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連澡都不洗便躺在了床上。
夜深人靜,終於可以把這事捋了一捋了。
她上一世是特工學校的學生,後來又去當過臥底,破案的理論知識學了一大筐。
野哥的動機上她?
事情發生的經過野哥與周家兩個兒媳串通,誘使她上山,然後用狩獵網把她困住,再上她?
不對,野哥應該不會跟周家兩個兒媳混在一起。
再說,周家兩個兒媳對野哥那是恨之入骨,怎麼可能幫他?
那麼,周家兩個兒媳當時在菜地里說的話是巧合,故意在她面前詛咒野哥?
然而她傻里傻去就跑上山去,結果踩到了狩獵網。
就在她大聲呼救的時候,山上的野哥正好聽到了?野哥當時頭腦發熱,決定上了她,可野哥又不敢明目張胆,因此先用手帕迷暈她?
可野哥怎麼看也不像自控能力這麼弱的人。
再說,她以前跟野哥有過這麼多相處機會,野哥若真的想要她,那早就要了。
或者,她在山上其實是真的遇到了歹人,只不過野哥恰巧趕到,野哥不想讓她難堪,所以故意把罪名擔了下來?
畢竟,這是一個只要被男人看了身子,就必須嫁給他的年代。
野哥不希望她嫁給歹人,所以乾脆由他娶了?
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麼樣的?
南風想得幾乎頭都要炸了!
……
劉昌家的燈光還亮着。
他爹娘見他這麼晚沒回來,急得團團轉,去莫文軒家找了一次,去鐵蛋家也找了一次,都沒有找到人。
夫妻倆以為劉昌遇到山賊了,正想去村長家,讓村長發動村里人去找找,正要出門,卻聽到院子外面傳來「呯」一聲響。
夫妻倆趕緊跑出去,打開院子門口,卻見門口處有一個人倒在地上。
「誰?」劉獵戶謹慎地叫了一聲。
好不一會兒,那人才發聲了:「爹,是我!」
劉昌是一路連翻帶滾地爬回來的。
他身上沒有一處是好的,全身是傷,但幸好骨頭都是完好的,不然的話他連山都下不了。
於是,回到家後便奄奄一息了。
劉昌娘用油燈照了照地下的人,突然就激動地叫了起來:「他爹,果然是昌兒,天哪,老天有眼,他可算回來了,可是,他怎麼就……」
「先別問這麼多,扶進去再說。」
……
劉獵戶把劉昌往他床上一放,又把油亮撥亮了,這才看見渾身是傷的劉昌,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明顯是被人打的。
「昌兒,誰下的狠手啊?」
劉昌一想到野哥那兇狠的樣子,他便渾身打哆嗦。
於是他搖了搖頭。
「昌兒,你怕什麼,跟爹說說,論打架,這村子裏除了野哥恐怕沒人敢跟你爹打了。」
劉昌又是一哆嗦。
這打他的人,不就是野哥嗎?
「爹,娘,我……沒事,我這傷也不是誰打的,就是自己不小心摔的。」
「能摔成這樣?摔的可不是這樣的傷啊,昌兒,你告訴爹,我現在就找他去!」
劉昌看着他爹那狠樣,他自己也惱了:「爹,說了不關別人的事,是我故意找人比試,被揍了也是我自己活該,你別出去了!」
在爹娘倆的疑惑下,劉昌再往床上一躺,用被子把頭蒙上。
今天發生的事太多了,種種事情讓他猝不及防,他得好好地捋一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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