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面騰的飛紅,水憐月白了他一眼,填道:「你臉皮還真是不一般的厚呀……」
何小羽胸膛一挺,一副很理直很氣壯的神態道:「天下只此本帥哥一個,才能配得上……,,
「呸!」
水憐月羞急之下,一袖拂出,硬生生的把他後面話逼回肚子裏。
狠瞪了他一眼,填怪道:「你再胡說八道,我就……」
何小羽吃吃低笑,「就什麼?」
水憐月光潔照人的玉頰已經紅如初升的朝陽,嬌羞動人之至。
她咬牙切齒道:「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啊?」
何小羽突然重重嘆息一聲,「這世上,也就唯一有我這麼一個能給你快樂,你若殺了我,必定鬱鬱寡歡一」
「呸呸呸!」
水憐月受不了,跳了起來,狠瞪着他,咬牙切齒的,一副恨不得要把他大卸八塊的兇狠表情。
何小羽仍是笑咪咪的表情:大美人生起氣來,仍是這麼的動人。
唉……
水憐月幽幽嘆了口氣,對於這個人,她真的是很無奈,簡直就象是她命中的克星……
「你怎麼不問問大師姐的事情?」
她岔開話題,再任他胡說八道,不知道還有多少羞人難堪的話出口呢,自已偏偏好象習慣了他的不正經,竟沒有半點惱怒之意……
何小羽伸了個懶腰,懶洋洋道:「有什麼好想的?」
水憐月柳眉輕皺。
何小羽知她誤會,忙道:「你師尊應該是個明事理之人,所以,她自然會把雨柔放回來咯。」
汗,美妞誤解老子是薄情寡義之人了呢。
水憐月突然笑道:「你倒是很有信心?」
她心中想通了,也就釋然。
這個男人為尊的社會,男人志在四方,功名利祿第一,功成名遂,又何患無妻,而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膽敢威脅師尊。
放眼天下,也就只有他一個膽敢威脅師尊。
大師姐真是命好,找對這麼一個有情有義又懂體貼關懷,又博學多才的好男人,整日都是滿臉幸福的笑容。
這個人,要是能改掉風流好色的壞習性,絕對是一個完美的男人,可惜人無完人。
想到自已修練了天魔神功,不能對男人動情,一旦破身,一身功力也隨之消散,不禁幽幽嘆息一聲。
何小羽呵呵笑道:「你師父是聰明人,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做。
水憐月媚眼兒翻白,填道:「黃婆賣瓜,自賣自誇。
何小羽吃吃低笑,「人嘛,該聰明的時候要聰明,該傻的時候要傻,呵呵。
水憐月學着他聳肩攤手,表示無奈。
這樣的人,她確實很無奈,幸好天下只此一個,不然把她無奈死了。
「憐月。」
水憐月一呆,玉頰飛紅,嘴巴卻本能的應了一聲,「嗯。」
那聲音,很低沉,略帶沙啞,似乎帶着種神奇的魔力,令她心頭沒由來的突突直跳,面頰滾燙如火。
她低垂着頭,等待他的下文。
大帳里一陣寂靜,只有火油偶爾爆裂的聲響。
她柳眉輕皺,本能抬頭望去,又院忙轉頭,面頰越發滾燙。
某人的目光,火辣得令人心頭呼呼狂跳。
哼了一聲,她站起身,填道:「沒事人家要回去歇息了。
「嗯,旅途勞頓,是該早點歇息了。」
水憐月一呆,怔道:「你不是有話要對我說麼?」
「……」
何小羽搔頭,「呢,我只是隨口叫叫……」
水憐月的面頰騰的又飛紅起來,咬牙切齒恨聲罵道:「何小羽,你……」
何小羽連忙作揖,「呢,憐月,我只是喜歡這麼叫……」
「去死吧!」
水憐月突然飛起一腳,喘到他的屁股上,然後施風一般飛掠出大帳。
何小羽摸着屁股呵呵直笑。
使團長途行軍,人困馬乏,在天塘關休息一天。
羽林軍除了巡值等,沒任務的,都一窩蜂的湧上大街逛盪,看一看本地的風土人情,順便買一些風味特產,打算帶回去給家人。
五百虎責營士兵卻在典敬的督促下在行營的空地上一絲不苟的藻琢雖然是新兵蛋子,那認真的勁兒,看得那些老兵們都點頭不已。
鳳帥妍鳳舞微眯着鳳眼兒,清撤深邃的目光投注到典敬身上。
彩雲國最後一員能征善戰的老元帥許威在東平一役被刺客刺殺身亡,軍方的頂樑柱倒塌了,卻又冒出一個更厲害的何小羽,以寡擊眾,硬是把炎日帝國五十萬大軍擊潰。
此戰,何小羽雖然還不能完全取代許威,但已在軍事上嶄露其過人的軍事天才,在軍方中樹立了自已的威信,已隱隱有取代許威之勢。
憑着心中的那份直覺,她相信,這大陸之上,必又多出一位威懾敵膽的年青統帥,而且有一天,她與他會在戰場上兵戎相見,至死方休。
目光落到正在認真操練的虎責營士兵身上,老兵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些士兵全是剛剛入伍不久的新兵蛋子。
她的眼睛裏沒有露出絲毫的嘲笑之意,相反,更多的是敬佩與凝重。
剛才已經打聽過,虎責營在出發之前才組建完畢,真正訓練,只有三天的時間。
三天的時間,能夠把士兵們訓練得如此,已經令人佩服不已。
俗話說得好,有什麼樣的將軍,就有什麼樣的士兵,只看這些新兵操練,就可以看出他們的將軍的大半本事。
典敬,又是一個即將掘起的年青將領!
至於接替威遠大將軍許威之職的左君明,那已是一個身經百戰的老將軍,軍事才能或許不如許威,但也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強勁對手。
東平城新任的太守寂傷離,同樣是一個開始嶄露軍事才能的年青將領。
彩雲國軍方的頂梁支柱雖然倒下了,但一下子掘起三個非常有潛力的年青統帥,這對彩雲國來說是天大的幸事,但對於各國來說,卻是一件令人不安的壞事。
彩雲國越是強大,對於大陸諸國的威脅就越大,遲早有一天會大動兵戈,妍鳳舞不禁發出一聲嘆息。
何小羽一直在偷偷的欣賞着她絕世的風姿,豈會聽不到她的嘆息一聲,不禁好奇問道:「鳳帥何以嘆息?」
二皇子司徒暮遠也是一臉的好奇神情。
妍鳳舞淡然一笑,「附馬爺手下能人如雲,這虎責營不出五年,必是一支百戰雄獅。
羽心頭一跳,搓着手嘿嘿笑道:「鳳帥過獎了,全是剛入伍沒幾天的新兵」
妍鳳舞的表情很認真,一點也不象開玩笑的樣子,能得到威震大陸的名帥稱讚,這心裏頭不免樂滋滋的,全身一陣輕飄飄,好象長了翅膀要飛起來一般。
司徒暮遠的眼睛裏閃過一抹懾人的異芒,雖然一閃即逝,仍讓何小羽捕捉到了,心頭猛的一跳。
奶奶個熊的,這傢伙對老子心有顧忌!
心中隨即釋然,幸好老子不是真心的助他爭奪皇位,不然等他坐穩了,第一個要開刀之人,必是老子吶。
雖然二皇子城府極深,但至少不表露出來,表面功夫做足,而且也算有本事比那個草包太子強多了。
他沒有怪司徒暮遠,他這是很正常的反應。
自古鳥盡弓藏,兔死狗烹,哪一代開創王國的皇王,不是江山坐穩之後,把那些開國功臣以種種藉口,貶的貶,殺的殺?只有急流勇退者才能獨善其身。
原因嘛,很簡單,功高震主。
奶奶個熊的,這妍鳳舞當真是厲害之極,看似一句讚賞的話,卻已挑撥了他與司徒暮遠的關係,令司徒暮遠對他顧忌而心中生出殺機,這一招借刀殺人之計,實在厲害得讓人佩服。
不過,他一點都不擔心,在司徒暮遠沒有登上皇待夕前,絕對不會動他半根毫毛,而且還會全力支持他!
妍鳳舞淡淡一笑,「沒什麼,見附馬爺有此精兵良將,一時有感而發罷。
x你n萬遍!
何小羽心中問候了妍鳳舞n萬遍,臉上露出高莫測的笑容,「哪裏比得上鳳帥的飛鳳軍厲害。
反正司徒雄還健壯得很,再活得十年八年的,估計沒問題。
五年的時間,己纖屍夠了,不管時機到沒到,他也不想再等了,所以他一點都不在乎司徒暮遠對他生出殺機。
天塘太守唐隱在府內設宴,除了典敬要操練虎責營,還有要巡值的軍官外,彩雲國使團中所有的高級軍官皆在邀請之列。
酒足飯飽,便由太守唐隱引路,遊覽城內的名勝古蹟,何小羽懶得走,醉意上頭,便在近衛的攙扶下回營呼呼。
不勝酒力,雖然只喝了幾杯,仍不免有些頭重腳輕,他才躺下,近衛來報:鳳帥妍鳳舞求見。
想到她的借刀殺人之計,何小羽臉上露出一抹邪笑。
他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到帳門,笑眯眯道:「鳳、鳳帥請一」
妍鳳舞微笑道:「沒想到附馬爺如此不勝酒力,打攪附馬歇息,鳳舞過意不去。
「沒什麼……」
何小羽扶着帳門,做出請的手勢。
妍鳳舞步入帳內,何小羽搖搖晃晃時想椅子走去,想是醉得太厲害,竟然站立不穩,往妍鳳舞身上倒去。
「大人小心。」
妍鳳舞哎喲一聲,急忙伸手相扶。
「呢一謝謝鳳帥一」
何小羽滿臉不好意思的表情,在鳳帥攙扶下,坐倒椅子上。
他沒想到鳳帥的反應這麼快,讓他連一點揩油的機會都沒有,不免嘆了口氣。
近衛端上香茶,識趣退出。
妍鳳舞淡然道:「鳳舞有些事想請教附馬爺,不知附馬爺可肯賜教?」
何小羽微笑道:「鳳帥請。」
「那鳳舞就不客氣了。」
妍鳳舞微笑拱手道:「附馬爺平定滄月叛亂,僅憑當地居民協助,固守益洲並擊潰炎日帝國大軍,東平一戰,更是以少數兵力擊潰炎日帝國的五十萬大軍,可謂驚天地,泣鬼神,鳳舞佩服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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