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就是譜不一樣,這譜特別低沉,要配合引蛇出洞的音律,這樣蛇才會聽命令,這些,我以後慢慢教你,」龍三笑笑。
「我不學,」陸劍西把簫還給了龍三:「沒興趣。」
「不學也好,免得傷身。」
「你這身體,不會是吹簫吹壞的吧?」
「怎麼可能?不過你不用擔心我身體,相比以前已經好多了,目前正在調養中,洞房之類的,保證沒有問題,」龍三笑着說。
陸劍西白了龍三一眼:「膚淺!」
馬車已經抵達衙門了,陸劍西先下了車,隨後龍三也下來了,他們正好在衙門口看到御醫出來,陸劍西便隨口問了一句:「南風他們回來了嗎?」
「他們?已經回京城了啊,東西都拿走了,南宮將軍還問我要了一些藥,說是路上備用……」
御醫還沒有說完,陸劍西就突然慌了神。
走了?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
雖然明知他們遲早要走的,可她喜歡有野哥的日子,儘管他的身邊有南風,但只要他在這裏還能時時見到,現在全都走了,以後就再見不到了。
心裏空落落的,整個人跟被抽空了一般。
龍三走到陸劍西身邊,看着她傷神失落的樣子,再淡淡道:「這樣的分離是遲早的,我一開始也不習慣,後來就習慣了,但是有緣的話總會再見到的,你看我不就千里迢迢來見他們了嗎?」
陸劍西轉身看着龍三:「我沒事,就是覺得太突然,本來想送一送他們的,既然沒有這個機會那就算了,再說,或許他們心裏本來也不當我是朋友。」
「我看未必,前兩個晚上野哥就跑到我房中問我是不是真的想追求你,他希望我端正態度,說你是個好姑娘值得被人好好對待,如果不是朋友的話,他不會跟我說這些的。」
陸劍西心裏一暖,空落落的那一部分似乎又被什麼東西給填滿了,好一會兒,她終於緩了過來,再回頭對龍三道:「你今天累了,早點休息吧,我也是,我需要靜靜。」
……
一路上,野哥和南風再也沒有遇到中途來攔截的人了,就這樣一路進了京。
南風這一路上都被野哥照顧得很好,外面天氣異常寒冷,但馬車裏面甚是舒服,幾床棉被把她裹得幾乎出汗了,也不覺得顛簸。
到了京城,他們先回到了將軍府,將軍府裏面有一直駐守在此的僕人,他們看到野哥和南風回來可高興了,又是殺雞又是宰羊的,好不熱鬧。
夜裏野哥讓人準備了一大桶熱水,他準備進去泡一會兒,把這幾天來的疲憊都泡掉。
野哥在泡澡的時候,南風並沒有迴避,而且她還挽起了衣袖,「野哥,我替你擦背。」
「風兒你去歇着吧,不用這麼辛苦。」
「我辛苦什麼呀?一直躺在馬車裏,現在需要動動筋骨才行,」南風拿起洗巾替野哥擦着,水有一些燙,但也只有這樣燙的水才夠舒服。
野哥就靜靜地坐着,享受南風的照顧了。
南風替野哥擦着背,或者是好久沒有看見他的身體了,只覺得經過這麼久的戰爭,他背上的肌肉更加健壯緊緻了,她便故意放慢了速度,一點點地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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