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兒,你真是長大了許多,以前你哪裏會這麼親近母后呀,整天跑得不見人影兒,可你現在居然每天過來陪母后散步,母后這心裏啊,就跟吃了蜜兒似的。」
拓拔烈便咧開嘴笑:「那是因為兒臣打了兩年仗,好幾次徘徊在生死邊緣,每一次快死的時候兒臣就想到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想來想去,也只有父王和母后了,對了,還有南風。」
世界上的所有的母親都擔心兒子的愛被另外一個女人搶了去,這皇后也不例外,皇后便又笑笑:「南風姑娘也在其列啊,那烈兒說說,母后,父王,還有南風,如果要在你心裏面排個序的話,你會怎麼排?」
拓跋烈轉個身與皇后面對面地站着,這皇后保養還算得當,看起來也就跟三十來歲的女人差不多,拓跋烈雙手搭在皇后的雙肩上,像哄一個小女人似的:「當然是母后,父王,然後才到南風。」
只有這麼說,皇后對南風才沒有敵意,拓跋烈好歹混了這麼多年江湖,怎麼會不懂。
皇后果然被逗得十分開心:「瞧你這孩子,真是會哄母后開心,不管你最喜歡母后也好,喜歡南風也好,反正母后最疼烈兒。」
拓跋烈便摟着皇后在她懷裏蹭了蹭,他從小沒有享受過母愛,索性現在好好享受個夠。
不過他一轉眼就想到南風諷刺他的話,「你分明就是吃人家皇后的豆腐」,於是他又鬆開了皇后,然後露出很為難的表情:「母后一直疼烈兒,烈兒是知道的,可是南風不疼兒臣啊。」
「那是不是你逼得太緊了?那南風吧,母后覺得為人還行,夠沉穩大方,又懂事,但是母后覺得你處處緊逼,這追女孩子呀,應該不急不緩,你只要好好對她,總有一天她會發現你的好,會喜歡上你的。說不定她現在都喜歡上你了,就是你逼得太緊了,她反而覺得你討厭了。」
拓跋烈想了想,之後又點點頭:「沒錯,母后說的是,那我就……暫時放鬆一點點。」
皇后又笑道:「烈兒,你也陪了母后走了這麼久了,母后要回去休息了,你有什麼事情也抓緊忙吧,你這次打仗,雖然最終沒有攻下大晉的城池,但是大晉那邊到底是怕了我們,還有,和親的事也迫在眉睫,你父王的意思是讓你協助他完成和親的事情,要知道父王對你的期望是很高的。」
「知道了母后,」拓跋烈又抱了抱皇后,再捏捏皇后的臉,像哄孩子一樣:「母后先回去歇着吧。」
皇后對這兒子真是越來越喜歡了,這樣的舉動雖然在外人看起來有些過了,但是在她看來,這樣的舉動反而讓他們母子看起來更親昵。
皇后走後,拓跋烈把雙手抱在胸前,再眯着眼睛盯着不遠處的南風,她就坐在那裏發呆,他笑笑,正要走過去,可隨即想到皇后的交待,便又停了下來。隨後他在原地朝南風的背影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再痞氣地笑道:「親愛的,早上好!」
那邊的南風打了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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