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y拿着文件進來,一手撐在桌子上,目光冷厲地看着他她,小喬正玩着手機,抬頭看了她一眼,又低頭和無憂門的姑娘公然用內網開黑,正在刷boss呢,並不想理會joy。
「雷尼的事情,是不是你和第一恐怖組織泄露消息?」joy質問。
「你去查證據,查到證據交給衛斯理,不然就別來廢話。」小喬仰起頭,露出一抹氣死人不償命的耀眼笑容,姿態傲慢,明艷的笑容在joy的眼裏,顯得格外的刺眼。
「別以為我查不到證據就拿你無可奈何,小九和陸柏糾纏不清,每天都住在烽火集團,作為陸柏的枕邊人,不知道泄露多少情報。你們同氣連枝,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的,上一次私自放了黑傑克的事情,沒找你算賬是因為少校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你別以為你什麼事情都做得天衣無縫。」joy沉聲說。
小喬倏然站起來,一掌輕輕地拍在桌子上,也不開黑了,冷銳的目光宛若冰原吹過的風,冷得刺骨,霸氣逼人,「joy,別拿小九的感情扯事,她是職業特工,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泰勒將軍都沒說什麼,你有什麼好嘰嘰歪歪,你既然懷疑我們,行啊,拿出證據來,拿不出證據來,大門在那,慢走不送。別天天板着一張和怨婦的臉對着我,活像我搶了你老公似的,拜託,大嬸,衛斯理只是你的上司,求你不要臆想自己就是少校夫人,ok?」
「你……」joy指着她,氣得渾身發抖,她承認自己有私心,故意刁難小喬,然而,這件事,她自認沒有推斷錯誤,一定是陸小九和她走漏了風聲。
「老子最煩你這種閻王臉,也不看看自己臉上的細紋多少條了,也來和小姑娘爭風吃醋,影響工作,智商堪憂,你喜歡衛斯理,你去追啊,你沒膽子追,我有,你不服啊,嫉妒啊,你來咬我啊,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就趁着衛斯理不在挑釁兩句,你還能做什麼?換成是我,打到你服,打不過是吧,練啊。」小喬吊兒郎當又傲慢張狂,對於不喜歡她的人,她是一個笑容都沒有,除非是任務對象。
小喬這話說的比較狠,joy比小九還大幾歲,小喬是年齡最小的無憂門前線特工,今年才二十一歲,的確稱得上是小姑娘。
joy今年都二十八了,她的家族基因就是顯老,臉上細微特別多,妝容都遮不住,西方人和東方人皮膚上有着明顯的差異,哪怕小喬把自己曬成蜜色,她和joy站在一起也是鮮嫩的花一朵,就像兩代人。
百葉窗一點都不隔音,外面的男特工們個個都在暗忖,小喬這嘴炮也是沒邊了,一邊能力強的女特工,基本都是沉默寡言,一臉冷酷基本上一眼看過去就令人很放心的,很少找到小喬這種執行任務令人放心,打嘴炮也能令人心服口服的選手!偏偏一點都不顯得潑婦,相當御姐。
「你給我等着。」
「沒本事的人,才會叫人等着,就這句話,我就知道你永遠是我的手下敗將。」小喬拿着手機坐下來,翹着腿,在群里吼一聲,姑娘們,繼續開黑,擼boss。
joy踩着細高的高跟鞋出去了,小喬翹着腿,抖機靈,一邊嘚瑟地顯擺自己的遊戲技術,簡直是一個在二次元也能征服全世界的女人。
太崇拜自己了。
這樣的日子太愜意了。
快要過年,世界和平,除了反恐特別行動隊這群拼命三郎,三軍都在輪休,她們一群姑娘們也是輪休,幾個人捧着手機在海灘上一邊曬太陽一邊開黑,還能順便調戲帥哥,是一年之中最放鬆,最愜意的日子。
麗娜問,「老大,你什麼時候能搞定衛斯理少校?」
「這是一塊硬骨頭,我就是啃也得啃好幾天,不着急。」小喬說,「我對自己的魅力有謎一樣的自信。」
「老大加油,我們對你的魅力都特別有信心,我要是男人都想嫁給你!」
小喬望天,「這句話,感覺有哪裏不對的樣子。」
莎莎,「老大,別理她們,加油追夫,我們就等着少校請吃飯了。」
這是無憂門的傳統,女孩子找到情人就要來請吃飯,管你是長久的還是約炮的,都無所謂。
現在無憂門都是一群單身狗。
「話說,我現在也理解單身狗有單身狗的幸福,你們全部在曬太陽,我竟然在追人,簡直不夠人道,我在南美的時候,應該聽了妮可的話,先把他拿下再說。」小喬頗為惋惜。
「老大,你真的打算泡到手就一腳踹掉呀?」
「當然了,不然留着過年啊。」
眾人,「……」
「那個……衛斯理看着不太好踹的樣子。」
「是啊,老大,萬一踹不掉怎麼辦?」
「怎麼可能踹不掉,他還能死皮賴臉嗎?不可能,我太了解他這種人了,要是被女人踹了,恨不得老死不相往來呢,不可能還在我面前湊,你們放心吧。」
「老大,到時候我教你怎麼踹少校,就說你喜歡女人,反正江湖傳聞你是百合已經很多年了。」
眾人,「……」
「江湖傳聞不是說我暗戀穆涼嗎?」
「不,最早傳聞你是百合,後來你說你暗戀穆涼卻看着穆涼結婚毫無作為,人家就說你果然是百合,小九才是你真愛。」
「……我像百合嗎?」
「像!」
「滾!」小喬怒,「本人性別女,愛好男!」
……
暖香襲人的咖啡廳里,全是午後休閒慵懶的人們,帶着對生活的熱情,點着醇香的咖啡,閱讀着有趣的書籍,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匯聚成咖啡廳里一道風景線。
陸柏的大衣隨手掛在一旁,正坐在書架邊上,翻閱着一本地理雜誌,欣賞着著名攝影師拍攝的風景圖,手邊放着一邊苦咖啡。
姿態嫻雅,君子氣派。
衛斯理大步踏入咖啡廳,就像給一片暖香的空間帶來了絲絲冷意,長薄的風衣,捲起了一抹風雪,把外面的大雪帶進了這片無憂無慮的空間。
引起了一片矚目。
這在反恐大樓附近,常有軍官出入,衛斯理卻不常來咖啡廳,陸柏揮揮手,如招呼一名老友,天知道,交手多年,他們並無一面之緣。
這是第一次見面。
衛斯理大步走來,並不意外他會知道他的真面目。
「這家的現磨咖啡非常出名,少校應該多來走走。」愛咖啡的人,多半是愛享受之人,衛斯理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愛咖啡之人。
「好。」衛斯理也不甚客氣,揮手找來侍者,嫻熟地點了一杯咖啡。
陸柏看着他,眼前的衛斯理比他所想像的要年輕得多,冰藍的眼眸帶着西方人特有的神秘深邃,膚色健康,高大,英俊,看起來養尊處優,極其氣派,這樣的人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常年處於領袖的位置,身上有一種不怒自威的魅力,陸柏一直都很羨慕這樣看起來非常健康的男子。
就像走動的荷爾蒙發動機,百米之外都能嗅到他身上散發出迷人的男性魅力。
「久仰了。」
「幸會。」
兩人端着咖啡,以茶代酒,陸柏開門見山,「今天找少校過來,是有事相托。」
「馬修?」
「正是!」聰明說話,沒有虛偽也沒有客套,更少了泰勒將軍的圓滑和打嘴炮,陸柏說,「你幫我解決了馬修,我會付出你想要的代價。」
「烽火集團常年接受第一恐怖組織運輸的特工,連解決馬修的本事都沒有?」衛斯理蹙眉。
陸柏比他想像中的要病弱一點,氣若浮絲,仿佛隨時都會掛掉,氣質比起監控里所見到的要平和得多,早就聽聞他有三寸不爛之舌,烽火集團剛建立之初,他還沒正式到反恐特別小組,泰勒將軍和國防部長一個輕敵就讓烽火集團站穩了腳跟,若是換成今天,絕對不會有這種情況出現。
這幾年交手下來,他深知,陸柏活着一天,想要拔出烽火集團,根本不可能,那要耗費巨大的財力精力,根本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所以,只能借力打力。
「少校有所不知,史密斯家族給我們運輸的特工,基本上是淘汰後的人員,多數都在執行一些保全的工作,單兵作戰巔峰如白夜,楚離,道格等人,他們是不會輸出。馬修給我烽火集團造成了兩次困擾,一次爆炸,一次刺殺,幸虧沒造成什麼大的變動,可行蹤成謎,我追蹤數日並無結果。」陸柏緩緩道來,聲音平和,像是一名博學的先生,「馬修和小九曾有過一段恩怨,具體我並不知,馬修想要刺殺我和哈里,折磨小九,我本意是以身做餌引出馬修。只可惜,我手術在即,小九以死相逼不肯我冒險,我只好請少校幫忙。」
陸柏說的基本都是大實話,衛斯理看着他誠懇的眼睛,事關陸小九,他也不太會說謊。
陸柏和陸小九的糾葛,他略聞一二。
衛斯理沉吟,「條件!」
……
今天特別忙,然後會有小番外,所以就更兩更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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