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八公主金順姬的如火熱情,二皇子司徒暮遠與何小羽商議後,決定提前回國。
與大寒冥國簽下互不侵犯的友好協議之後,本次出使的任務就算完成了,皇上的意思,確有讓司徒暮遠在兩個公主之間挑一個,兩國聯姻之意。
金順姬從容貌氣質到才識,都比赫連秀差遠了,司徒暮遠看上的是七公主赫連秀,自然對金順姬沒有半點興趣。
使團帶着棒子贈的幾十車泡菜辣醬,浩浩蕩蕩的起程回國。
何小羽買了一輛裝飾豪華的大馬車,讓傅瑤母子倆乘坐,無名卻愛熱鬧,何小羽只好摟着他同乘一騎。
水憐月瞅着傅瑤坐的馬車,好奇道:「你啥時候成的親呀?」
印象中,何小羽只是訂親,並沒有成婚,如今卻突然有了兒子,她心中自然好奇得要命。
何小羽含糊答道:「前幾年吧……」
水憐月柳眉輕皺,露出擔憂的表情,「那你豈不是犯了欺君之罪?」
何小羽一怔,隨即明白她的意思,微笑道:「放心,我自有辦法。」
有家室的男人,除非皇上非常看重,把原配休了再娶公主,這個也有過先例,但若隱瞞,就是犯了欺君之罪。
他心中早有應付的對策,故而一點也不擔心。
見他一副胸有成竹樣,水憐月也就放心。
面頰突然莫明奇妙的飛紅起來,哎,他都不擔心,我怎麼反倒先緊張起來了?
何小羽不知她心中想法,見她突然玉頰飛紅,一時好奇,不免多看了她幾眼。
美人兒玉頰排紅,嬌艷如陽春三月竟放的鮮花,格外的動人,他的目光不免帶點顏色。
水憐月給他看得不好意思,玉頰更紅,瞪了他一眼,填道:「看什麼?沒見過啊?」
何小羽吃吃笑道:「見過是見過,不過每看一眼,都有不同的。」
「呸又油嘴滑舌了。
玉頰排紅的水憐月揚起手中的馬鞭,用勢欲抽。
無名叫道:「不許打我爹!」
這一叫,讓前面的人紛紛轉頭觀望,把個水憐月鬧得越發的羞紅,恨不得找個裂隙鑽進去。
何小羽忙道:「無名,水阿姨不會打爹的!」
「可是……」
無名滿臉的疑惑表情。
何小羽笑着解釋道:「她只是嚇唬爹而已。」
臉上那笑眯眯的表情分是在說:她捨不得打你爹的,呵呵呵呵。
水憐月哼了一聲,扳着俏面道:「你再一我就到弟妹面前告狀!」
何小羽心頭一跳,不禁轉頭望向跟在身後的馬車,心中嘆了口氣。
駕車的近衛神色平靜,緊閉的車簾隨着馬車的行馳搖晃着。
汗,一時得意忘形,忘了傅瑤就跟在後面。
不管是誰吃醋,他都已下定決心要把水憐月弄到手,只是傅瑤還沒有完全接受他,心中可能仍對他存有懼意,與水憐月的暖昧調笑,只怕又讓她心中又生出一份不安。
還是先把瑤兒擺平再說吧。
心中打定主意後,這一路上,他不再猛吃水憐月的豆腐,一副規規矩矩的正君子神態,這反倒讓水憐月大感不習慣。
心中猜測是怕傅瑤吃醋罷?
這人真是一哎,真的有點很好色,這家裏都這麼多紅顏知已了,還不滿足見一個喜歡一個,標準的花心大蘿蔔。
不過莫言她們怎麼一個個都想處得這麼融洽,難道就沒一個吃醋的?
嗯,莫言是吃醋黑不過僅是吃醋而已,還不是相處得好好的?就連大師姐都對他死心塌地的,真是怪事兒。
難道一他會什麼迷人魂魄的魔法不成?
總之,她的心中充滿了太多的疑惑,越是想了解他,就越發覺他身上充滿了更多的神秘,這讓她越來越迷茫,越來越受到那些神秘的誘惑,以至於難以自拔,四天的行軍,使團進入本國疆域,當天便在恆城住下,二皇子司徒暮遠、何小羽等人都住進了太守府里。
太守府寬大,裝飾豪華,比之住在行營里不知舒服了多少倍。
騎了一天的馬,無名早困得直打哈欠,洗完就先爬上床,何小羽與傅瑤坐在床邊,一個撫着他的頭,一個伸手讓他拉着。
這小子,都這麼大了,每次睡覺,仍然習慣握着母親的手才能入睡,雖然是個壞習慣產不過這壞毛病,連現在的社會都還大有存在,想想也就算正常了。
孩子本來就能睡,躺在床上沒幾下,無名便沉沉入睡,臉上還帶着幸福的笑容,看得傅瑤滿臉慈愛的表情流露。
「瑤兒。」
「嗯……」
傅瑤低應一聲,粉頸低垂,不敢接觸他熾熱的目光。
何小羽站起身,握住她的小手兒,牽着她走到窗門邊,看着窗外的夜幕。
點點鑲嵌尤深譯無際的黑幕中,如同鑲嵌了玉石的華麗衣裳,明月高懸,如銀月光輕灑,格外的柔和皎潔。
「瑤兒,你爵這月色多美啊。」
玉頰排紅的傅瑤抬起頭,眺望着這美麗的夜空,今夜的圓月確實很明亮,今夜的夜景格外的美麗。
「瑤兒,你聽說過牛郎與織女的美麗傳說麼?」
傅瑤輕輕搖頭,俏目不由得投注到他面上,露出期盼的神情。
女人,總是喜歡聽那美麗的愛情故事,哪怕結局是悽美的,讓她們流淚一千遍都願意。
何小羽這才想起,這裏是異大陸,他穿到的不是大中華的古國朝代。
「看,那顆最亮的星星就是織女星。」
他指着天幕上最亮的一顆星星,柔聲說到,「那顆最遠最暗的是牛郎星。」
牛郎織女鵲橋相會的故事,在小學的語文課本有過,還有個模糊的印象,至於天上哪一顆鰲是織女星,哪一顆星是牛郎星,他根本就是胡扯,反正這裏是異大陸,沒人聽說過牛郎織女的傳說,胡蒙瞎扯都不會穿邦。
「牛郎是個替地主老財放牛的年青人……」
何小羽輕聲說着故事,一隻手環住傅瑤的腰肢,把她輕輕擁入懷中。傅瑤被美麗的傳說吸引,偎依在他懷中,靜靜的聽着他講故事。
她本就是個多愁善感的女人,只是因為生活所迫,為了無名,才變得堅強起來。如今,生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她仿佛又回到了原來的不愁吃穿的生活那種多愁善感的心性又逐漸被引發出來。
牛郎織女悽美的愛情傳說,令她悄然落淚,嗚咽道:「皇母娘娘也太狠心了就這麼折散了一對愛侶……」
何小羽擁着她,柔聲道:「傻丫頭,他們不是還有一年一次的鵲橋相會嘛?不過還是我們幸福,能夠天天在一起共享天倫之樂。」
傅瑤玉頰微,這時候她才發覺自已不知何時偎依在他懷中,不禁羞得哩呼一聲,本能的掙扎了一下,不過環住她腰肢的手臂緊緊攬着她。
她幽幽嘆息一聲,族松內心的緊張,緩緩依入那寬厚溫暖的胸膛。
這時候的她,已不象以前那般堅強,她己纖感覺疲倦,趨近崩潰,也需要一個安全溫暖的胸懷來依靠,而且為了無名,她必須得接受。
「瑤兒,至少我們比他們幸福,我們可以天天在一起,看着無名一天一天的成長。」
耳邊的話音輕柔,讓她感覺出他的體貼與柔情,眸子裏不禁浮起一層檬檬的水霧,母性的慈愛越發的強烈。
無名,就是她的一切!
兩人就這麼靜靜的偎依着,看着窗外朦朧的景物,深邃無際的星空,聆聽着彼此的心跳聲,感觸彼此的體溫,連有輕柔如水的呢喃。
今夜的夜景,格外的美麗迷人,也格外的溫馨醉人。
良久,何小羽柔聲說到,「時候不早了,明天還得趕路呢,早點歇息吧。
「嗯。」
傅瑤低應一聲,突覺身子『嗯,不禁低呼一聲,本能的抱住他。
發覺自已被他抱起來,羞瑕之中不免又是一陣緊張。
何小羽能感覺到她的軀體緊繃,知道她仍然緊張,心中不免嘆了口氣。
走到床邊,把人輕輕放在床上,蹲下身子。
感覺到他在替自已脫除鞋子,傅瑤不禁驚呼一聲,「你一」
這是一個男尊女卑的社會,她出身官宦世家,從小所接受的就是三從四德,常倫夫綱的教育。
身為妻子,要服侍自已的相公才對,可是何小羽竟然替她脫鞋,這難免令她驚院不安起來。
「睡吧,時候不早了。」
何小羽柔聲說着話,替她蓋好絲被,然後右掌虛擊,油燈熄滅,房內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自已也鑽進被窩裏躺下。。.
這麼遠的距離,能夠以劈空掌力弄熄油燈,他的功力又增進不少。
傅瑤靜靜的躺着,她能感覺到自已的臉頰滾燙如火燒,心頭突突直跳。
剛才何小羽的舉動,令她既羞又驚訝,這本該是女人該做的份內事,他一個大男人卻做了,這可是男人所不恥的事兒。
她這心裏頭一時如翻湧澎湃不已,但更多的是湧起絲絲的甜蜜幸福感。
細細想來,雖然只是相處了短短的幾天,可是細細想來,他確實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護溫柔體貼,博學多才,更受萬民敬仰。她不禁側過頭,看向躺在身邊,曾經把她毀掉的男人。
黑暗之中,她接觸到一道充滿柔情愛憐的灼人目光,不禁羞得哩呼一聲,雙手本能的捂住面龐。
突然感覺一條有力的手臂穿過頸下,猛的一帶,她滾入一個寬厚溫暖的懷抱中,嚇得她渾身一顫,本能的緊縮成一團。
一隻大手輕撫着她的背後,耳邊傳來輕柔的聲音,「睡吧,時候不早了呢。」
傅瑤捲縮着身體,枕在那寬厚的胸膛上,心頭呼呼直跳,緊張得手心全是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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