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外頭的白月光,聲音有幾分淒清:「夜墨,給我時間……如今……我沒有辦法原諒你,沒有辦法原諒你們夜家所有的人。 」
他心頭一松,這孩子總算鬆了口風,所以,還是有原諒他的那一天的,是嗎?他內心充盈,手也微微有些顫抖,經歷了那麼多天的地獄烈火之後,猛然間,他似乎看見了希望。
他的手穿過她的手臂,想將她攬到懷裏來,身旁的人聲音顯出緊張的不安感來:「夜墨……你別碰我……求您……不要碰我。」
那一晚上的傷痛,她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復,她害怕着他,本能地害怕着他,下面的撕裂感記憶猶新,歷歷在目,她的哭喊聲,聲嘶力竭,言猶在耳,所有的傷痛都是他帶來的,都是他帶來的,傷痛是一瞬間,撫平傷痛卻要經過漫長的歲月。
夜墨的手便懸在了空中,他的頭緩緩往前靠了靠,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了她的肩胛骨上,濕熱的吻,不帶任何情y的吻,他沉聲開口:「我不碰你,我不會碰你,你別害怕,別害怕……」
夜墨說沒有你,我睡不着,此話不假……
可小白說,有你,我睡不着,此話便是徹頭徹尾的謊話,她習慣了身邊有他的存在,習慣了他的氣息不疾不徐地噴灑在她周圍,有這個人存在,她身體會本能地放鬆下來,不多時,她便沉沉睡去,離婚之後,第一次入睡得這樣快。
或許是夜墨解決了她心頭煩心事一樁吧,在將要踏入夢境的時候,小白這麼自我安慰着自己。
深夜,吳阿姨帶着小莊和方玫進了桑拿房,大夏天的,桑拿房裏人影稀少,小莊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了已經,方玫操心極了:「就放他們兩人在家裏,能行嗎?」
吳阿姨剝了個雞蛋給方玫:「你別操心了,我看夜先生是誠意來求和的,我們不要回去打擾到他們才好,如今夜先生這樣願意低聲下氣認錯的豪門總裁已經不多了啊。」
方玫撇嘴:「豪門總裁怎麼了?豪門總裁做錯事也得受到懲罰啊,吳阿姨你太金錢至上了。」
吳阿姨白了她一眼;「你這丫頭歪理倒是多,都是跟小白學的吧,那孩子就是大道理一套又一套的,我的感覺不會錯,夜先生很寶貝她,她也離不開夜先生。」
三人趟在空無一人的桑拿房大廳里呼呼睡去……
天上的星子灑成了一條銀河,天上銀河在發光,地上風鈴來歌唱,夜墨這會兒沒有睡意,朝思暮想的人就在他身邊,他心裏五味陳雜,腦子裏很亢奮,他輕喚一聲:「阿白……」
身旁的人沒有回應,他帶着寵溺的聲音低聲道:「你啊……不是說有我在,睡不着的麼?」
他輕輕將她的身體轉了過來,讓她面對着他,她好像瘦了些,從前他好不容易將她養出了幾分肉g來,如今功虧一簣,一夜回到了解放前,看着她清雋的容顏,他的心就隱隱作痛着……
他的手細緻地描着她的眉毛,然後不可抑制地,以吻封住了她的唇,他日思夜想的紅唇,星河下,更添妖異,她越發好看了,好看到他本就生出了惶恐,而在他最害怕的時候,她卻不屬於他了,這讓他惶恐更甚。
他的吻漸漸變得濃烈,他知道自己該輕一點,再輕一點的,可他就是克制不住自己,克制不住吻她的衝動,克制不住深吻她的衝動。
他吻得過分激烈,只將身旁的人吻得緩緩張開了眼睛,她睡得迷迷糊糊,睡眼惺忪,一眼見到眼前眼神迷離的人,以為是在夢裏,是啊,現如今,除了夢裏,他哪裏還會這樣情深,她兩眼一彎,軟糯了聲音,嬌柔喊他:「老公……」
(遲來的甜,祝大家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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