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從沒有說過自己是個正人君子,因為他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永遠也不會成為鐵摩勒那樣的人。更不會和謝情傷那樣的,都27歲了,還始終高舉着華夏最後一個處男的大旗。他就是他,被他『糟蹋』過的妹妹,恐怕好幾個人用手指頭、腳丫子都數不過來。但是,他從沒有在無論是人家心甘情願,還是自己對人家霸王硬上弓時遇到過葉傾鈴這樣的請求。
讓我看着你,進入。
這句話能從葉傾鈴嘴裏說出來,的確很牛很雷人,還帶着一種說不出的好奇,好奇到秦昭騎在她身上都半晌了,可還是一直愣愣的看着她。
「怎麼了?難道我這個要求很過份?」看到秦昭傻了般的望着自己,葉傾鈴有點心虛的添了一下上唇,低低的聲音:「我就是想親眼看着,我是怎麼從一個女孩子變成女人的……你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可以不看,但是你也不許看。」
我不同意?我巴不得呢!使勁的晃了一下腦袋,秦昭終於回歸清醒了。
點點頭後,他再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左手伸到葉傾鈴的脖子後面,然後將她的頭抬起。隨即右手將她的右腿扛在自己的肩頭。雖說這個姿勢對葉傾鈴來說有點,可相比起她要親眼看着自己變成女人的要求,好像稍微純潔了那麼一點點……(此處省略大概有三到五千字)
「我、我為什麼一點都不感到疼?明明親眼看到就在裏面,但我為什麼就感覺不到?難道我、我已經不是處女啦?」感覺自己下面只是被針扎了一下就再也沒有痛感的葉傾鈴,咬着嘴唇抬起身子,低着頭的看着秦昭他兄弟在那兒賣力的工作着,一臉緊張神情:「可我除了你,真得沒有被第二個男人碰過!這、這是怎麼回事?」
「傾鈴,」秦昭喘息着說:「罵人不、不帶這樣不吐髒字的啊,你這樣說分明是嫌我的東西小嘛。」說着鬆開她脖子縮回手,在她身子下面的被單上摸了一把,然後舉着沾有血跡的手指:「這、這不應該是我淌出來的吧?我可沒有這個本事。」
「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擔心自己會不會突然就不是處女了。好了,這下我放心了,你就不用這樣小心翼翼的了。我知道,你這樣其實也不盡興。」葉傾鈴看到落紅之後,長舒了一口氣,這才把心放回肚裏,雙手抱緊了秦昭的腰閉上眼,示意他可以來的猛烈些了。
除了剛進去時我很溫柔外,你看我現在是小心翼翼的樣子嗎?看到葉傾鈴露出一臉準備享受生活的表情後,秦某人使勁咽了口吐沫,覺得自己做為一個猛男的自信心,瞬間就被這個外表冷艷、骨子裏卻是異常不會輕易滿足的葉美眉打敗了。可事已至此,除了玩命的展現他男人的勇猛之外,還有什麼別的辦法可以證明他不是一個繡花枕頭呢?
於是乎,輕柔的毛毯被某個猛男一把仍在了地上,然後那張本來就有點吱嘎吱嘎響的大床,更是像有了生命那樣,搖頭晃腦的歡快的叫了起來。當然了,它一點都不體貼拼了命衝刺的秦某人,總是替葉傾鈴說着『你快你快』的話……
我的洞房花燭夜就這樣過去了。
看着窗戶外面微微發白的天空,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過了一夜的展昭,心裏真的很悽苦。她根本沒想到,自己白天才經歷了那麼一場超級豪華的婚禮,晚上卻遭遇了任何新娘都不想遇到的冷落,而且還隱隱感覺有點恥辱。這種感覺讓她緊咬着牙關,任由淚水從眼角淌下,可眼睛依舊拼命睜得大大的。
無聲的抽泣是最讓人心疼的,尤其這個女人還是一向以硬朗示人的展昭。
碰,就在展昭心裏發狠,要用八百種超級殘酷的手段報復秦昭在新婚之夜扔下她不管時,客廳房門被人用力推開了。準確的說,是被一個站都站不穩的身子撞開的。
聽到這聲聲音很大的撞門聲後,出於職業習慣,一身潔白婚紗的展昭,呼地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反手拿起床頭廚上的手機。
儘管這兒是在鳳求凰,儘管鳳求凰周圍暗處有着無數個徹夜不眠的人,他們一直都在暗在中保護着秦昭的婚禮現場,但展昭還是不敢排除會不會有人混進來。
人在遇到突發事件時,如果沒有秦某人那樣身手強悍的靠山在眼前,她唯一做的就是抓起武器自保!雖然這個武器只是一款女士手機,但展昭還是有把握用它打碎一個人的頭!這,就是現在展昭真正的武力值,而且還是絲毫不帶誇張的說。
「誰!?」展昭光着腳丫,噌地一下就藏在了臥室門後面,低聲喝問那個闖進來的人是誰。在她抓起手機準備自衛的那一刻,她就知道這個破門而入的人絕不是秦昭,因為他沒有道理在這個時間段回來、更沒必要還用那麼大力氣的撞門。
「是、是我,小昭,我是小昭。」出乎展昭意料的是,這個破門而入的人還真是秦昭。不過更讓她感到心驚肉跳的是,秦昭現在的聲音,完全是那種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好像隨時都會翹了一樣。
「小昭,你怎麼了!」聽清楚這個聲音的確是秦昭的後,展昭連忙從門後閃出,一把抱住了走過來扶着門框還搖搖欲墜的某人,看着他灰撲撲的臉色,她心裏一疼,連忙將他抱在懷裏,同時警惕的看着門口:「小昭,發生什麼事了?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外面一切正常,你不用擔心。先扶我去躺下,再細細和你說。」
依着展昭的經驗,她一眼就看出秦昭此時臉色灰撲撲、心律不齊、有氣無力的樣子不是裝出來的,絕對是經過了一場生死搏鬥才會有的現象,雖然他的衣服上並沒有什麼灰塵或者血跡,可這反而更讓展昭擔心了。
不過,眼前還來不及問什麼的,她只是匆忙將秦昭扶到床上,又摸過一瓶純淨水:「小昭,你先喝口水,平息一下心情。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難道說,是、是胡滅唐來了?」
「嗯,先喝水。」秦昭手都開始哆嗦的接過礦泉水,骨碌碌的一口氣喝乾後,這才喘着粗氣的翻了一下眼皮:「不是胡滅唐,我敢肯定,那個人絕對不是胡滅唐。媽的,胡滅唐那小子的本事跟她比起來,絕對是小兒科!」
「不會吧?嗯,也是,胡滅唐是挺厲害,但也沒有把你搞成這幅狼狽樣子的本事。」剛才還信誓旦旦發誓要整他的展昭,看到秦昭坐都坐不穩了後,那些不快馬上就煙消雲散了,剩下的除了擔心就是關心了:「那,那個人是誰啊?慶島如果來了這麼厲害的傢伙,恐怕要有大事出了。哎,小昭,你告訴我那個人的位置,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局裏。」
「嗨,白搭的,她馬上就要離開慶島了,還是不要再惹她了吧,我從沒有碰到過這麼厲害的,」秦昭搖搖頭,睜着略帶恐怖的眼睛看了展昭一眼,然後把頭埋在人家胸前:「她是個女人,剛才我們在激戰時,我都把吃奶的本事使出來了,可還是滿足不了她,我一點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那樣強悍,但我知道,如果我們再幹下去,死的肯定是我!」
「滿足?」展昭一愣。
「這是我們在外面打架時的黑話。其實就是招架不住的意思。」秦昭怵然一驚,知道這句話引起展昭的疑心了,連忙抱着腦袋躺在床上:「小昭,我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先不要和我說話。」
「嗯。」展昭看着閉上眼的秦昭,慢慢的低下頭在他身上嗅了嗅,果然,一股有點熟悉的香水味就被她捕捉到了。
這種牌子不算出名、但香味挺特別的香水叫『迷人』,是葉傾鈴當老總後專款研製的一種女士香水。當初在秦家別墅時,她曾經問過葉傾鈴為什麼總是使用這種香水,記得葉傾鈴笑着回答說是支持自己的產品,而李默羽荊紅雪他們卻不屑使用這種小品牌。
「小昭,我知道那個把你折磨成這樣的女人是誰了,也知道她是用什麼手段讓你這樣害怕了。」心裏確定這一切後,展昭雙拳緊攥的,始終保持着彎腰看着秦昭的姿勢,眼睛一眨也不眨。
「你怎麼知道?我都沒有認出她的真面目。」你就詐我吧,聽到展昭這樣說後,秦昭心裏一緊,可還是裝作語氣平淡的說:「讓我好好休息一下,累死我了。」
哼,展昭心裡冷哼了一聲,然後開始脫衣服,一會兒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後邁腿上床,左手板過秦昭的頭,右手卻放在胯間:「看着我,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如果在五分鐘內你這兒有反應的話,那我就放過你,不再追究你對我撒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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