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的是,你是不是和咱們全程一起同居?」大蘿蔔沒皮沒臉的問出了這句話,我們所有人都猥瑣地哈哈大笑。
胡嫻一聲不吭的等我們滿足了齷齪心裏後說道:「我知道你們心裏想什麼心思,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們,想上我不是沒有可能,但你們必須得通過所有的考核,或許你們能有這個機會。」面對着這位火辣辣的美女說出了這句火辣辣的語言,我們笑聲頓時被嗆了回去,一時間屋子裏靜的讓人心裏發慌。
「怎麼了?難道我的話語很過分嗎?那只能說明你們一點都不了解我,別多想了,混小子們,有一句成語叫水到渠成,你們可以把我當做一個目標,最後的勝利者完全有資格上我的床,所以希望以此為動力,加油吧。」
說罷她轉身要走,我忙道:「胡小姐,我有個問題需要問清楚。」
「如果是關於我的,我想之前那番話已經說得足夠清楚了。」
「您別誤會,我想問一下所謂的靈修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我們在這裏將會經歷怎樣的考核內容,說實話到目前為止,我還完全不清楚自己到底要做什麼事情。」
胡嫻的表情終於緩和了一些,她道:「你的問題很好,所謂靈修說白了就是指一個普通人是否有成為巫師的先決條件,八大禁術並不是太極拳,想學都能學。巫術技能的修煉者必須有一定的靈修之力,所謂靈修力其實人人都有,只是強弱不同而已,靈修力低下的人只能看見暴露在光線下的事物,而靈修力強者則能見到黑暗中的事物,比方人們經常說的陰陽眼,這種人就屬於靈修力超強的人類。在這裏,我們首先要確定你們至少得具備一定級別的靈修力,也就是一等靈修力,如此方可修煉基本之術。你們需要在這裏待上七天,這期間,會有專業的人員來對你們進行提問和測試,如果能夠順利通過,那麼真正的考核機制就會啟動。」
「能問一下什麼是所謂一等靈修力嗎?」我問道。
「就以你為例,從資料上介紹你是學召喚術的。那麼,如果你的靈修力被定為一等,你就能受到基礎能力的訓練。如果能夠順利通過基礎訓練,那麼就可以進而提升一個檔次,達到巫師更高的等級。據我所知,劉成峰的召喚術最高可以召喚並控制單體大型動物,或是成群的飛鳥蟲群。」
過了一會兒胡嫻又道:「我們會對每一位進駐白色小樓的學員說明一個情況,在精英部隊留下的歷史資料中,第一任學員中有一位叫楚雄的巫師,他在第一次考核中就是一名靈修力特高的學員。不過,資料記載中顯示,楚雄學成技能後因為一己之私殺人無數,成為巫師界人人聞之色變的屠人王,也是精英部隊成立至今最大的恥辱。由此可見天賦超人未必是好事,還是一步步踏實走才能達到最終的目標彼岸。修力和修德,對於巫師來講,是並重的,沒有孰輕孰重之分。」
「那麼,這位屠人王現在還在繼續為禍人間嗎?」狗熊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關於楚雄的資料非常少,精英部隊當然不希望家醜外揚。」
說罷,看了我們一眼後,胡嫻繼續說道:「如果沒有問題我這次可真的要走了,諸位記住七天為限,在這段時間我希望你們能互相幫助,最終完成頂級測試。」
「絕對沒問題,你等着我吧。」大蘿蔔對着胡嫻背影小聲道。
「以前沒發現你小子這麼淫蕩,你也太赤裸裸了?」我由衷欽佩他道。
「你就是多餘裝純的,都是大老爺們裝啥裝?人美女自己都這麼豁達,要不是我率先發問,她能說出那麼勁爆的話來,如果有機會和她上床,記住要念哥哥一個好。」
「放你的屁,除了你沒人那麼齷齪。」狗熊道。
「誰的腦袋誰知道,咱們在這裏說話和放屁沒有根本的區別,還是先想辦法如何度過這七天吧,你們說精英部隊會出怎樣的餿點子來對付我們?」
他這一句話提醒了我們,教授冷靜的道:「咱們得徹底摸排一下這棟小樓的環境,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得到了這個正確的提議後,我們幾個人立刻下樓從屋外開始逐點摸排。除了花園,小樓背面還有一座乾涸的游泳池,除此,偌大的花園再無它物。只是上午六點鐘、下午十八點鐘分別會有自動升降的噴水頭對花園實施一次澆水。
進入小樓,一層是客廳所在,和其餘別墅家庭的客廳裝修差別不大,歐式風格,甚至在樓梯兩側各有一個石質的的持劍衛士,足可見當初裝修還是花了一番心思和功夫的。
二樓是書房,最顯眼的就是靠着背面牆壁一整排的大型書櫃,其中擺滿了各種各樣的中外書籍,書房的幾把搖椅分別放在書櫃之前,似乎在我們上一批的入駐者中有不少愛好文學的人。
書房之上就是客房了,三樓有五間獨立成套的臥室,每一間都有衛浴系統,只是每一間屋子都特別髒亂。看來,我們上一批入駐者並沒有一個良好的衛生習慣,狗熊罵道:「這些人素質真差,還是從部隊下來的,也不覺得丟人。」
「是啊,咱們應該把上一撥人的資料調查一下,然後把他們全告了,簡直太不像話了。」大蘿蔔恨恨地道。
「在這廢話沒用,咱們還是先把屋子打掃乾淨再說。」我說道。
狗熊皺着眉頭說道:「也沒辦法了,只有自力更生了。」
在觀察完整棟樓的環境後,我們各自回房打掃衛生,房間也沒必要挑選,因為每間屋子的大小包括內設都是一模一樣的:床、衣櫃、空調、電視、還有一個梳妝枱。看來精英部隊裏有不少女巫師啊。我的屋子,簡直髒到一塌糊塗,滿地煙頭,灰塵甚至地下還有痰漬,我廢了好大力氣才把這些東西清理乾淨,之間幾次乾嘔,如果我不是一個軍人,而且還是一個行刑手,就真的會吐了。
正打算換床套,看見正對面的梳妝枱上鏡面髒的連人影都照不出來了,看來,這屋子髒絕不是一任所能造成的,這是「幾代人」努力的結果。這屋子,簡直是代代都有「髒人」出。
我暗中嘆了口氣去廁所接水,可沒想到水龍頭裏一滴水都放不出來,難道這裏沒水?那這一禮拜過去後,我們豈不早就渴死了?想到這裏我只能用干抹布去擦拭鏡面。可沒想到的是,鏡面上之所以會有一層厚厚的灰塵是因為下面還有一層油脂,正是油脂吸附了灰塵才將鏡面完全遮掩,用干抹布擦拭的結果就是鏡面越擦越模糊,我只能無奈的放棄這次「行動」,將抹布隨手扔在桌面上,隨後在抽下了髒被套正要去拿新的換上,忽然見到床墊上用藍線繡着四個字,因為繡字者的水平不高,我湊近後用了很長時間才能大致猜出應該是「別搞衛生」這樣四個字。
我有些莫名其妙,難道屋子這麼髒都是因為這四個字的功勞?想到這我不禁看了一眼已經收集到垃圾袋中厚厚的一堆垃圾,這時我看見狗熊拎着同樣大一袋垃圾從房子裏走了出來,似乎要去丟掉,我趕緊叫住他道:「你屋子裏的床墊上有沒有人繡字?」
「沒啊,怎麼了?」
「我這有人繡了四個字,好像是別搞衛生。」
聽我這麼說狗熊走進來看了一眼道:「這根本就是有人無聊繡了一副亂七八糟的小圖,只有你能看出來是字,別那麼抽象成不成。」
「你看仔細點,絕對能看出來是我說的四個字。」
「咱不抬槓,叫人。」
說罷狗熊喊來了教授和大蘿蔔,教授看的很仔細,大蘿蔔卻皺着眉頭道:「管它是什麼字呢,我除了換床單外,衛生清潔工作根本就沒搞,累不累啊,這樣抽煙啥的隨地亂丟都可以,還方便生活。」
「你沒事別進我房間,真沒見過你這麼髒的人。」狗熊皺着眉頭道,這點我贊同狗熊。
這時教授的結論也出來了,他起身對我們道:「我覺得燕子的認識比較準確,雖然混亂了些,但能看出來是別搞衛生四個字。」
「咱們沒必要將時間浪費在這上面,是否打掃衛生是自願的,你不想搞也沒人管你,討論這些有意思嗎?」狗熊邊說邊拎着垃圾袋出屋下樓丟垃圾去了。
「是啊,這不算事兒。」那兩人也離開了我的房間,而我猶豫了很久最終換上新的床套,卻並沒有將垃圾丟掉,因為我覺得這四個字絕不可能是莫名其妙被人繡上去的,應該是有其道理存在。
之後我們各自躺在床上等到傍晚,卻發現黑燈瞎火、鍋冷灶冷。
「我肚子餓了?這裏沒人管飯嗎?」狗熊大嗓門吼了一聲,把我們全部吼出了屋子,隨後下了一樓又經過仔細搜索。終於,讓我們發現了在一樓客廳的拐角處還有一間廚房,那裏面堆滿了成箱的方便麵和礦泉水,看來我們必須要吃七天方便麵了,無奈拆了幾瓶礦泉水倒進水壺裏燒熱泡了面吃了,這是我們進入白色小樓的第一頓飯。
「你說他們把我們安排在屋子裏考核有什麼意思?這裏屁都沒有,難道就是測試我們吃方便麵的能力?」狗熊皺着眉頭道。
抱怨也沒用,我們只能吃方便麵,吃完後一直玩牌到十二點才回去睡覺,這一覺我睡得很深,第二天睜眼腦子裏還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剛起身準備上廁所猛然發現床頭蜷着一個人,嚇的我大叫一聲頓時冷汗遍體,腦子也瞬間變的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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