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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八爺聽我這麼一問,不覺得有些失落,說道:「以前是劉娟負責了,不過,幾天前,她突然不辭而別,也不來上班了。所以,我又不得不安排其他人來接替她的位置。」
「你對劉娟了解多少?」我問道。
小八爺皺着眉頭想了想,說道:「我還真沒有怎麼注意過她,不過,工作室一成立之後,她就在這工作,工作還算挺上進的,我基本沒有費心,這工作室,每天也能正常運作。」
我笑了笑,對着小八爺說道:「以後,不了解的人還是儘量不要用。」
小八爺聽出來我這話裏有話,於是忙問:「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回答說,然後走到小八爺的辦工作前,我看了看那個簽到的單子,掃了一遍問道:「朱允樂怎麼沒來簽到?」
「唉,別提他了。」小八爺說着一揮手,「這個傢伙也有兩天沒有來上班了,我當初看他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正一腔熱情,還準備好好培養培養他呢,結果發現,原來他也是一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傢伙。就陪着你送了一單,就撂挑子不幹了。」
「呵。」我聽着小八爺有點抱怨的語氣,輕笑了一聲,說道:「我印象着已經告訴過你了,朱允樂陪我送的那一單,是白方圓點名要去我的,送的是大壯的屍體,你根本不知道那一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要不是朱允樂,我可能那天晚上就死了。」
小八爺一臉驚愕的看着我,問道:「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搖搖頭,沒有回答,只說:「朱允樂這個傢伙,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員工,我勸你還是把他找回來,以後能夠幫的上你。」
我這麼說,只是想借小八爺的手找到朱允樂,因為他給我了太多的謎團,我必須要弄個明白。
小八爺聽我這麼一說,頓時眼睛裏閃過一絲光亮,問道:「真的?」
「你放心,我可以打包票,朱允樂,不會為了利益,像大壯那樣去跟死人結婚。我想以後,也不會為了利益出賣你小八爺。」我儘量把話說得圓滑透徹,讓小八爺相信我說的。
和小八爺接觸過這麼長時間,我知道聽了我的話,他肯定會去尋找朱允樂。
在辦公室里和小八爺聊了一段時間,我起身問道:「今天有沒有給我安排什麼送貴人的任務啊?」
小八爺聳聳肩,「這兩天生意不太好。沒有接什麼單子。」
我會心的笑了一聲,離開前,不忘給小八爺交代:「別忘了幫我查一下devilive和白方圓究竟有什麼關係?」
「你為什麼對devilive這麼上心?」小八爺坐在椅子上雙臂交叉,耐人尋味地問道。
「我相信,你要查明白之後,你會比我更上心。」我輕輕地說完,轉身離開。
看了看時間,半晌,也不是下班回家的時候,離開公司,也不能回家,感覺沒處去了,於是跟川子打個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川子還懶洋洋地說:「打電話什麼事啊?」
我聽川子的語氣像是沒有睡醒的樣子,問道:「還在睡覺嗎?」
「大哥,你兒子我不想養了。一晚上,我都沒有怎麼睡覺,餓了也哭,尿了也哭,我折騰了一晚上沒有合眼。」川子抱怨道。
「我這就去你家。」說着我掛斷了電話,打了輛車直接朝川子家駛去。
到川子家後,川子睡眼惺忪的給我開門,我一間屋就問:「我兒子呢?」
川子指着臥室說道:「小傢伙鬧騰了一夜,現在正睡覺呢。」
我悄悄地進了臥室,看到一鳴睡的正香,忍不住嘴角掛滿了笑。
川子到洗手間洗了把臉,灘到沙發上問道:「你那邊怎麼樣啊?」
「還算一切正常。」
「叔叔阿姨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吧?」
「沒。」
川子呵呵一笑,「哎呀,這個小貓女的演技了得啊,叔叔阿姨都能瞞得過去。」
說起我爸媽,我有點無奈地對川子說:「昨天你走之後,我老媽給我促膝長談了好久,最終決定,讓我和小沫趕緊扯證,然後回老家辦酒席。」
「挺好啊。」川子說道。
「好個屁啊。」我有點生氣,「現在小沫還沒有重生。上一次在成美大酒店,是為了從白方圓哪裏運回小沫的屍體。現在又準備回老家跟我爸媽演一齣戲。這兩次都沒有經過小沫的同意,我在這善做主張,等小沫重生之後,我該怎麼跟他解釋。」
「那就如實解釋。小沫這麼善解人意,肯定會理解你的苦衷的。」川子寬慰我說。
「唉——」我嘆了口氣,陷入了沉默。
川子突然拍拍我說:「對了,你怎麼出來了,不在家陪你爸媽了。那個小貓女自己能不能應付得來啊。」
我愁眉苦臉地望了望川子說道:「早上,我媽問我怎麼還不去上班。我怕他們起疑心,就趕緊去了公司。誒對了,我在公司見到小八爺,他說白方圓失蹤了,找不到了。」
川子眉頭一皺,罵道:「這個挨千刀了,他會去哪呢?」
「白方圓肯定知道自己現在玩不過咱們了,所以就趕緊撤了吧,不過,目前還有一個事情放在我心裏,總感覺會出大事,就是devilive這個活死人工廠。我托小八爺幫我查查,不知道能不能有結果。」
川子面色難看地盯着我說道:「其實這個devilive不管是不是活死人工廠,和咱們有什麼關係,你何必勞師動眾,去查它呢。」
「只要是和白方圓有關的東西,就是和我有關。」我一字一句的說。
川子看我像是着了魔一樣,勢必要和白方圓弄個你死我活,他心知我對白方圓恨大過一切,所以,也不好意思勸阻我。
過了片刻,川子看了看是時間問道:「你今天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沒啊。」我搖搖頭。
「那孩子交給你了,我還有事情。」
川子說着一躍從沙發上跳起來,進了臥室開始換衣服,又對洗手間的鏡子捯飭了十多分鐘,把自己打理的精神煥發。
「你幹嘛去啊?」我問道。
川子對我擠了擠眼,說道:「妙不可言——」
我搖搖頭,看他一臉發春的樣子,我才的不離十。肯定是又約孫倩倩。
知道下午五點多,我一直留在川子家,看孩子,陪着他一起玩。約莫着下班的時候到了,川子還沒有回家,估摸着,川子又不知到浪蕩到什麼時候,於是只能抱着一鳴往家干。
剛到小區的樓下,我就聽到了樓道里一陣吵雜的聲音,隱隱約約像是聽到了我老媽的聲音,於是快步朝樓上裏面走去。
卻見在我們樓上,老媽正在跟着一個對門的鄰居老大娘相互之間破口大罵。
這怎麼回事?剛來一天,怎麼就和鄰居對着罵上了?難道是人生地不熟,一句話不合適就要罵起來嗎?在村里我老媽可是一直與人為善,這和人對罵的陣仗可不是她的性格啊。
於是連忙上前詢問時怎麼回事?
簡單的了解事情真相之後,我趕緊拉着老媽往家走。
這事怪我媽,準確的說,這事怪我。
和我老媽對罵的那個老大娘是我們的一個鄰居,小沫出事的那一晚的事情,君上帶着警察到我們家的事情,她都或多或少地知道一二。
老媽好客,剛到城裏,本想和鄰居搞好關係,於是拿着從家裏帶過來的土特產,給對門的老大娘送了過去。
相互寒暄的時候,老大娘沒有在意,本以為,老媽時剛剛搬進房子的新租客,於是好意提醒說,房子有些晦氣。
人嘛,為了讓對方信任自己的話,總會加油添醋的誇大事實。
老媽最後聽出來這個老大娘的話,全部都指向我和小沫,於是氣不過,開口指着對方的鼻子破口大罵,說自己好心好意給她帶點土特產,結果,她話語裏都是詛咒自己兒子和兒媳的話。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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