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問:對一個身體各方面都正常的男人來說,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
秦昭肯定會告訴他,最痛苦的事莫過於,守着一個千嬌百媚身無寸縷的美女,身體上卻絲毫沒有那種該有的反應。 這比做菜不放鹽、下雨不打傘、開車沒有方向盤還要讓人感到鬱悶,可偏偏這一切都是真的。就像是眼前這樣,他愣愣的看着展昭,過了足足五分鐘,最後只得無奈的苦笑一聲:「小昭,我知道撒謊是一種很不好的習慣,但你沒必要這樣折磨我吧?」
「你說我折磨你?」展昭咬着細細的白牙,摸着他那努力了好久都還像是個毛毛蟲那樣的地方:「我就是再折磨你,也沒有讓你連爬都爬不起來吧?何況,昨晚還是我的新婚之夜,可你、你卻跑到別的女人床上去睡……秦昭,你這樣做簡直是太過份了,一點都不顧忌我的感受!」
「小昭,」秦昭弱弱的叫了聲她的名字,坐起身把她攬在自己懷中,真的很內疚的說:「你能不能聽我解釋,事情是這樣的……」事到如今,看到展昭的確生氣後,某人在無奈之下也只得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粗粗的說了一遍,當說到某個外表看起來無比冷艷、其實骨子裏確實異常風騷的女人時,他眼裏還是流露出被她瘋狂索取過的後怕。
「難道傾鈴竟然這樣厲害?」展昭真的不信秦昭說的這些話,但看到他急得連『騙你就再也挺不起來』這樣的毒誓都說出來後,最終還是將信將疑的原諒了他。
畢竟,昨天老秦和葉傾鈴策劃的那場超級婚禮,給展家掙夠了面子,而展三思更是有可能會在官場上更上一層樓。雖說這樣有拿着閨女換前途的嫌疑,但實實在在的好處卻是不容忽視的。人活着嘛,其實有時候還不就是為了站得更高一些?所以,儘管展昭神經挺大條的,但絕對不是那種不會衡量利害的傻瓜。
把嘴裏的吐沫都說幹了,好不容易哄得展昭的怒氣消了後,秦昭這才重新躺下,揪起毛毯替她蓋好身子,然後一句話再也不願意說的沉沉睡了過去。沒辦法,昨晚真是太累了,想起葉傾鈴出乎意料的瘋狂,就算是他在睡夢中,心裏都發怵。
其實,也許不是她太瘋狂,可能是她的興奮神經不敏感,所以興奮來的慢……秦昭帶着這個想法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婚後第二天的下午四點多了。陽光透過淡藍色的窗簾,斜斜的映在床上,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慵懶。伸了個懶腰後,他就聽到客廳外面有人在小聲說話。
「寧姐,既然小雪她們都回明珠了,估計那邊一時半會的也不會出現什麼大的變化,我看你還是再在慶島放鬆幾天吧,畢竟你難得有這樣的清閒機會。還有就是,你和小昭之間的誤會還沒有解除,就這樣走了,心裏肯定會打着結的。」
「呵呵,小昭,沒事的。」一天不見,蘇寧的聲音聽起來更加沙啞了些:「昨晚我想了很久,這件事的確是我太自私了,也不怪小昭會這樣生氣。謝情傷為了他甘願違抗上面的命令,而我又為什麼不能幫他實現他父親的願望呢?唉,都怪我,當時只是站在我們女人的立場考慮問題,卻沒有替小昭着想。他說的不錯,他們男人之間的兄弟之情,有時候的確不輸給愛情。看來,我還是不了解他。」
「唉,男人們之間的那些事也挺複雜的。寧姐,你真的不等他醒來就走?」
「嗯,我想這樣比較好些吧,他一直沒有出來送小雪她們,其實就是不想看到我,那我又何必惹他不開心呢?」客廳沙發上傳出悉索聲,聽着像是蘇寧站起來了:「好了,我得走了,外面還有車等着我。小昭,和你說了這麼久的話,我心裏也輕鬆了不少。就這樣吧,一會兒等他醒來後,再替我說聲對不起……」
「蘇寧,你進來。」秦昭昨天雖然的確很生氣,可也明白她這樣做是為了自己着想。本來老謝走了就讓他心裏不好受了,如果再因此讓深愛自己的女人為此總是愧疚,那這事可就太不合算了,說什麼也得讓她去明珠時開開心心的。所以才在蘇寧即將出門時,很是及時的叫住了她。
「小昭,你醒來了。」聽到秦昭出聲喊自己後,蘇寧先是一愣,接着臉上的黯然神傷悠忽不見,鬆開行李箱的手柄快步走進臥室,看着半躺在床上叼着一顆煙捲的那個氣色不怎麼好的傢伙,她眼裏全是欣喜之意:「我聽小昭說你昨晚碰到個超級厲害的敵人,正在納悶誰這麼厲害呢。你,不要緊吧?」
「嗨,別查了別查了,那人昨晚很可能就離開慶島了,這件事我以後自己會解決的。」秦昭向蘇寧招了招手:「火機呢?」
蘇寧一愣,接着釋然,然後從口袋中掏出一個zippo快步走到他身邊,坐下後啪嗒一聲替他點燃了香煙。
「把火機留下,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一個女人吸煙對身體不好,你可怎麼總是不聽呢?難道你不知道我還想你再生一個聰明伶俐的兒子?」慢悠悠的吐出一口藍色的煙霧後,秦昭問:「傾鈴她們都走了?走時,她、她們沒有說什麼吧?」
「傾鈴是和郭靖荊紅她們一起走的。」蘇寧搖搖頭:「她們倒是沒說什麼,只不過我看傾鈴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呵呵,其實呢,本來我也想和她們一起走的,但我不放心……」
「唉,我知道。」秦昭抬手摸着蘇寧一夜間就仿佛有點消瘦的臉頰:「昨天是我不好,脾氣有點火爆。在這兒,我先和你說句對不起。你不用推辭,反正說對不起又不花錢。呵呵,其實呢,我昨天之所以那樣,實在是因為一直很信奉一句話。」
「什麼話?」
「妻子如衣服,兄弟是手足。不過,睡了一夜後,我現在知道這句話的真正含義了。」
「什麼含義?」任由秦某人摸着自己的臉頰,蘇寧做出一副小鳥依人狀,眼睛躲閃的望着秦昭。
「男人嘛,沒有了手腳照樣可以藉助輪椅出去曬曬太陽大打麻將的。可要是身上沒有了衣服穿,就算是我臉皮再厚,也不會光着屁股出去拽吧?」秦昭把才吸了一口的煙放在柜子上,雙手捧着蘇寧的臉,然後在她唇上輕輕一吻,眼睛對着眼睛的:「所以,有時候我寧可被人砍斷一隻手,也不會讓人脫掉我衣服的。儘管這樣說有點卑鄙,但卻是事實。」
蘇寧沒有說什麼,只是拼命忍住眼淚,點點頭。
「我們都老夫老妻的了,太肉麻的話我就不和你說了,省的一會兒你坐飛機會吃不下飯,」再次送給蘇寧一個輕吻後,秦某人這才鬆開她靠在床頭上,拿起煙:「回去後好好安心工作,最多再等半年,我就會把眼前的這些麻煩處理個差不多,到時候我就哪兒也不去了,就陪在你們身邊,養精蓄銳的讓你們生小孩。嘿嘿,你說我這計劃好不好?」
「你總愛胡說八道,」蘇寧知道,昨天發生的那場感情危機,已經被這兩個輕吻化解,她臉上重新浮上誘人的嫣紅:「不過你說的很讓我嚮往,嗯,真的很想大家每天平平安安的守在一起。如果真那樣的話,我會辭掉當前的工作,轉而進軍商場,幫你打理眼前的事業。」
「沒問題啊,到時候別忘了再替我生個兒子,」秦昭點點頭坐直了身子,拍了拍她肩頭:「車子還在外面等着你吧?你也該走了,等你走後,我陪小昭幾天後,也會馬上離開慶島的。」
「你要去哪兒?」
「去大遼。最近吸血蝙蝠的人總是來找麻煩,要想東海油田順利開工,必須先解決那邊的問題。」秦昭扭頭看着北方,腦海里浮現一個女人的模樣。雖然眼前有蘇寧和展昭這兩個色香味俱全的女人,但他仍然想起了那個肚子裏有她親生骨肉的女人,李默羽。
「我有個建議。」
「說。」
「讓凱塞他們去那邊幫你,本來他們現在就是屬於你的私人力量不是?」蘇寧說:「在我來慶島前,已經有大約五百人都去了國際天河了。我們雖然養得起這麼多人,但在東海油田開工前,那些外國人每天在明珠那點小地方晃來晃去的,也太扎眼。可大遼就不同了,地廣人稀的,別說五百了,就是再多些去了,也翻不起浪花。而且,如果有可能的話,還可以直接帶着他們進入俄羅斯作業。」
「哎!」聽蘇寧這樣說後,秦昭一拍腦門,做恍然大悟狀:「對呀,我真傻,我怎麼忘記那些傢伙了?嘿嘿,媽的,以前一個人在外面混的時候,雖然沒牽沒掛的,但畢竟是人單勢力薄。如果有凱塞那些傢伙跟着我去俄羅斯鬧的話……哈哈,小寧寧,你猜猜那些總喜歡出來搗亂的小蝙蝠們會不會該頭疼了?」
切,叫的這麼肉麻,倆人也不嫌害臊。一直站在臥室門口的展昭,看到蘇寧被比她小好幾歲的秦昭叫『小寧寧』時露出的那副幸福狀後,撇了撇嘴的把頭扭向一旁,心裏暗自發狠:今晚要是不把你榨乾,老娘就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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