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不行?我想要得到誰,就能得到誰!」
當吊尾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掉進了我挖的坑裏,我和孫南北對視一眼,兩人不客氣的哈哈大笑起來,笑聲極盡嘲諷,而這讓吊尾蛇更加的憤怒,他漲紅了臉,叫我們等着。
這時,一個護士開門進來,驚恐的看了我們一眼,快速的來到衛生間,沒一會兒,兩個護士就匆匆離開了,臨走前,之前被我救下的那個護士還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滿是感激。
她走了,我就不用再擔心吊尾蛇會對付她了,也不需要留在病房,我起身說:「你在這裏慢慢做夢,我就不陪你了。」
說完,我就和孫南北離開了,出了門,我冷冷的掃了一眼守在門外的幾個人,說道:「再讓我知道今天的情況,有你們好看的。」
「是,名哥。」他們惶恐的說道。
看着他們唯唯諾諾的模樣,想起剛才那一幕,我失望的搖搖頭,和孫南北一起離開了。我一直都知道我們這種混地下勢力的,在普通人眼裏就是個孬種,但是,我有我做人的原則和底線,欺負無辜的人是我最不恥的事情。
看樣子,我有必要好好整頓一下他們的風氣,收拾一下他們的脾性了。
見我不高興,孫南北說:「名哥,別生氣了,等咱們徹底拿捏住了那個楊沁月,就好好拾掇拾掇這些不長進的蠢貨,我和諾言都說好了,杭州那邊我和桑桑過去,讓他和夢如就留在這裏,他厲害,把這群傢伙交到他手上操練,保准叫他們變成二十四孝好青年。」
聽了孫南北的話,我的心情好了很多,我知道,他們之所以選擇有一個留在南津,就是怕我這邊吃不消,而我現在的確需要他們中的一個留下來,所以沒拒絕他們的好意,拍拍孫南北的肩膀說:「有你們在,真好。」
孫南北笑了起來,依舊和我們剛認識的時候笑的那麼燦爛。
我不禁低下頭,看到他手上那道傷疤,那是我用匕首狠狠刺下去的,現在想來,要知道當初他是在和宋佳音唱雙簧,說什麼我也不捨得那麼狠得對待他。
「走吧。」我說。
孫南北興致勃勃的問我現在要去哪裏?我沖他露出一個壞笑,說:「還能去哪?慰問完吊尾蛇,自然要慰問一下他的主人了。」
「你要去找楊沁月?」孫南北一臉興奮的問道,那樣子似乎看到了我完虐楊沁月的情形。
我點了點頭,問他剛才那一幕都錄像了嗎?他點了點頭,壞笑着將手機給交了上去。在進病房之後,我就示意孫南北將那不堪的一幕給錄下來,為的就是去找楊沁月的時候,有理有據。
上了車,我立刻給楊沁月打了個電話,一個電話不接,兩個電話不接,孫南北沒好氣地說這女人真能擺譜,肯定是故意不接的。
他剛說完,手機就接通了,我聽到楊沁月不冷不熱的說:「陳名,你的舊情人剛走,就準備撩我?你心也太大了吧?」
楊沁月口中的舊情人肯定就是段青狐,我沒計較她的錯誤,也不意外她會知道段青狐離開,我倆都在對方的四周佈置了眼線,這一點我倆心知肚明。
我笑着說:「你從哪一點看出我是想撩你了?」
楊沁月冷哼一聲,倨傲地說:「男人在明知道女人討厭他的情況下,還總是鍥而不捨地一個接一個打電話,不是想着泡她,難道是單純的打電話來喚早安?」
「早安?」我看了一下時間,都快十二點了好嗎?想起她的聲音慵懶中透着幾分沙啞,我有些好笑的問道:「你該不會剛睡醒吧?」
楊沁月冷哼一聲,問道:「這好像與你無關,還有,如果你只是想來和我拉近關係的話,我勸你還是早點打消這個念頭,我掛了。」
她說着,果然掛斷了電話。
我看着手機,想起楊沁月那副不可一世的樣子,想着她剛才說的話,忍不住笑起來,尋思這個女人原來也沒那麼討厭,甚至可以說自戀的有點可愛。
孫南北問我:「名哥,你笑啥?這女人到底說啥了?什麼叫想撩她?她不會以為你想追她吧?這女人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
我哈哈笑起來,說:「看看有沒有什麼飯店,靠邊停一下。」
孫南北哦了一聲,問我是不是餓了,我搖搖頭說:「買飯給楊沁月。」
孫南北「啊」了一聲,激動之下,一腳踩在油門上,車子差點頂在後面一輛車的屁股上,我立刻捂住耳朵,然後就聽到孫南北用驚叫聲說:「名哥,你不會真看上那個毒婦了吧?不要啊,她根本就是另一個鮑雯,接近她,對她產生好感,你會被咬死的,而且,大小姐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對你失望,會拋棄你的。」
我問他說完了沒?他點了點頭,我這才將手指放下,說道:「南北,你看我像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人嗎?」
孫南北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真誠地說:「像。」
我:「」
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無奈的說:「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認真的回答。」
孫南北乾咳幾聲,我鬱悶地說:「我的確想拉近自己和楊沁月的關係,但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她有可用之處,這是佳音的交代,我可是謹遵你們家大小姐的交代來做的。」
孫南北這才露出了放心的神情,說道:「早說啊,真是要把我給嚇死了。」
我沖他笑了笑,他將車停在路邊,指着一家看上去很不起眼的飯店說:「附近只有這家飯店,他們家的菜呢,乾淨,衛生,口味很好,是農家飯,就是不知道那位大小姐吃不吃得慣這些東西。」
我心裏一動,笑着說:「試一試吧,反正我也不是真要她吃,我買了就夠了,走,咱倆先吃點東西墊一墊肚子。」
孫南北點了點頭,我倆一起去飯店,點了幾個小菜,等我們倆吃好了,給楊沁月打包的飯菜也做好了。
拎着菜,孫南北開車帶我前往楊沁月的家,說來也巧,她和陳雅住在同一個小區,這讓我心裏多少有點膈應。
到了小區,我徑直去了楊沁月家,敲了敲門,門很快開了,我開門進去,只見一身紅色抹胸綢緞長裙的楊沁月站在那裏,她的長髮不似之前那般紮成一個馬尾,而是披散下來,一直垂落到腰際,看上去比平時少了幾分冷冽,多了幾分嫵媚。
女人真的是種很奇怪的存在,一個髮型,就能讓她的氣質大變樣。
楊沁月皮膚白皙,胸前的春光若隱若現,長裙下露出的兩截小腿,看上去更是如白玉一般,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成熟的味道。
她見我來了,挑了挑眉頭,皮笑肉不笑的說:「怎麼?打電話沒用,乾脆來我家追我?」
我沖楊沁月笑了笑,裝作沒看到她畫好了妝容的臉,走進她家房間,說:「我給你帶了飯。」
楊沁月關上門,靠在門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冷笑着說:「別浪費時間了,我可不像鮑雯,和你是仇人卻還會傻傻的愛你,要我對你動心,除非晚上天上會出個太陽。」
我將飯放到楊沁月的桌子上,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說:「女人有自信是好事情,但是太自信的話,就會給自己找難堪了。」
楊沁月半眯起眼睛,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笑了笑說:「我的意思很簡單,我對你沒有任何企圖,給你送飯,不過是因為關心一下下屬。」
「下屬?」楊沁月半眯起眼睛,聲音里透着嘲諷,「所以你過來,是來羞辱我的嗎?」
我一邊將飯盒打開,一邊說:「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說着,我指了指飯盒裏的菜,說:「我不知道你的口味,就擅自主張給你點了一個地鍋雞,一個酸菜魚,一個酸辣土豆絲,一個西紅柿雞蛋,還有一碗鴿子湯,有辣有酸,有咸有甜,葷素搭配,總有一款適合你的口味。」
楊沁月抱着胳膊在那看着我,半響突然笑了,說:「我怎麼覺得,你別有心思呢?光是在菜上都煞費苦心,要說你沒有故意討好我,我還真不相信。」
我沖她笑了笑,說:「隨便你怎麼想吧,吃吧。」
說着,我轉身要走,楊沁月突然走過來拉住我的胳膊,我轉過身去,她穿了平底鞋,比我要矮許多,加上她穿着抹胸長裙,胸前飽滿,若隱若現,所以我一低頭,從我這個角度,直接就看到了一抹春光乍現。
楊沁月抬頭看着我,似有意一般挺了挺酥胸,撩了撩長發,問道:「好看嗎?」
我點了點頭,說:「好。」
她突然用手勾住我的脖子,說道:「我好看,還是胸好看?」
我低頭看向她,此時她一臉魅惑的看着我,我不由冷笑一聲,緩緩挑起她的下巴,說道:「你好看,你的胸更好看。只不過,你現在這副樣子,我可不可以認為,你是在勾引我呢?」
楊沁月笑了笑說:「如果我說是呢?」
我緩緩朝前走了一步,她朝後退了一步,幾次三番,她跌坐在沙發上,肩帶滑落,媚態十足。我緩緩跪下來,將膝蓋擠到她的兩腿之間,捏着她的下頷,她媚笑着說:「怎麼?想得寸進尺?」
我點了點頭說:「沒錯,我想進尺。」
說着我就湊到楊沁月的面前,她的眼底滿是嘲弄,不躲不避,我在快要吻到她的唇瓣時,卻突然停了下來,她有些詫異,我說道:「你知道嗎?以前有個女人,為了威脅我,在車上裝了攝像頭,然後引誘我吻她。」
楊沁月的臉色突變,我拍拍她的臉,直起身體,轉身來到電視櫃前,將電視櫃旁邊一個藏的很隱秘的攝像頭給摘了下來,放在手上把玩,她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我說:「你玩的,不過是別人在我身上玩爛了的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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