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全有疑惑地看着南風:「你不是說菜地的事都交給我嗎?」
南風隨便敷衍兩句:「你不是不准我上山採藥了嗎?我沒事幹當然要去菜地找活幹了,不然會閒出病的。」
她三兩下就漱了口並洗了臉,隨後拎着水桶就出門了。
南全有起初還在疑惑,家裏的活也不止是菜地里的啊,院子裏種的土豆不也要澆水嗎?
可沒一會兒就恍然大悟了,昨天換新床的時候南風的心情還是很好的,但自從知道包菜是野哥送的之後,就一直悶悶不樂,看來一定是包菜惹的禍。
他「嘖嘖」兩聲,隨後再拿一個水桶出來,反正院子裏的土豆也要澆水的。
「……」
……
因為化肥以及對山歌的表現,村里對南風有好感的人越來越多了,所以從家到菜地,不少村民都跟南風打招呼。
南風一路打着招呼來到菜地,但野哥沒在菜地。
南風想,他可能是起床遲了,晚一點應該會來,她便慢慢騰騰地拿水澆菜。可一直到日出三竿了野哥也沒有來。
南風失望地回去,心裏的怨氣突然又加重了幾分。
他回來不找她,來菜地里等居然還見不着人,是要躲着她,劃清界限?
她拎着水桶負氣地往回走,路上有村民跟她打招呼她都沒有聽到。
那些村民愣愣的,南風這丫頭平時挺和氣的,現在怎麼突然不理人了呢?
一直走到家門口附近那個路口,南風才突然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他站在老屋的牆邊,頭戴一頂草帽,手裏還拿着一個包袱,也不知道他是什麼到那裏的。
四目相對,南風心裏像是有隻兔子一樣突突地跳個不停,既喜又氣,喜的是終於看到他了,氣的是他一直不來找她。
後來,便是氣佔了上風,她拎着水桶,打算打個招呼就走過去算了。
但野哥卻先跟她打招呼了,聲音依然那麼動聽,低沉沙啞,跟低音炮差不多,「南風!」
南風「嗯」了一聲,人卻不由自主地走到野哥面前了。
雖然臉上帶着笑,但心裏還是帶着氣的。
「南風,這個給你,」野哥把手裏的包袱遞給她。
「這是什麼?」南風問。
野哥沒回答,臉上一副「你打開就知道了」的表情,南風只好把包袱打開。
是用一塊藍色粗布簡單包成的包裹,打開就能看到裏面一塊粉色的絲布,再打開絲布,裏面有一個雕琢精美的木盒子。
到了這一步,南風的心已經突突跳個不停了,野哥這是要送她禮物啊。
她打開盒子,頓時便呆了。
木盒裏面裝着一支白玉簪子,很簡單的款式,可看起來卻十分大氣,色澤圓潤、透亮。
「這……」南風的臉早頓時紅到了脖子根,但好在臉上許多膿瘡,野哥應該看不到。
她上一世是大美女,禮物沒少收,但也沒試過收一次禮物收得臉紅心跳的呀。
「這……這是在哪裏買的?看着挺貴重的,」南風小聲地說。
野哥的解釋卻很是風輕雲淡:「前幾天去縣城辦事,路過一家首飾店在做虧本甩賣,我看這簪子極漂亮也極適合你,便買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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