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特助,你就先走吧。」安琪目光一轉,婉言道,「我記還有點東西忘在了公司,要回去拿。」
「是什麼東西忘了?」雲澈不耐的皺眉,「那個資料很重要?」
安琪彎唇一笑,「是有點重要。我打算今晚把它帶回家,再重新整理……」
「不用說了。」雲澈出言打斷她的話,「你在這裏等着,我上去幫你拿。」
安琪臉上的笑,在不經意之間,僵住了一瞬。
但好在她又很快的反應了過來,匆忙迴轉過身,「哈哈,不用了!不用了!這點小事怎麼敢隨便麻煩雲特助。」
然而,她哪裏想到她的話剛一說完,衣角的一邊,就被人猛然拽住。
她被弄得突然一下踉蹌,在她心裏正大喊「完了,完了!」的時候,不成想一隻鐵臂,竟然大膽而又直接地圈住了她的腰!
安琪:「!」
她的雙眸有點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那一張放大的俊臉,她輕閃了閃眸,隨即很快便站起身。
她的一雙縴手,此刻正努力的推拒着他堅硬的胸膛,「呵呵,雲特助,真不好意思再麻煩你了。」
「我還是自己上去拿資料吧,剛好我再跑一趟下來時間應該正趕上往商務中心這邊走的公車。」安琪禮貌而又疏離地說道,「地鐵我今天就不坐了,也不麻煩雲特助送。你也還是早點回去休息,我們明天見,明天見!」
這一次,安琪總算學聰明了。
她極為果斷迅速地告完別,壓根兒就不等雲澈是什麼反應,直接轉身就走!
在旁人朝這邊不時掃來的目光下,雲澈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
他只是有點不敢握住自己的手,不太相信一個女人的腰,怎麼就可以那樣纖細?
要是他剛才不把她給扶着,她那麼細的小腰是不是就會被摔斷?
安琪這個女人……她,為什麼總是這麼魯莽?
雲澈這種面癱的腦迴路,一般的正常人不會懂。
倒是秦溟這傢伙,在御榕樁那邊的別墅里,沒安分幾天,他就各種無聊各種閒的坐不住。
等他把程以九的血藥監測定時定期的檢查完以後,他就開始準備聯繫血刺的人,徹查一下東歐,尋思着勉強找幾個炮灰來練練手。
對此,權默並不反對。
甚至在得知他這個打算以後,還讓他去聯繫雲澈,說是讓他們兩個互相配合,務必仔細篩查一下權家的這幾座別墅,有沒有可能存在叛徒。
雲澈對這種事還好,公事公辦就行。
但是,秦溟不一樣,他整個人興奮得就跟剛剛從籠子裏放出來的鴿子沒兩樣,一雙魅惑的桃花眼,滴溜溜的到處轉。
秦溟哥倆好的把着雲澈的肩,在查這些東西以前,他準備今天晚上好好去酒吧里放縱放縱。
雲澈直接一個眼神瞪過去,那種喧鬧的地方,真是打死他也不願意去。
然而,在血刺里和秦溟幾乎一個性子的銀狐可就和雲澈不一樣,他一聽秦溟有要去泡吧的意思,立馬二話不說直接就把自己身上為數不多的私房錢,給貢獻了出來。
他沖秦溟眨了下眼,「這些錢,去酒吧要一個上好的妞兒應該夠了吧?雲澈,走走走!好不容易能有一個狂歡之夜,咱們男人怎麼可能跟個女人一樣放不開?」
雲澈本來是不想去,但奈何他實在架不住,血刺基地里那些好久都沒有見過姑娘們的一匹匹狼。
於是,為了他們在老大的眼皮子底下,不要把事情鬧得太大,他這才想了個折中的辦法,表示願意跟着他們走。
但今晚他們不管做什麼事,都要保證一定得有度。
就算一個不好,真惹上了什麼事,那也千萬記得要處理得乾淨!
再說,這些男人都是一條條血性的漢子,他們在部隊裏平時本就待得夠久了,現在好不容易者基地里的幾個頭頭能同意帶他們出來一次,不管他們有什麼條件,必須答應!
一大群人就這樣,在晚上九點左右,格外拉風的出現在了市的魅藍之夜。
酒吧裏面的音樂,大得刺耳。
舞池裏,那些搖搖晃晃,不停放縱狂歡尖叫的人,在酒精的刺激下,更是興奮得不行。
吧枱附近,調酒師手裏恣意把玩的酒紅色液體,在透明的高腳杯里,徐徐激盪。
突然,不知從哪裏來了一抹妖嬈的身姿,正往這邊慢慢靠攏。
「一杯雞尾,謝謝!」女人的聲音格外動聽,這讓正忙着調酒的調酒師,不由向她瞥去一眼。
那個女人,一身性感的吊帶包臀裙,如同海藻般的波浪長發,格外隨性的披下。
黑色神秘,紅色妖嬈。
她纖白的指尖,被人塗上了大紅的指甲,就連她的鎖骨附近,也專門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嫩滑可口得讓這酒吧里的男人都不知道到底吞咽了多少口水。
同樣,隱蔽在角落一側的秦溟,一雙漂亮的眉眼狀若不經意般,微微輕佻。
他緋色的嘴唇,略微掀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
他修長的手指,仿佛正格外閒適的把玩着手裏的酒杯,他朗聲開口道:「雲澈,看!那小妞兒夠不夠正點?」
雲澈聞言,在他們二人之間來回掃視了一眼,隨即默默的道:「合你口味。」
「是嗎?」他們這邊的沙發,銀狐也跟着湊了過來。
然而,秦溟這小子突然間竟好像被柳下惠附身一般,好似瞭然無趣地搖了搖頭,「我說,你們是不是已經忘了一個月前,這裏是誰的地盤?」
雲澈皺眉,率先答道:「你說的是傑瑞?」
秦溟勾唇一笑,在他身邊打了個響指,「聰明!」
銀狐黑線,鬱悶道:「這跟我們出來玩兒有什麼關係?」
雲澈不語,秦溟卻仍是笑着回答他,「像我這種患上了懶癌的人,你說要是在出來一邊玩兒,一邊泡妞的同時,還順便能把任務給完成,這該是多麼美妙的事!」
銀狐撇嘴道:「你倒是想得美。」
秦溟對此不否認,「我的確想得很美。」
「你已經察覺到了這間酒吧有什麼不對?」雲澈想了一會兒,還是認真着語氣問。
秦溟搖了搖頭,否定道:「這間酒吧,自從我們的人上次出手對他們警告過以後,這裏的營業已經變得很正規。」
突然,他又勾了勾唇,邪肆一笑,「不過,今天好像有些事情,倒是一下變得真的很有趣。」
「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在這裏等等看。」
秦溟把這話一說完,他身旁的另外兩個人全都拿無趣的眼神看着他。
不過,他對此倒不甚在意。
畢竟,就算他再怎麼說,有些事情沒有親眼所見,恐怕並不會有人輕易相信。
果然,秦溟話落沒一會兒,坐在吧枱前的那個妖嬈女人,一下就動了。
她憑藉着她那一張妖嬈嫵媚的煙熏妝,再加上動人至極的舞姿,沒兩下就把原本台上領舞的給擠了下去。
同時,在她周圍的男人也變得越來越多。
他們都時不時地用餓狼般的眼神去緊緊地凝視她,從那一張妖嬈的臉,到她格外軟嫩香甜的胸口,再到她的細腰,最後是她那一雙纖長白皙的雙腿。
「這女人絕對是個極品!」圍觀的男人禁不住吹了聲口哨,就連他們身下的小弟弟也忍不住對她抬頭。
「媽的,這太誘惑了!這簡直就是個妖精!」越來越多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在舞池周圍越聚越攏。
女人趁機抬起眼神來瞥了他們一眼,瞬間,她再嫵媚一笑,那樣格外有質感的挑逗感覺,真是要顛倒眾生!
要不是秦溟這廝自認自己的忍耐力比較強,但在酒精的刺激下,他還是差點兒就起了反應。
不過,對於那女人向他們這邊投來的挑釁目光,他倒是分外坦然的回以淺然一笑,這個時候的他,偽裝得像個翩翩濁世佳公子。
「靠!都快那樣了,你居然都還不下手!」銀狐一個沒忍住,把酒杯用力砸在了桌上,嘴裏卻忿忿地向着秦溟吐槽。
秦溟自認用了一個十分高人的眼神,把銀狐鄙視一番之後,他這才不疾不徐的開口,「人家都不急,你急什麼?」
「這女的絕對沒你看到的那麼簡單,相信我。」
秦溟把話一說完,銀狐糾結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忿忿的重新坐下。
雲澈無趣的瞥了他們一眼,隨即便毫無存在感的繼續坐在角落自斟自酌。
似乎事情的走向,當真如同秦溟所預料的那般,那個女人在台上跳了沒多久,就突然被不知從哪兒躥出來的男人,給一路攬腰帶進了樓下的包廂。
坐在角落處的三人,把這一切悉數看盡了眼底,銀狐挑眉問道:「這就是你讓我們看的結果?」
「不然呢?」秦溟反問,「難道你還真好意思再湊上去看人家滾床單?」
銀狐:「……」
「你是打算查那個男人?」雲澈抬眸問道。
果然,秦溟滿意點頭,淡聲應道:「不錯。」
「難道你們就不想知道這一對男女的廬山真面目?畢竟,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還敢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大膽行事的,可沒有幾個。」秦溟不死心的挑眉沉聲。
雲澈聞言,思考了一會兒。過了半晌,他才答道:「如果有保障的話,倒是可以去試一試。」
銀狐無聊的睨視了他們一眼,隨即攤手道:「你們隨便,反正我可是唯天下不亂。」
等到這三人達成一致的意見,他們很快就採取了相應的行動。
他們決定由處事圓滑的秦溟去暫時冒充這間酒吧的經理,然後他們兩個再趁亂下手。
當然,這裏的下手也並不是真的下手,而是想辦法找到個機會,安裝完針孔攝像頭以後,再進入他們的監控室。
銀狐看着這畫面里勁爆的一幕幕不由抽了抽眼角,他有些不確定的抬眸問道:「秦溟,你確定他們這真的不是在滾床單?」
秦溟被畫面里那肉色的給噁心到了一會兒,但他隨即鎮定道:「相信我,不會是。」
「我們大不了耐心再等一等。」
有了秦溟的保證,銀狐和雲澈兩人也不好再說什麼。
雖然從身材上看上去,這正在脫衣服準備辦事的兩個人看上去的確是男俊女美,但那白花花的,就這樣暴露於人前……儘管他們都是些常年待在基地里的特種兵,但也不至於即可到這種程度。
畢竟,能進血刺的人,無論從哪種意義上來說,他們都算得上是絕對的忠犬!
銀狐小小的糾結了一會兒,隨即唇角勾起惡劣一笑,「喂!快到最緊要關頭了,這玩意兒可得給你!」
銀狐說着,趁秦溟不注意就把小小的那一枚顯示器往秦溟手裏塞。
然而,還不待他拒絕,這好死不死的,還真到了緊要關頭!
秦溟唇角一抽,他下意識地就要把微型顯示器往雲澈那邊扔。
奈何,偏偏這時從那邊同步傳導過來的聲音,卻是讓秦溟一下子就住了手。
「林家那邊的人最近怎麼樣?」
「放心,一切都逃不了的算計。」
「那有沒有人察覺到我們的計劃?」男人一邊說着,一隻大掌真是還曖昧的在她的胸口上輕撫。
女人湊近他的臉龐,給他一個香吻,「都說了,我們的計劃,這麼隱蔽。要是你不說,我不說,這世上還有誰能知?」
男人聽了,頓時滿意一笑,他把他的頭埋在她馨軟的胸口,女人一個沒忍住,「嗯啊」地呻吟了一聲。
男人附耳道:「對你身體的忠誠,我感到很滿意。」
女人聽到她這樣的低語,格外妖嬈的笑了。
不過,男人還是在繼續試探道:「你知不知道就在這間酒吧里,曾經埋葬過多少無知的蠢貨?」
女人的動作,微微一頓,她努力地攀附上他的肩,在他耳邊曖昧低吟,「不!不……不知道。」
「那你想不想知道?嗯?」男人手上動作的用力,無疑更是刺激了女人的媚態。
女人輕哼一聲,「想……當然想!」
「好,如果你真想的話,放心!我會告訴你!」在男人說完這句話後的一個半小時,他果然用自己的身體把他的話付諸於了實踐。
銀狐站在一旁百無聊賴的叼着一根煙,模樣看起來活像個二世祖。
倒是雲澈,一如既往的殭屍臉。
不過,若是細看,定會發現他眉眼裏的嫌棄。
至於秦溟嘛,他嘴上逞能的厲害,到了關鍵時刻一個人倒是恨不得能多老遠。
因此,他們用來聯通那個房間的微型顯示器,被他們三人擺在了地板中間。
嘖,就單憑這行為,他們對於聽牆角這件事真是能有多嫌棄,就有多嫌棄。
「應該快了。」
似是沒有想到雲澈的話,竟然在某一時刻和那邊男人的聲音重疊在了一起。
這下,饒是素來沒有表情的雲澈,都忍不住一下黑了臉。
他心緒煩躁之下,差點兒就要抬腳去踹,好在最後一刻,多虧了銀狐的不要臉,他倒是一把將被人嫌棄了的顯示器,嬉笑着一下給攬進了懷裏。
接着,他給另外兩人使了個眼色,然後做了噤聲的手勢。
雲澈和秦溟兩人都表示明白。
沒一會兒,他們果然從裏面聽到這樣的一段對話:「打算從歐洲那邊什麼時候回國?」
男人似乎有點不耐,他冷着眉眼答道:「你一個女人,管這麼多做什麼?」
「不,我只是在想我現在要對付一個人,可能多多少少會需要你們的幫助。」
「誰?」男人耐着性子問道。
「這個現在我不能告訴你,不過我倒是可以告訴你,那個a是男的女的。」
「寶貝兒,你不說我也知道,肯定是女的。」男人掀唇一笑。
女人卻是不解,「你怎麼就這麼肯定?」
男人看着她妖嬈的笑臉,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親吻一口,「別問我為什麼,難道你忘記了你這一次的任務?讓你回國,可不就是為了對付他麼?而他的身邊……現在,可不就是有一個女的?」
女人彎唇一笑,「森哥,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果然夠聰明!」
男人回以一笑,「當然,你也夠狠!」
女人斂眸,對此不予以置評。
突然,男人看着她沉默下來的眉眼,像是為了確定了什麼一般,再次出聲問道:「你說我是你看上的男人,那麼他呢?」
「他?」女人故作不懂,「並沒有呢……」
「他怎麼抵得上森哥?」女人嬌聲說道。
「你確定?」男人身受環抱住她的腰。
女人莞爾一笑,「當然確定。」
男人聽了她這句話,心裏果然痛快了,他再與她纏綿了一會兒,等他再次冷靜下來之後道:「記住,這一次的任務,千萬不能耽誤太久,已經和東歐權家那邊的人搭上了線,相信過不了多久,他應該就會來到國。」
「放心吧,」女人沖他嫵媚的眨了眨眼,「我知道應該怎樣放手去做。」
男人眸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寶貝,你真要知道,那就是最好不過。」
「我不會給森哥和丟臉!」女人保證。
題外話
哈哈,親愛的們!又是一年除夕,我們在一起!今年是丁酉年,在這寒冬里,我們又跨過了一個年歲!這一路走來,南風最想對你們說的是:感謝這一路陪伴!烈酒無需細品,厚愛不用多言!感謝緣分讓我們相聚,未來的一年,相信我們都會更好!當然,話得落到實處,從2017。2。1日起,南風會萬更一個月!儘量滿足寶寶們追文的胃口!好了,接下來的2017就讓我們攜手一起走過!大家新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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