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詢儉愣了一下,他是真不知道,這病房裏,連多年未的玄楚都在。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像他這樣的紈絝少爺,能夠一眼就認出玄楚這種在自己心中如同是跟班一樣存在的人,完全是因為——童年噩夢啊!
玄楚就是一個野蠻人!
以前徐詢儉就非常不喜歡,因為他知道玄楚每次看着表姐的眼神就有些不太一樣,一次偶然的機會,他不小心說漏了嘴,表姐是沒有聽到,結果在玄楚面前挑破了他的純情暗戀,就被他給胖揍了一頓,那時候他還小,不過舅舅也沒出事,這玄楚就整天跟着舅舅屁股後面跑,平常是看他西裝筆挺的,沒想到動起手來可利索,後來挨了揍,還特地讓慕榆陽給自己請私人教練,還每天鍛煉,可自從看他一個人幹掉十個打手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估計是練一輩子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不過這麼多年不見,這玄楚怎麼外貌沒多少變化,看似肌肉更發達了?
徐詢儉輕咳了一聲,視線落在了床上昏迷不醒的慕浩林臉上,這才說:「我來看我舅舅,難道不行?」
玄楚冷笑,「你?你不是慕榆陽的兒子嗎?你是來看浩哥笑話的吧!」
「喂喂喂,玄楚,你別總是仗着自己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就隨便揣摩別人的心意,我媽和我舅有什麼矛盾那都是他們之間的問題,我問心無愧,而且對我舅舅一直都很尊重,你沒有必要這樣吧?」頓了頓,又冷哼着嘟囔,「我看你這麼多年都喜歡針對我,無非也就是因為我小時候戳破了你的心事。」他心思轉動得飛快,看了一眼在邊上緊蹙眉峰,沉默不言的秦亦崢,話鋒一轉,就有些意味深長,「不過真是事與願違,表姐現在也算是名花有主了。」
玄楚再是愚笨的人,也知道徐詢儉這話什麼意思,頓時怒意橫生,眼看着撩起袖子是要準備干架的模樣,秦亦崢這個時候才幽幽出聲,「好了,病人需要休息,你們兩人真是為了病人好就別在這裏大聲嚷嚷。」似乎都不給玄楚說話的機會,又看着徐詢儉說:「徐少爺,有時間和我單獨說幾句話嗎?我有點事想要請教你。」
徐詢儉對秦亦崢可是挺有好感的,何況這次他在國外拓展事業的時候,更是沒有想到,這人在市有了不可撼動的地位之外,在國外可也是金融界的傳奇人物。那些老外對人多挑剔,沒想到一提到秦亦崢,個個都是讚不絕口,說他建築設計一流之外,管理階層也是絕對的人物,20幾歲那幾年,他人在國外,那時候一邊學着專業建築設計,一邊就開始混跡金融界,據說那時候都有點金之手的稱號。
這人是自己的表姐夫,徐詢儉覺得自己臉上非常有光彩。
沒辦法,誰讓他就是這麼一個庸俗浮誇的人呢?
「姐夫,請教就不用了吧?我雖是我媽的親生兒子沒錯,但我絕對是站在表姐這一邊的,我這叫身在曹寅心在漢。」徐詢儉不忘調侃自己。
秦亦崢倒面色平平,就是玄楚有些聽不下去了,嗤笑着,「馬屁精吧!」
徐詢儉懶得理會他,秦亦崢出了病房,他也跟着走了出去,兩人一前一後站在走道盡頭。
秦亦崢斟酌了一下,問:「有件事,我知道這樣問了,也許是有些唐突,不過希望你可以實話實說。」
徐詢儉比了一個k的手勢,「姐夫,你儘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小子張嘴閉嘴的姐夫喊着,但的確是讓秦亦崢非常受用,他在某些方面,和慕霏是差不多的性格,那就是對於自己不在意的人,從來都不會過多熱絡的那種,但徐詢儉兩聲姐夫喊了之後,明顯是讓他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不少,連瞳仁深處的那些冷漠疏遠都仿佛是消弭了大半。
「之前你給霏霏打過一個電話。」
「嗯哼?」
「你問了你舅媽的事。」
「唔,舅媽?哦,對,怎麼了?」徐詢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到底也是聰明人,臉上吊兒郎當的表情收斂了一下,這才環顧四周,又看向秦亦崢,「姐夫,你不會是……也知道了什麼吧?」
秦亦崢心頭一動,「我應該知道什麼嗎?」
「我說姐夫,你就別和我賣關子了吧?我知道你不是簡單的人,要和我兜圈子,我那也繞不過你,所以實話實說行不行?」徐詢儉攤攤手,「你先說你為什麼要問我舅媽的問題,我再告訴你你想知道的。」
「你在國外見過誰?」秦亦崢眯起眸子,直截了當,「以至於讓你想到了已經去世多年的舅媽?徐少爺在圈子裏也是出了名的大少爺,一般來說,你這樣的人,雖是和霏霏的關係比較親,但也的確不是那種時隔多年還會記着自己舅媽家裏是否有姐妹的人。」
徐詢儉彎唇一笑,打了個響指,「姐夫不愧是姐夫,不過你為什麼會覺得舅媽有問題?」
「我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
秦亦崢也不想再繞來繞去了,說:「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徐詢儉還是有些猶豫的樣子,直到秦亦崢看着他的眼神明顯是帶着幾分似笑非笑,他想着自己何必再藏着掖着,索性就一鼓作氣道:「行行行,我都說了,但我真的懷疑自己可能是多慮了,就是我這段時間人一直都在國外,跑了好幾個國家,後來在西雅圖的一個酒吧里,我意外發現那裏有一張照片,雖然只有側臉,但那個側臉真的是和舅媽十分相似,我那時候還以為自己喝多酒眼花,拿下來仔仔細細看了,身段,側臉,越看越像,後來就特地問了酒吧的酒保,那人和我說,這也不知道是幾年前的照片了,輾轉又問了幾個酒吧的工作人員,才知道大概是3、4年前的時候,當時酒吧搞一個活動,反正就是類似於酒吧的老闆讓人撲捉客人最憂傷的瞬間吧。那人還和我說,當時這張照片,撲面而來的就是一種憂鬱到了極致的感覺,還拿了獎呢,不過那個攝影師並不是西雅圖當地人,也不知去哪兒找。」
【第三更稍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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