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花傾城今夜竟然穿了個件紅衣,聽到陳南這無奈地話語抿嘴笑了,「你說放棄就能放棄的?唯有死人才能真正的放棄。所以,我來了!」
陳南很清楚這一點,是啊,只有讓人永遠地消失才是最最保險的。以前他可以跟他們搏命,可現在他不敢了,因為心裏有了牛佳燕,他真的不想死!
再次確認了內心後,陳南問道;「你到底是何人?」
花傾城道:「花傾城,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人。所以,真的別怪我,我只看錢不看人!大壯!」
大壯手裏揮舞着狼牙棒道:「來了,來了!」
他之所以叫大壯,並非是他長得有多壯,而是指他的力氣大。可以拿起一股人舞不動的兵器。
「動手!」花傾城大手一揮,率先甩出了飛刀。
陳南手握長劍挽了個劍花,打掉了其中一支飛刀,可是另一支飛刀還是呼嘯而來。但他已經來不及再次用劍打掉飛刀了,只好拼着受傷的危險先擋住大壯的狼牙棒。要不然,他極有可能被這兒狼牙棒敲碎腦殼。
「叮!」意料中的飛刀沒有落到陳南身上,而是被譚墨用重劍輕輕挑飛了。
譚墨最稱手的兵器雖不是像狼牙棒那樣的重兵器,可也不是輕。乃是把重劍,這是譚墨離開候府時帶出來的唯一一件像樣的東西。
「轟!」狼牙棒把陳南手中的長劍砸到了地上,就這樣陳南失去了兵器。
「小楚,去幫陳南。」譚墨厲喝道「這個男女不分的人妖交給我。」
楚天生沒說話,用實際行動表達了他的回答,也用手中的劍擋住了那個即將砸在陳南頭上的狼牙棒。
再然後,兩人對上了那個叫大壯的,一時斗得難解難分。
另一邊確是雲淡風情,只是譚墨和那個不男不女的花傾城都在積蓄氣勢。
譚墨道:「閣下在我的院子裏殺人是不是太不把我這個主人放在眼裏了?」
花傾城還是一副輕佻的樣子,哼道:「花某人想在哪殺就在哪殺人!」
「狂妄!」譚墨的氣勢一時達到了頂點,他知道這些江湖人都是我行我素,放蕩不羈的。這類人始終是朝廷的禍害,要不然怎會有俠以武犯禁之說。這類人打掉一個是一個。
話音剛落,譚墨出手了。
花傾城也不示弱,二人各自使出自己的最強手段,爭取以最快的速度分出勝負,要不然大壯的落敗是遲早的。
花傾城用的竟然是長鞭,遠戰譚墨不佔優,但近戰,譚墨覺得完虐這個花人妖。二人閃電般地出手,一瞬間就過了十幾招,譚墨略佔上風,論速度他不輸任何人。
而花傾城的長鞭甩動間突然變了個顏色,未待摔出去時,譚墨一劍刺入了他的右肩,強大的勁氣讓花傾城瞬間受了不輕的內傷。但是他也是個狠的,趁譚墨還沒有抽出劍來時,想用手中的長鞭勒住譚墨的脖子。
譚墨立即抽身,但長鞭還是掃到了他的皮膚,立即感覺到了一陣異樣的疼痛。
「毒?」譚墨冷聲道,這疼痛太不一般了,他立即意識到這長鞭上可能淬了毒。
「哈哈!」花傾城也傷得不輕,手捂傷口哈哈大笑,「中了我的毒,你離死期也不遠了。可憐你的嬌娘子,這下可得便宜花某人了。」
可是下一刻,一股殺氣讓他毛骨悚然。多年的殺手經驗讓他往邊上移了一步,就這一步救了他的命。
嘶拉!
布帛裂開聲與皮肉撕裂之聲同時響起,花傾城也是慘叫一聲差點跌倒。
大灰矯健的身影落地,弓着身正在積蓄第二次進攻的機會,這一爪要是再正一點的話。花傾城的大動脈就可能被切斷,那麼他就會死得很難看。
「啊!」又是一聲慘叫,正是那個大壯的慘叫。這說明小灰得手了。
大壯捂着脖子急退,小灰也是弓着身,狼毛倒豎,張着血噴大口準備第二次攻擊。
「這是狼!?」花傾城疼得不行,也嚇得不行,這到底是個什麼院子。竟然有這樣的狼來幫忙?
再看陳南,沒少一根寒毛,花傾城知道今天再不走的話就走不了。便大喝一聲,「走!」以最速的逃了。
譚墨目送他離開後,便倒地不醒。果然像花傾城說的那樣,這毒是真的毒!
香玉再次沉沉的睡夢中醒來,這一覺睡得竟然有種一睡不想醒的感覺。閉着眼睛給自己號了一下脈,正常呀!
睜開眼睛左右看了看,還是沒發現什麼,只是為什麼心這麼慌呢?起身一看,譚墨躺在身邊,臉色黑黑的,一看就不對勁,「你怎麼了?」
恍了他一下,還是不動!
「譚大哥?」香玉快速地從床內側爬了下來,給他號了一下脈,嚇了他一跳,心跳極慢,竟然似有似無。「這是,這到底是怎麼了?」
定睛一看,發現了他脖子上的小傷口,這傷口極淺,可以說是只蹭破了點皮。但是紫黑一片,一看就是中毒的跡象。
香玉的心跳立即慢了半拍,驚慌道:「我,我究竟錯過了什麼?」
正在這時,青竹端着藥走了過來,「少奶奶,您醒了。」
「藥?什麼藥。告訴我怎麼回事?」香玉哆嗦着嘴唇道。
青竹便將昨晚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少奶奶,少爺怕您擔心,點了你的睡穴。可我們都沒想到那個花傾城竟然是個用毒高手。您看這。」
香玉聽完之後反而平靜下來,她有空間,有靈泉水,相信什麼毒都能解。只是空間不能讓人知道,必須安定好身邊人的心。
想到這裏她沉聲道:「義父呢?」
青竹道:「福伯昨晚就飛鴿傳書給京里的小齊大夫,希望還能來得及。」
香玉肯定的說:「自然來得及,把藥放下出去吧。沒有吩咐誰也不許進來,別忘了我也是個大夫!」
「少夫人先吃東西吧。」青竹看她目露堅定,小小的身軀似有千斤力量一般,說出來的話語莫名的讓人心定。
「不必。出去吧!」香玉沉聲道。
青竹應了聲是,便將藥放在桌上離開了。
「大灰,小灰,你們在吧?」香玉感覺到兩隻狼就在門口,問道。
「嗚嗚!」小灰率先跑了過來,大灰慢悠悠地走在後面。
香玉摸了摸小灰的頭道:「昨晚真是多虧你們了。再幫我一個忙好不?」
小灰立即點點頭,嘴裏嗚嗚叫着。
香玉卻看向沉穩的大灰,看它是個什麼態度。
大灰的眼睛眨了眨,也點了點頭。
香玉微微一笑,它們果真是聽得懂人話的,是非常有靈性的狼。
「你們在門口看着,不要讓任何人進來!」香玉果斷地吩咐道。
大灰聽完直接往外走,而小灰則是拿頭碰了碰香玉,小小的撒了個嬌。
兩隻狼在門口一左一右地蹲坐着,很稱職地遵守着香玉的吩咐。
香玉摸了摸譚墨滾燙的額頭,輕咬紅唇,用意念將譚墨帶進了空間。
空間裏還是那麼的生機盎然。把譚墨移到竹床上,立即用靈泉水給譚墨清洗傷口,再切了片紫參放在他嘴裏。希望能夠增加譚墨體內的生機,補充一些流失的精氣。
靈泉水確實有用,傷口洗了幾遍後已經不再黑了,漸漸露出了皮膚應有的顏色。只是譚墨還是沒有醒來。
香玉再次給他把了一下脈,效果並不明顯,只是脈搏平穩了,卻不強健。說明體內的毒並未清除,只是暫時壓制住了而已。
「小墨,你可千萬不要有事。」香玉覺得自己很沒用,竟然不會配製解藥,她第一次後悔當初沒有跟師父多學點毒藥方面的知識。
再次嘴對嘴地餵譚墨喝下一杯靈泉,脈搏稍強了一些,但是人還沒醒來。香玉有些急,可她縱有萬般手段現在也使展不出,因為這毒已經深入體內,就是銀針也不知道扎哪裏好了。
「可惡!」香玉恨恨罵了一句,「譚墨,叫你再逞強,這下嘗到厲害了吧?有什麼事不能讓我知道呀,我又不是三歲孩子,也不是那被風一吹就倒的千金小姐,你用得着嗎?要是讓我早點知道的話,何至於這毒會深入四肢百骸!」
若是有現代科技,說不定還能用手術清毒,用專業儀器分析毒物的成分可是在這什麼都沒有的古代,真的是毫無辦法。她能做的只有餵譚墨靈泉水,維持原狀等齊震來。
但香玉不甘心,她不信空間裏就沒有解毒藥了。雖然最保險的方法就是找到下毒之人知道這是什麼毒,再對證下藥,可是香玉沒時間也賭不起。
正在這時,不遠處傳來母雞下蛋的聲音。空間裏的蛋也快成堆了,而原來養在空間裏雞也是越來越多。
「可以試一下。」香玉眼睛一亮,她想出了一個法子,可以用這些雞來試毒。
說做就做,香玉將譚墨傷口的血擠出一些來餵給這些雞吃,再找空間裏可以解毒的藥草餵給雞。希望能找出解百毒的靈藥來,她連大補之藥都沒放過,像人參黃芪這類藥餵完後好像沒多大作用。
也不知過了多久,但凡是藥都篩查了一遍,最後只剩下靈泉裏面的彩色荷花了。這荷花已經盛開,閃耀着七彩的光芒,香氣撲鼻。
這是香玉最後的希望,她跳下靈泉從上到下都采了個遍,連靈泉底部的藕都切下了一塊。將這些一一餵給剩下的半死不活的雞吃。
又給譚墨喝了一次靈泉水,香玉聽到了外面小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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