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南津能被稱之為名哥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這南津的老大陳名!」
當我從別人的嘴裏聽到我的名字,看到別人用一種崇拜的語氣把我推到一個吊炸天的位置時,我竟然一點不覺得高興,反而覺得恥辱的很。
白百合有些吃驚的指着我說:「你不就是陳名」
我趕緊接着她的話說:「是啊,我就是陳名的表弟陳有天。」
聽到這話,白百合差點笑出聲來,那個被她喊作芳姐的傢伙頓時一臉嫌棄的看着我,說道:「我們名哥可沒有表弟,小子,你在這攀什麼親戚呢?」
她說完走過來,捏住我的臉,左右看了看,說道:「不過這張臉長得倒是挺值錢的,有沒有興趣跟着姐姐賺大錢?」
姐姐?我上下打量着她,尋思她雖然濃妝艷抹的,但看得出來要比我自稱姐姐,倒是挺狂的。我說:「沒興趣。」
一個男的上來就要揍我。
芳姐的玉手從我的左臉頰滑到我的右臉頰,說道:「只要你乖乖聽你芳姐我的話,我一定會讓你賺到很多很多的錢,怎麼樣,跟姐姐去你即將上班的地方看看?」
我眯了眯眼睛,說道:「可是,我不缺錢,怎麼辦?」
芳姐頓時冷笑一聲,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說道:「可我看你好像很窮酸的樣子。」
我看了一眼身上那穿了三年的毛衣,還有洗的發白的牛仔褲,我當然知道芳姐她為啥這麼說我了,可誰讓我就是個不修邊幅的男人?也許是窮日子過慣了,即便有錢了,我也從來不挑衣服,甚至於說,在我陳舊的觀念里,好衣服要留到重要場合穿,平時的話,穿着舒服就行了。
當然,我總不能這麼跟芳姐說吧,不然她們還不得笑掉大牙?不得覺得我裝逼?不不不,我要做一個低調善良的小綿羊。
我說道:「我窮酸又怎麼樣?我的錢足夠我吃飽穿暖,我就是不缺錢。」
我的不識好歹徹底把這個芳姐給惹怒了,她冷冷的說:「我看上的人,想去我那裏上班也得去,不想去也得去!」
「那如果我說我一定不去呢?」看到芳姐齜牙咧嘴的樣子,我笑着問道。
和大人物斗得太久了,偶爾斗一斗這樣的小人物,我竟然覺得還挺有趣兒的。
芳姐指着我說:「把他拖到那條巷子裏,修理一下,不要打臉,也不要打腿,明白嗎?」
幾個人立刻說明白,然後就衝過來要拉我,白百合頓時急了,她衝到我跟前,伸手護着我,就像是老鷹護着小雞一樣,說:「別,芳姐,求你放過他吧,他是我朋友,而且也不是學生,你們可千萬別為難他。」
看到這一幕,我心裏挺感動的,我想白百合雖然知道我就是他們嘴裏說的陳名,但並不知道我很能打,聽說我要被帶走,她就以為我要挨揍了,不然也不會這麼緊張的挺身而出了。
沒想到我有一天竟然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生給保護了,我輕輕拍了拍白百合的肩膀,柔聲安慰道:「我沒事的,你乖乖調你的奶茶,等我回來。」
白百合轉過臉來,滿臉都是擔憂,說:「不行,你可別小看他們,搞什么小心機,他們可都是」
「噓。」我將食指放到唇邊,做出噤聲的手勢,笑着望着她說:「我不會有事的。」
白百合瞬間安靜下來。
芳姐冷笑着鄙夷的看着她,說:「這麼關心他?看來你們關係不一般啊?這樣也好,以後你倆進了會所,彼此還有個照應。」
一句話,把白百合的臉都說紅了,一雙眼睛裏頓時含滿了眼淚,一副被人侮辱的樣子。我看到這一幕,頓時想到我妹當初在視頻里哭的樣子,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而此時,我也是被徹底挑起了怒火,我望着芳姐,說道:「我改變主意了。」
芳姐笑眯眯地說:「算你識趣。」
看樣子她是以為我答應她去上班了。
我將白百合推到身後,護住她說:「為了不讓這個傻妹子傷心,我也就不搞什麼拖小巷子裏的那套了,直接就地解決了吧。」
「喲,挺狂的啊。」芳姐身邊一個斜眼歪嘴的男人冷笑着說,說完就一拳朝我的面門砸來。
他的拳頭還沒到我的面前,就已經被我用手包住,我將他的身體往我的方向拉扯,他一個不穩直接朝我的懷裏跌來,我迅速飛起一腳,直踹他的面門,同時鬆開手,他瞬間如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狠狠砸在厚重的玻璃門上,整個人四腳朝天的躺在那裏,嘴裏不斷哀嚎着。
「好!」四周傳來一陣喝彩聲。
我沒說話,抓起一旁櫃枱上的一個托盤,飛快的朝着其他幾個衝過來的人的面門,肩膀,胸口,膝蓋打去。我的動作很快,以至於當我把這些人給全部打倒在地的時候,所有人的嘴巴都張的能塞下一個雞蛋,我則不滿的將碎成幾塊的餐盤往地上一扔,從褲子裏摸出一根煙,夾在嘴裏點上,說道:「托盤多少錢一個?讓他們十倍賠償,誰要是不賠,我不介意再拿他們練練手。」
芳姐張大嘴巴,不可置信的說:「你你真敢打?」
我挑了挑眉說:「這話可真有意思,難道我不打,要乖乖等着挨揍?」
芳姐咬牙切齒的望着我說:「你慘了!就算能打又怎樣?你得罪了我們,就等於是得罪了名哥,你就等着被人丟到黃浦江餵魚吧。」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話起了作用,原本還在看好戲的客人們頓時都嚇得驚慌失措起來,沒一會兒,這裏的人就走光了,看來我這個名哥在普通人的眼中並不如我想像中的那麼沒知名度,至少在這一片區域,多虧了這個芳姐,老子完完全全成了一個惡魔的代名詞。
幸好我發現的早,這要是被蘇國富知道了,誤會我沒有遵守規定,在禍害國家的未來棟樑,我真是有冤都無處申訴。
想到這裏,我對芳姐他們的厭惡程度又提高了一個等級,我望着芳姐,說道:「你嘴裏說的那個名哥,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真的有那麼了不起?」
芳姐一聽我竟然這麼猖狂,頓時憤怒的吼道:「你竟然敢這麼侮辱我的男神!好,我就讓你看看名哥的能力!有種你在這裏等着!」
我點了點頭,說如果我離開了這裏,我跟她的姓。
芳姐哼了聲,就氣勢洶洶的離開了,看着她的背影,我尋思姑娘啊,你的男神就是我啊!
這時,被我打趴在地的人則都灰溜溜的爬起來,跑到門口蹲着了,我知道他們是怕我跑了。
身後,白百合扯了扯我的衣角,問道:「你剛才幹嘛不直接說你是陳名呀?」
我沖她笑了笑說:「我就算說我是,他們就會相信了嗎?」
白百合搖搖頭說:「看情況不像。」
我笑着說:「那不就對了,既然如此,我何必多費口舌呢?而且如果我說我是陳名,芳姐一聯繫那個假的我,對方不是就要提高警惕了,萬一到時候他們不來,這遊戲不就不好玩下去了麼?」
說完,我問道:「對了,這群人是幹嘛的?難不成也是南大的?」
白百合搖搖頭,說:「她是其他學校的,作風很差,而且是個不折不扣的女混子,現在她成天不學習,一心天天圍着各個學校逛,詢問哪裏有長得比較好看的男女,然後就用或威逼或利誘的手段把他們帶到她的上頭經營的會所,讓她們做那種皮肉生意,說的直白點,她就是個拉皮條的。」
草,這群人竟然想讓白百合去做那種事情,她這麼的單純,這麼的美好,她們竟然敢把髒主意打到她的身上,不給他們點教訓,我看她們還想上天!
白百合這時說道:「我上次就聽到芳姐提起什麼名哥名哥的,但我怎麼都沒想到竟然就是你。只是看你並不認識她們,難道說他們是故意假借你的名義做壞事?」
我點了點頭,說:「正解,不過最讓我感興趣的是,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說完我就掏出手機,給孫南北發了條指示。等了約莫十分鐘,一輛車停在了奶茶店大門口,芳姐頓時一臉興奮的樣子,一邊開車門一邊朝裏面指,絮絮叨叨的說着發生了啥。
我好奇的看向車裏,這時,一個男人叼着煙吊兒郎當的從車裏鑽出來,身後的三輛車裏,陸陸續續也走出一批人。我看着那個朝門口走來的人,尋思這他媽就是我陳名在芳姐他們心裏頭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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