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從不參加飯局的人,今夜會去參加霍晉霆的生日宴,為什麼目標是霍晉霆,又突然轉了目標,為什麼脫光了衣服,上了他的床。
穆涼玉緩緩睜開眼,翻身坐起來,越過黎少彥,從他那邊的床頭櫃,拿了他的煙跟打火機,正要抽出一根來,黎少彥從她手裏把煙拿了過去。
手指一捏,一包煙作廢,丟到了床腳下。
「香煙不適合你。」
穆涼玉看了看空空的手掌,嘴唇浮起一抹譏誚的笑,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狠。
但這跟他無關,誰都有痛,止痛的方式不同而已。
她轉頭,似笑非笑的看向他:「都說霍晉霆對雲瑤情深不壽,我看黎先生你,也不逞多讓。」
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那一雙明亮的眼,好像看穿了一切,含着淡淡笑意看他。
黎少彥本是噙着標誌性的,玩世不恭的笑,臉色漸漸沉了下來:「什麼意思?」
穆涼玉並沒有因他眼裏透出的危險而退卻,一瞬不瞬的看着他。過了會兒,她才挪開視線,將身體靠在床頭,幽幽的看着前方:「黎先生,人跟人之間,愛人的方式不同,我跟你不一樣。不愛我的,我也不要。」
好像心中的秘密被戳破,黎少彥別過頭,哂笑了一聲:「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怎麼可能有霍少的情深不壽,我是浪子。」
穆涼玉扭頭看他,認真的說了六個字:「浪子心,金不換。」
有些人,只是用浪子做偽裝,心頭的那道白月光,誰也無法替代。
黎少彥聞言,只是不屑的輕嗤了一聲,手往床頭柜上一摸,想拿香煙,但摸了個空手,才回想起來,香煙已經被他丟到床腳了。
穆涼玉看他拙劣的掩飾,用很平靜的語氣繼續道:「黎先生今晚叫那位孟小姐來,不就是為了要守護你心中的那個人的位置嗎?」
表面上看起來張揚不羈,其實,為了想要守護的人的幸福,會為她不惜對抗全世界。
黎少彥收回的手在半空停頓了一下,眼睛閃爍了下,不過他還是自如的轉過身來,雙手枕在腦後:「涼玉小姐,什麼時候對別人的事也關心起來了?」
他就是要針對孟清歌。
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哪有人不吃的。霍晉霆無論長相,還是社會地位都是首屈一指,女人只要沾上了他,哪有不動心的。他有把握,霍晉霆對宴會上的任何女人,都不會動心,所以才按照伍千葉的意思,把那些女人都帶過去。他要時不時的敲打孟清歌,讓她認清楚自己的身份,把她那條非分之心摁死。
想到晚上那個有着一雙清澈烏黑眼睛的女人,穆涼玉的嘴角浮上一層淡笑。
其實,她倒很羨慕她,有那樣一顆柔韌而簡單的心,又可憐同情她,跟的人是霍晉霆。
她看了黎少彥一眼,笑了下說道:「我已自顧不暇,哪還有閒心去管別人的事。」說完,她垂下眼睫,將情緒很好的隱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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