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羽似乎也感覺睏倦,很快便進入夢鄉,不過一條手臂仍然摟緊着她不放。
聆聽着他有節湊的呼吸聲,還有心跳聲,感觸他胸膛的起伏,還有那令她心院的體溫,以及的男人的氣息,她在緊張之中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妙感覺。
一時之間不免一陣迷茫,只是這麼靜靜的側躺在他的懷抱里,不動也不敢動生怕把他弄醒。
時間似乎過了很久,她感覺頸脖有些累,陣陣倦意襲來,她不禁扭動着調整睡姿,以找到感覺舒適的睡姿才停下來。
這一覺,傅瑤睡得很香甜,醒來的時候,發覺他仍然摟抱着她,她的頭就枕在他的臂彎里,自已的一隻手兒不知何時伸進他的胸襟里,摟抱着他的身體,兩人的腿如蛇一般糾纏着。
面頰不由得騰的飛紅起來,她悄悄的起身穿衣,梳妝洗漱,想出去做早餐,這才想起這是在太守府內,太守府內一大堆下人,根本無需她做這些,不禁呆坐軟椅上。
大床上,父子倆仍在呼呼沉睡,她呆呆的看着他,目光逐漸迷漓。
天空放亮,使團用完早餐便浩浩蕩蕩起程,太守大人親率騎軍護jgl直互洲界才返回,由另一洲府的太守派兵接迎護!。
這一路上,何小羽對水憐月規規矩矩,老實如正人君子,沒吃過她的豆腐,水憐月偶爾會鑽進傅瑤乘車的馬車裏與她聊天拉家常。
這些天來,何小羽的柔情,也逐漸打消了傅瑤心中的不安,但要完全打消魔仙谷在她心中的陰影,恐怕仍需要一些時間。
傅瑤已經完全接納了,盡起妻子服侍丈夫的責任,寬衣脫鞋,穿衣穿鞋等,晚上睡覺時,只要何小羽伸出手臂,她也極自然的枕在他的胸膛上,環抱他的腰身。
使團帶着兩國贈送的大量禮物,特別是棒子國贈送的泡菜辣醬就有幾十車之多,行軍的速度慢得讓人無奈。
若不是有二皇子在,何小羽早下令士兵把棒子所謂的禮物扔掉三分之二,只帶一小部份回去,這樣行軍速度就快多了。
整整一個月的行軍時間,使團竟然還沒回到皇都,不過距離也近了許多,再五六天就可以到家了。
出使國外近半年的時間,是誰都歸心似箭,好想趕回去與家中的親人團聚,與離別n個月的嬌妻溫馨甜蜜。
這一日傍晚,看看時間,估計趕不到錦陽,便在柳月集住下,縣太爺讓出縣衙供二皇子殿下與附馬爺居住。
馬上顛簸,無名早早就躺下睡覺,而每天晚上,何小羽摟着傅瑤站在窗門前觀看夜景,似乎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其實,傅瑤已經習慣了他的摟抱,習慣了他的心跳聲,習慣了他的體溫。
今夜仍如往常一樣,愜意的依在他寬厚的胸膛里,鳳目微閉,聽着他在耳邊低語,享受着那令她感覺幸福的溫馨甜蜜。
不知道為什麼,今夜的天氣似乎有些燥熱,讓她感覺身子也有些熱,加上他的體溫,讓她愈發感覺燥熱。
也許,是因為他那隻手的原因吧?
那隻貼着她腹部的大手,好似有種充滿了詭異的魔力,令她的肌膚灼熱如火燙,卻又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感覺。
這感覺,很陌生,似乎又有點熟悉……
不知為什麼,她感覺面頰滾燙如火,心頭突突狂跳,呼吸急促。
「相一相公一」
相公這兩個字,總算叫出口了。
何小羽鬆了口氣,至少,傅瑤算是完全接受了他這個相公,這些天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吶。
不過,傅瑤心中仍然存在魔仙谷的陰影,故而顯得很緊張,這事急不來,還得慢慢消除她內心的恐懼陰影。
「瑤兒,我愛你。
何小羽在她耳邊低聲呢喃,大手輕撫着。
「相一相公一」
傅瑤緊張得肌肉緊繃,渾身顫抖,如同受到極大驚嚇的小鹿。
「瑤兒,別怕,相公不會傷害你的。」
何小票晤聲安慰,儘量的消除她內心的恐懼、緊張。
靜靜的摟抱着她,「你看,今夜的月圓多圓?月光皎潔,月色很美好啊。」
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可惜現在是深秋,樹葉鮮花全都枯萎凋謝,缺少了浪漫的氛圍。
傅瑤深吸了一口,努力壓下內心的恐懼與不安,她當然明白,想做一個好妻子,就得盡到妻子的責任,只是內心仍然存有魔仙谷的陰影。
幸好相公溫柔體貼,讓她減緩了許多恐懼與不安。
她低垂着頭吶懦着「相公一我一我……」
何小羽柔聲道:「瑤兒,過去只是一場夢,夢醒了,一切都過去了。想想現
在,想想將來,想想我們的兒子,一家人快快樂樂的生活,共享天倫之樂,這多麼快樂幸福啊。
傅瑤的秀眸煥現漣漣異彩,玉頰現出一抹動人的紅暈。
是啊,相公說得不錯,過去的,已經過去了,那只是一個惡夢而已,重要的是現在,是將來,看着無名快樂的成長,一家人快快樂樂的生活,女人一生的追求不正是這個麼?
這個男尊女卑的社會,哪怕是萬金之軀的公主殿下,也無法左右自已的幸福自已的終身大事,還得遵從父母長輩的安排,抗拒便是遭萬人唾罵的不孝子女。
這種包辦的,甚至是出於某種得益等原因的婚姻,幸氣好的,嫁對個如意郎君,運氣不好的,只能以淚洗面,鬱鬱寡歡。
世間又有幾個好運氣的?絕大多數女子只能忍氣吞聲,以淚洗面,將就着過這下半生,總之很悲慘。
這個男人,雖然傷害了自已,在做着對她的補償,不過這些天來的相處,她也發覺了,他雖然花花心腸,不過溫柔體貼會疼人,又博學多才,確實算得上是女人心目中理想的好相公。
也許,魔仙谷的劫難,對她來說,反倒是一件幸運的事……
總之,認命吧,為了無名,哪怕他是個大惡人也罷。
幸好,他並不是真正的大惡人,而是受萬民敬仰膜拜的絕世奇才,也是女人心目中標準的好丈夫,她是不是該知足了?
何小羽不知她心中想得這麼複雜,只是一心想着慢慢的培養感情,慢慢的驅散她內心的陰影,讓她心理重新恢復正常。
「瑤兒。
「嗯。
「跟你商量個事。
「嗯。
「回到皇都之後,你先不要回你家,待我跟爹說成之後再回去。
提到家,傅瑤俏面一片黯然,幽幽嘆息一聲。
這些年來,她無時無刻不想着家,想着雙親,想着妹妹,可是……
「放心吧,我會說服爹的!
爹,指的是她的生身父親,她玉頰不由得飛紅起來。
「倒是你娘想你想得緊·我會安排你們偷偷見面的。」
「相公。」
傅瑤心中一熱,不禁轉身,摟抱着他的腰身。
「瑤兒,你放心好了,我會安排好一切的,到時候風風光光的把你娶過門,絕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何小羽抱起她,柔聲說到,「天色不早了,該歇息了,再兩三天便能回到家了。
傅瑤突感身子一輕,本能的伸手摟住他的頸脖,紅着臉縮在他懷裏,心頭突突直跳。
見他又要象往時一樣替她脫鞋,傅瑤忙坐起道:「相公一你一這是妾身應該……」
何小羽用韋掩住她的小嘴兒,微笑道:「在我心裏,男女一樣的平等,丈夫照顧自已的妻子,也是應該的啊!
「可是……」
傅瑤還想說話,何小羽已經替她脫除繡花鞋,在她小巧的鼻尖上輕輕颳了一下,微笑道:「這事很正常啊,有什麼不對麼?」
「可是這樣,相公會讓人笑話的……」
面頰排紅的傅瑤低垂着頭,面頓通紅,羞瑕之中,心中又湧起陣陣暖流。
「靠,對自已的老婆好也笑話?」
何小羽哈哈一笑,「讓他們笑話去吧,咱們好咱們的,哈。」
傅瑤羞得整個人全縮進絲被裏,心裏頭卻好似吃了蜂蜜一般,甜甜的。
何小羽弄熄油燈,脫掉鞋子,鑽進了被窩裏,很自然的把傅瑤摟抱住,後者也很自然的側臥在他懷裏,頭枕着那寬厚溫暖的胸膛,一隻手兒放在他的胸膛上,溫香軟玉抱滿懷。
城門剛剛打開,便有兩騎自城外狂奔進來,把路上的行人驚得院不迭的躲閃。
行人中有人不滿的發出咒罵聲,「趕死去啊?」
幾個剛打開城門的士兵罵罵咧咧,「他娘的,這麼囂張?」
兩個騎士策馬直奔太守府,此時,使團上下已經用過餐,正在集合,準備起程。
士兵阻攔狂奔而來的騎士,騎士亮出身份,虎責營伯!,附馬爺的貼身近衛士兵們乖乖放行。
何小羽瞄了一眼近衛遞來的書信,眉頭大皺,隨即又恢復正常。
隊伍繼續起程,三日之後終於抵達皇都,何小羽面聖,交卸兵權之後便回家與家人團聚。
歡喜異常的莫言等人皆擁到門外等候,離別近半年,那種思念的心情自是不必說了。
看到相公懷抱着一個孩童,身後跟着一個秀美的女子,一個個全瞪大眼睛,滿臉古怪表情。
何小羽硬着頭皮呵呵笑道:「都怎麼啦?」
他一手牽着身後滿臉怯生生表情的傅瑤步入大門,身後的莫言、杜白衣等女皆是面面相覷。
e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98s 3.963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