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南風信任野哥,但也不敢掉以輕心,在野哥和木託交戰的時候,她一直掀開馬車帘子看着兩人的戰況。
戰況起初十分激烈,野哥明顯處於優勢,但木托越打就越靠近南風,野哥開始有了顧慮,只能一邊維護南風一邊抵擋木托。
「木托,你現在罷手,我定能饒一命,否則休怪我不客氣,別忘了你現在是在大晉境內,到時追究起來你也是理虧的那一方,因為這是你闖入在先,沒有人能為你做主。」
「我只知道,若是我今天讓你將二皇妃帶走了,那我回去一樣沒有人給我做主!」木拓不願意善罷甘休。
兩人繼續打着,野哥不知道拓跋烈還安排了哪一些人路上埋伏,他只想速戰速決,因此一直專心攻木托最柔弱的地方。
然而野哥還在攻着的時候,眼前的木拓突然瞳孔一睜,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樣,之後再緩緩地往下滑去。
木托倒下之後,野哥便看到南風依然保持着的姿勢,是她趁木托不注意,使出飛刀擊中了木托的要害!
「風兒……」野哥連忙走到南風身邊,她的傷口未好,不能做這些動作,否則極可能再次撕裂傷口。
「你怎麼樣了?疼不疼?」野哥十分關切。
「我沒事,野哥我們快點趕路吧,免得大順那些人又要追上來,」南風看着倒在地上的木托,他的脖子正有源源不斷的鮮血冒出來,看着觸目驚心。
「好,我們現在就繼續趕路!」
……
城門口那邊,這一場混亂已經被制止了。
被綁的百姓都已經被放回了城裏,而拓跋烈和一批人中了蛇毒,現在仍然躺在外面。
拓跋烈身份尊貴,宋丞不能讓他死去,但又不能把他放進城裏,如果放進城裏的話,一定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便找了幾輛軍需裏面專用的馬車將拓跋烈放在上面。
龍三給中了蛇毒的人都餵了解藥,只是這蛇毒沒有十天半個月都好不了,甚至不能下地行走,需要一點點恢復,過程甚是煎熬。
餵好解藥後,宋丞再讓拓跋烈那些下屬將他送回大順。
做完這些,龍三已經筋疲力盡,正由炎管家扶着坐上回去的馬車,陸劍西見狀,便也跟着跳上馬車。
「引蛇出來,需要很大的力內嗎?」陸劍西問。
龍三把簫遞給陸劍西,雖然身體看着虛弱,但他還是保持着微笑:「我給你幾個譜,你吹來試試。」
「萬一把蛇引出來了怎麼辦?蛇兄們估計也累了吧?」
「我給你的譜不會有蛇來,蛇兄,也是會分主人的,不是我吹的它們不會來。」
「這麼神奇?」陸劍西對着孔試吹了幾下,然後抬頭:「不需要用力啊。」
「你再配合譜試試,我念一段,你跟着吹一段,」龍三輕輕地哼一小段,再叫陸劍西吹,陸劍西吹了一會兒,果然覺得很耗廢元氣。
「這簫是特製的嗎?」陸劍西問龍三:「跟一般的簫不一樣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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