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沒有女人會想,女人多了卻麻煩,在聽到豁子哥說出這個道理後,秦昭稍微晃了一下腦袋,竟然奇蹟般的發現,心底那股恨不得毀滅一切的戾氣,神乎其神的因為豁子哥這幾句話而小了一些,更讓他腦子裏不再那麼亂鬨鬨的,感覺舒服了很多,於是第一次很熱情的拉住陌生人的手,邀請豁子哥去喝一杯。
「找個地方喝一杯聊聊,好呀,不過,哥出來的比較匆忙,沒有帶着那個玩意!」豁子哥吧嗒了一下嘴巴,回頭衝着幾個小弟得意的眯了眼睛,那意思是今晚弄好了就白吃一頓。
「什麼玩意!」看着豁子哥的嘴巴,秦昭問。
「錢呀,沒有錢去哪兒喝酒啊!哥們,你不是真喝大了吧!」豁子哥的一個小弟,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伸出右手拇指和中指做了個數錢的動作。
「錢!」秦昭一楞着接着笑笑:「呵呵,也是啊!沒錢人家讓咱喝嘛,別怕,錢這個東西,哥們我多的是,咱們就去那邊吃串怎麼樣!」說着,用手指了一下不遠處路邊的一個違法經營露天燒烤。
「咳,多的是,不會是吹大話吧!拿出來給哥瞅瞅!」豁子這時候也看到了走過來的鐵摩勒和荊紅命,更看出他們帶着小心謹慎的樣子,心裏還以為他們是秦昭的同伴,這是看不順眼想來說公道話呢?不過,這可是在他豁子哥地盤,身後還跟着四五個弟兄呢?根本不怕這倆穿得人模狗樣兒的傢伙,甚至開始考慮着,怎麼找個藉口也從他們身上沾點便宜。
「錢我是有很多,多的花不了,不過今天我沒帶着!」秦昭老老實實的搖搖頭,他沒有說謊,本來就沒有帶錢的習慣,今天為了迎合荊紅雪,又特意換了一身自以為很靚很招人的衣服,更不可能裝着那些銅臭之物了,他以為,自己和葉傾鈴突然出現在荊紅雪面前,這就是送給她最大的生日禮物了。
「沒帶錢,沒帶錢你喝個鳥酒吃個鳥串啊!這不是耍着哥們玩吶嘛!」一聽沒錢,豁子哥可就老大不樂意了,伸手就拍了秦昭腦袋一下,而後者看起來反應有些遲鈍,不躲不閃的只是拿眼瞅着他,和個弱智似的,就是那眼神好像有點他媽的挺嚇人。
但豁子哥卻不在乎這套,因為這是他的地盤啊!如果因為這傢伙的眼神老嚇人了就放過他,那豁子哥以後還怎麼在這地混,所以,儘管某人的眼神有些嚇人,但豁子哥還是在稍微猶豫了一下後,又抬手準備給這傢伙來一下,警告他下次別怎麼亂吹大話。
「要錢,我有,別亂打人!」就在豁子哥再次抬起手時,一隻乾燥有力的手騰地一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頓時,一種比上次被警察戴上手銬的疼痛感,讓他張嘴想大叫,還沒有等他叫出聲呢?卻看到那個抓住他手的人,鬆手後從口袋中掏出足有好幾千的大額鈔票說:「別瞎嚷嚷,拿着這些錢陪他喝酒談心,只要伺候的他舒服了,剩下的都是你的!」
「啊!啊!夠夠!」靠,當我是夜總會的三陪小姐呢?還伺候的他舒服了,不就是和他聊聊泡妞的事兒嘛,你至於甩出這麼多錢來嚇唬哥們嗎?不過,這錢可是不要白不要的,你們有病,哥們可沒病。
雖然納悶這個一臉正義感的男人幹嘛掏出這麼多錢來,但豁子哥在錢面前卻不管這套,哪怕是手腕那麼疼,也不管不顧的伸手奪過那些錢,臉上笑得和花兒似的對秦昭說:「咋了,這倆人是你哥們啊!咱們一起去喝一杯!」
「別管他們,我們去!」秦昭瞥了一眼鐵摩勒和荊紅命,徑自走向那個燒烤攤。
「嗨,倆哥們,你們過去不!」難道這傢伙是個富二代,這倆人是他保鏢,看到秦昭對拿錢的這倆人待理不理的,伸手撓了撓後腦勺,然後轉身沖小弟們打了個去喝一杯的響指,和鐵摩勒兩人客氣了一句,就腳步異常輕快的向燒烤攤走了過去。
「小昭好像平靜了很多!」荊紅雪抱着膀子:「還真奇怪,難道他和這個痞子真有共同語言,呵呵,要是真這樣的話,那可真是有些好笑了啊!」
「別管痞子不痞子的,只要他能安靜下來就行!」鐵摩勒點點頭:「我們過去聽聽!」
「嗯!」荊紅命嗯了一聲,和鐵摩勒慢慢的走了過去。
秦昭坐在簡陋的馬紮上,一臉挺稀奇的樣子看着豁子哥和燒烤攤攤主吆五喝六的,眼裏也慢慢溫柔了許多,這讓距離他不遠的那倆哥們也舒了口氣,都用非常感謝非常感謝的目光,看着拎着一捆啤酒坐在秦昭對面的豁子哥,那曖昧的表情,讓豁子哥心裏老大不舒坦了,不過,在看到隨手就掏出一摞錢的鐵摩勒只能乖乖的躲在一邊看着後,又有點小得意了,準備拿出自己泡妞的看家本領,對秦昭這個冤大頭傾囊相授。
豁子哥雖然不務正業,但看在人家請客的面子上,最起碼的禮貌還是懂得的,這從他啟開啤酒後先遞給秦昭一瓶可以看出。
「哥們,來干一個!」豁子哥先把手下幾個兄弟攆到一邊桌子上去後,這才拿起酒瓶和秦昭碰了一下:「等喝完這瓶酒,我就告訴你女人為什麼不能沒有,更不能多了這個道理!」
「哦!」秦昭哦了一聲,對豁子哥干一杯的建議,表現的比聽他老子話還要乖,拿起酒瓶就咕噔咕噔一口氣的喝乾,放下瓶子嗝了一口氣後,這才問瞪大眼睛看着他的豁子哥:「你說,男人為什麼在女人多了後就會煩呢?」
這貨喝酒還怪猛來,心裏嘀咕了一聲後,豁子哥輕輕嘆口氣,一副過來人的裝逼模樣:「唉!咱們華夏自古以來就有女人如衣服的說法,你想呀,如果一個不招人喜歡的男人,比方哥哥我……我只是打個比方啊!哥們可不是那種不招女人喜歡的男人!」
「嗯,嗯!」秦昭一臉深以為然的表情,讓豁子哥很受用。
「一個不招人喜歡的男人,如果他就一個女人,那他是不是得和這個女人過一輩子呀,也就是說,如果把女人當作一件衣服的話,那這個只有一個女人的男人,是不是一年四季都得穿着這一身衣服啊!」
「是,因為他只有這麼一個如衣服的女人,所以只能穿着這一身衣服!」一貫飛揚跋扈的秦昭,在個痞子面前,竟然表現的像個小學生在回答老師提問那樣乖,這讓荊紅命倆人眼珠子差點掉地上。
「所以呢?就算這個不招女人喜歡的男人從心底里膩歪了這個女人,也只能規規矩矩的和她過一輩子!」豁子又打開兩瓶啤酒,遞給秦昭一瓶後,說:「可假如一個特別招女人喜歡的男人,比方哥們你,因為有錢有模樣的,惹很多女人喜歡你,如果你處理不好的話,那你的麻煩就大了!」
「為什麼?」
「咱不是說了嘛,女人如衣服啊!每一個女人都是一件衣服不是!」豁子哥喝了一口酒後說:「可女人這種衣服,是一種有生命的衣服,她們和咱們男人平時身上穿的衣服不一樣!」
「為什麼不一樣!」
「因為她們有生命啊!」豁子哥說的興起,一拍大腿:「你想啊!有生命的衣服是不是都希望被人穿在身上啊!嗨,看你笨的這樣子,這麼說吧!那些很喜歡你的女人,她們是不是每個人都希望整天纏在你身邊!」
「有道理!」秦昭點點頭,若有所思的回答。
「可男人穿衣服是根據季節來的啊!夏天愛穿褲頭背心的,冬天必須得換上羽絨服什麼的,是不是!」
「是!」
「這不問題就出來了嘛,那些有生命的衣服因為都喜歡你,所以總是纏在你身邊,她們可不管是夏天還是冬季,都希望你把她們穿在身上!」豁子哥費了那麼多口水,好容易看出秦昭有點理解自己意思了,於是酒也不喝了:「但你受不了啊!你肯定不喜歡在夏天穿上冬天的衣服,冬天穿着夏天的褲頭吧!」
「嗯!」秦昭點點頭:「我又不是傻子,自然不會冬天穿褲頭的!」
你就算不是傻子,其實也和傻子差不多,豁子哥繼續說:「可那些如衣服的女人不管這些啊!她們不管自己是褲頭還是羽絨服的,因為喜歡你自然希望你每天都穿在身上了,這,就是女人多了的煩惱,你明白了沒有!」
「我明白了!」尋思了好大一會兒後,秦昭嘴角露出笑意:「女人如衣服。雖然男人對這些衣服都喜歡,但他卻希望在適當的季節穿適當的衣服,一點也不喜歡在冬天穿褲頭夏天穿羽絨服!」
「哎,對了,孺子可教也,來,為了恭喜你想通了,咱哥們來干一杯!」沒想到我還能說出這麼深奧的道理,哥真是天才,當浮一大白,豁子哥心情很好的仰起脖子幹了一瓶:「那,怎麼處理好這些總想讓你穿在身上的衣服呢?」等豁子哥放下酒瓶後,秦昭問出了他想的有點頭疼的問題。
「嗨,你笨啊!該穿的穿,不該穿的,放一邊不就是了,這叫視情況而定!」豁子哥剛想拍秦昭腦袋一下,卻看到荊紅命正冷冷的看着他,連忙收回手,訕笑着說:「要是分不清喜歡你的女人屬於哪個季節的衣服,你就會很煩,只有理解她們的作用並作出適當的選擇,就算是再多的女人,你也會把她們哄得開開心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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