
怡王走到哪裏都是這陣仗,水落倒也不懷疑怡王又什麼不對勁的。
皓之在水落的眼皮子底下出去了,等在回來則是帶着一位老太醫。
瞬間水落明白了,清風閣的碧波公子怕是病的不輕,要不然怡王怎麼會毫無顧忌的去請已經告老還想的老太醫。
而清風閣內,碧波半靠在床幃上,怡王則是盤坐在床上。
「笙歌你皇祖父已經駕崩了,估計瞞不住多久了,太醫院的人已經死了很多,但消息還是會走漏出來。」怡王掖了掖被角。搖着扇子毫不在意的說道。
「我這邊全部安置投檔,你那邊如何?」碧波眯着眼望着窗外。
「我說笙歌啊,你就不打算自己繼承大統?你知道的我一項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
「笙歌已經死了,九皇叔,現如今存活在世上的只有碧波而已。再說也只有你名正言順不是嗎?你可是先皇后的嫡子。」
「笙歌,先皇后是你皇祖母,你父王的親娘。」怡王用扇子敲打着碧波的腦袋。
「嗯所以說你最合適不過,皇叔,我不求別的你不用給東宮一脈平反,也不用特地為我正名,事成之後,我只想遠赴江南,脫了這身皮,換個身份,做個土地主。」碧波面無表情,但眼中充滿了嚮往之色。
「笙歌,大哥死的很冤枉,你皇祖母死的也很冤,所以你說的算了,還有三日就是了,對了羅其昌那邊」
「秋後的螞蚱罷了,讓他多蹦躂兩天,對了我要的戶籍可曾弄好?」
「弄好了,但我覺得你會用不到,所以就沒有帶過來。」
「怡王殿下」碧波揮掉腦袋上屬於怡王的扇子,眼中帶着怒氣。
「呦,笙歌別生氣嘛?這不是好多年不曾見你,見到你激動嗎?呵呵說起來,從那日起還真不曾好好見你一面。」怡王有些感傷的擺弄着扇子。
「還是不見的好,對了你打算留到什麼時候?」
「只少要等秦王走了吧」
咚咚咚的敲門聲,外面來人是皓之,對着裏屋道了句:「殿下,薛神醫來了。」
「快快快有請。」怡王從床上跳了下來,連鞋都不曾穿上,就跑過去開門了。
碧波伸手眼神一暗並未說話。
薛神醫入門便行禮,但在看到床上的碧波之後,先生一愣,而後極為激動的哆嗦着身軀就要下跪。
卻被怡王抓住了胳膊道了句:「薛老頭,你快給碧波公子瞧瞧,我怎麼覺得他好像馬上就要掛掉了一般?」
「殿下,請稍安勿躁,老夫這就給這位公子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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