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南風打了個哆嗦。
她不由地抓緊了衣服,心想一定是這天氣太冷了,應該回去買件衣服。
南風往她那屋子走回去,但沒走幾步便看到一個人,那人穿得十分高貴,頭上戴的都是一些華麗的珠子,一雙眼睛看起來十分囂張跋扈。
「小賤人,聽說你昨晚在陛下面前出盡了風頭,一個酒瓶賣了幾百兩銀子是吧?」華華攔住南風的路。
南風定睛看着華華,心想這華華一定是氣憤不過來尋事的:「所以,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華華從頭上取下一串珠子:「我這珠子值二兩銀子,現在給你,你給我賣到十兩銀子,如果你做到了,我便饒了你,讓你過去,不然我定不饒你!」
華華再從腰間掏出一間匕首攔着南風。
南風那個侍女正要跑去通知拓跋烈,但馬上被華華帶來的人攔住了。
「你還不把珠子拿好了?」華華怒視着南風道。
南風接過那串珠子,這是瑪瑙吧,看起來做工不錯,的確只值二兩銀子,但南風卻是朝華華笑笑:「對不起,你這珠子我賣不到十兩銀子,別說十兩銀子了,就是一兩銀子我也做不到。」
「為什麼?」華華憤怒地盯着南風。
「陛下的酒瓶能賣到兩百兩銀子,那是因為陛下身份尊貴,可你呢?你是華家的大小姐,按理說身份也尊重,可你自己不守婦道。你現在已經改嫁了,婚事已成定局,那你就應該跟自己的表哥好好相處下去,可你卻還念着別的男人,這不是自折身價嗎?你若是好好過日子,以後好好地相夫教子,輔佐你表哥,那你這珠子還能賣個高價,現在恕我沒有辦法幫賣珠子。」
「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在這裏跟我說這些?你不是我,怎麼知道事情是怎麼樣的?我反正不管,你要麼替我賣珠子,要麼吃我一刀,」華華又要舉起刀來朝南風刺去。
「慢着!」南風喝住華華:「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你要是現在適可而止,我可以不將今天的事情告訴拓跋烈,但如果你執迷不悔,你遲早會後悔的,拓跋烈不是你以前認識的拓跋烈,你若敢動我,他對你絕對不會有一絲留情,不信的話你儘管過來!」
「……」華華有一絲錯愕,但也是在她錯愕的時候,南風很快便越過她走了。
……
華華策馬回到扎烈家裏,心情暴躁得跟只母豹子似的,一下馬便氣憤地摔東西。
扎烈正坐在椅子上,看着狂躁的華華,他本來就不爽的心情更是煩燥起來:「你能不能消停一點?我知道你不願意嫁給我,可你以為我就願意娶你?當初真是腦子進水了才跟你瞎混到一起。」
華華終於有了一個出氣的對象:「扎烈,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噢,敢情是我勾引你的不成?我害了你不成?當初是誰勾引的誰,你不是不清楚。」
「是誰勾引的誰?是誰勾引的誰?不是你喝醉了酒說自己一個人無聊,讓我陪你騎馬的嗎?不是你自己醉暈在草原上要我抱你的嗎?不是你先親我的嘴巴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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