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觀水做的早飯很簡單,一鍋米粥,切了三個饅頭,蘸了蛋液煎的金黃,切了一些蒜黃炒了一個素菜,切了一塊冰箱裏面的半熟牛肉爆炒了一個肉菜,又拿了一顆大白菜的嫩黃菜心切碎現醃了一碟鹹菜。
很不錯,很清爽,最後燙煮了三顆鹹鴨蛋,對半切開來,酥油黃仁,很香。
小女警站在一邊,看的眼睛都有點酸了。
真好。
眼前的這個男人真好,有那麼多優點,還會做飯,真的是一個超級完美的男人。
但是小女警的耳朵又有點紅。
實在是太難堪了。
那邊最近幾天夜裏一直都在噩夢的劉濤,現在在那邊的床上壓抑不住的呻吟。滿頭大汗,臉上潮紅,渾身痙攣抽搐一樣,蛇一般的扭動,鼻子哼哼唧唧直到嘴裏真的就叫出了聲音。那聲音就像是野貓在叫春,像是一種最舒服的痛苦,像自己偷偷看的那些日本片子裏面那些女人被弄到的時候矜持不住的那种放浪。不過更有一種幸福和愉悅的感覺在裏面,就像是真的被她的愛人架起來,電動馬達一樣抖着腰,把她戳成了一個篩子。
到了後來,那個女人越來越恬不知恥,真的就叫出了響聲,就像是一根彈簧脫了鈎,徹底失去了控制。不管不顧,不再顧忌任何的臉面,也不再顧忌東方女人的內斂,更不顧忌附近鄰居的投訴,就這樣沉在她的春夢裏面,瘋狂的發泄着,就像觸電一樣的瘋狂扭動着。
如果只是劉濤,小女警還能矜持一點,鄙夷一下,取笑一下。可是另一間臥室裏面自己的那位大姐,她為什麼也會在這個時候做起春夢,而且表現的比劉濤還要不堪?
為什麼啊?
難道都不知道我還是處女嗎?我還沒有男朋友啊?我還沒有這種經歷啊?
啊啊啊啊啊啊
我要去死!
小女警只能把憤恨轉化成食慾,撲倒在餐桌上,拼命的吃。阿尼,菜還蠻好吃的尼!
結果吃撐着了。
陳觀水站在兩個臥室門前,撓着臉。事情真的不是他所想像的,陳觀水現在也才是第二次運用這種特別的綠色氣息,怎麼也想像不到它竟然還有着催情的奇妙效果。
真的。
現在從自己右手裏面蜂擁而出綠色氣息,分成兩道,飄進兩間臥室,籠罩住了床上的兩個女人。現在被綠色氣息排擠出來的黑色氣體已經不多了,但卻非常的頑固,就像是502膠水一樣的頑固。然後很奇怪的,一些黑紅色的氣體也被沖了出來,結果上一次是讓那兩個女人安靜入睡,這一次就變成了讓眼前的兩個女人陷入春夢。
好奇怪的感覺。
陳觀水覺得很詫異,那邊臥室的女警應該不是自己的菜,她應該是受到了這邊臥室里劉濤的牽連,被同步同調帶進了溝。然後可能女警的個人生活、家庭生活非常的槽糕,所以她現在才表現的如此彪悍。直接咬破了枕套,乾脆跪伏起來,死死壓着自己的一隻手,手指深深的消失在內部深處,劇烈的抽動。如同母虎一樣的咆哮,明明已經快要醒來卻又堅決不想醒來。
但是那邊的劉濤是怎麼回事?
是自己曾經真的在高中的時候對她產生過感情的漣漪,只是埋葬在心底,這個時候通過這些綠色氣息傳進了她心裏?
還是她曾經在高中的時候對自己產生過感情的萌芽,同樣也是一直到今天才收到劇烈的衝擊,被綠色氣息喚醒?
為什麼她要喊着自己的名字在?
為什麼?
這不是搞笑嗎?
陳觀水看了看手錶,已經是七點半了,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
小女警也捧着手,好奇的站在陳觀水的身邊,一點被綁架的自覺都沒有,一臉上都是八卦的神色看着劉濤在喊着「陳觀水」的名字在大聲呻吟。太好玩了。
然後小女警就看見陳觀水在盯着自己,神色不明。
「你要幹什麼?」
小女警很緊張。裏面的女人都叫成這個樣子,你不進去上她,看我幹什麼啊?
「我馬上就要走了。」
「你走就是了,你看着我幹什麼啊?」
「不幹什麼,就是想讓你配合一下。」
陳觀水笑的很邪惡,難得眼前的小女警那麼好玩,嚇唬她也算是一種樂趣了。
十五分鐘之後,陳觀水開着房東車庫裏面的軍綠色塗裝的越野車,離開了小區。身後的房屋裏面,兩個臥室裏面床上的兩個女人,齊齊的到了頂點,都在用着急促而激烈的聲音喊叫出自己的興奮和刺激,那種電流從自己最深處攀升出來直直撞進大腦的那種刺激。
真他馬太爽了。
插死我吧。
然後兩個女人竟然是同步的軟了下來,山澗流下了洪水,頭摔在浸濕了汗水的枕頭上。喘息着粗氣,汗水很涼,外面很亮,手指很酸,下面很疼,心裏很爽,身體很舒服,從來都不曾有過的舒服。就像是輕鬆跑步攀登上了黃山,站在三千米高的絕頂上,站在雲海的上方,放聲大喊。
一扇窗戶在她們的心裏打開,原來生活竟然可以如此的不同,清新的空氣如此的美麗,剛才的夢如此的真實。
自己竟然是真的就是在夢裏被人插到了,那種感覺就像是一種無法述說出來的酸爽。
可是下一秒,劉濤就楞在了那裏。
自己的夢裏,把自己玩了十八種花樣,解鎖了無數種姿勢,開發了所有的通道的那個男人,是他?
為什麼是他啊?
劉濤揪起自己的頭髮就往床背上撞,狠狠的撞,死命的撞。
為什麼是他啊?為什麼是你啊,陳觀水。
等到劉濤收拾好心情,簡單披了一件睡衣,走出門的時候,看到的是那個一直死板着一張臉做冷冰冰狀的那個大齡女警,變了一個模樣。很羞澀的躲進了衛生間,就像是剛剛做了什麼非常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而另外一小女警現在卻是被背銬扔在了沙發上。雙手一個手銬,雙腳一個手銬,兩個連起來又是一個手銬,四馬攢蹄,三個手銬就把小女警銬死在了沙發上。她現在被膠布貼着嘴,憤恨不平的一直在大聲哼哼唧唧。看見劉濤,她更是興奮,晃動着向她求救。
可是劉濤看着的是餐廳那邊,餐桌上剛剛剩下來的早餐,一套被換下來的石化產業工人的制服。
原來,他真的來過了。
八點整,在昨天杜草昧和陳觀水並肩站立的環城高速二號大橋上,一輛黑色加長奧迪8靜靜停在那裏。
朱俠水坐在駕駛室里,很緊張的看着儀錶盤上的時間。秒針在閃,她的心卻不爭氣的在跳。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場噩夢。自己在一樓睡的很早,所以就沒去留意樓上的動靜或者外面的喧囂。等到杜草昧的電話打過來,自己才剛剛在床上躺下,捧着一本留在臥室裏面的人體攝影圖集很無趣的在看着。圖集上面的女孩子,都是一些剛剛加入外圍這個行業的女大學生,正是標價準備把自己賣出一個好價錢的時候。朱俠水知道自己手裏的這一本,是另一個俱樂部裏面很有名的菜單之一,收錄的全部是本一院校裏面的學霸女生。只有十二個女孩子,也只製作十套這樣的影集,送到那些真正有着需求的大人物的手裏。另一邊那些女生也是有着極強野心的母豹,有着特別的動力和行為能力的不可述說的存在。
朱俠水覺得很好玩。這樣的女孩子,她曾經遇到過。自己的一個表哥和家族選定的聯姻對象鬧崩,最後只維持了一張結婚證書的厚度,就是因為一個這樣的女生。那個女孩子,真的很拼,也真的很優秀,最後也真的就靠着肚子裏面的孩子得到了自己表叔和表嬸的正式承認,做了一位豪門的如夫人。現在那個女人的手裏,控制着自己那個表哥三分之一的資產,多達上億的財富,省下了幾十年的人生拼搏。
然後,下一刻,自己就看到了一個更拼的女人。
杜草昧明確的在電話裏面告訴自己,住在四樓的除了陳觀水,還有一個叫「葉冰雲」的自己非常熟悉的一個阿姨。至於這位阿姨是怎麼進的這個房子,怎麼上的四樓,杜草昧沒有說,朱俠水也沒有問。只是聽到的一瞬間,朱俠水已經猜到了答案。
那個行李箱。
那個自己以為是裝衣服的行李箱。
原來裏面真的是裝了一個人。
然後,杜草昧說陳觀水剛剛跑了出去,做下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所以他現在要朱俠水上到四樓,把手機交給那個女人。他想問問她,在剛剛的那段時間裏陳觀水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他發現了什麼。為什麼在剛剛被招募下來,就突然爆發出火山一樣的氣勢,義無反顧決絕的去衝擊明珠國家機場?
為什麼?
是誰為陳觀水提供了情報?
是那個一直神秘藏在地底下的東海地下鐵?
還是什麼獨屬於那個女人的渠道?
然後自己看見了什麼。自己曾經仰望、羨慕着的那位阿姨,那位國家一級的舞蹈家,努力學習武術、揮灑汗水的那位阿姨,穿着一身標準的套裝,用着最標準的姿勢,跪在一個她永遠都不應該出現的地方!
為什麼啊!
這個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錯亂的世界重疊,在自己心裏偉大的陳觀水,眼前如同溫順母狗匍匐的葉冰雲,手機裏面通過免提傳出來的杜草昧像在說着一個神話故事一樣的事跡,地上那個女人口中自然而帶着自豪說出來的「主人」,這個世界已經全部都錯了。
而更讓朱俠水震驚的,還是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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