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些鬱悶的薛泌,柳寒嘆口氣:「要扳倒潘家,第一個要扳倒的是太尉潘冀,而後對禁軍和城衛軍進行調整,對了,你還要注意城衛軍,不要小看城衛軍,如果事情一旦有變,城門一關,邙山大營便關在城外,作用便不大。一筆閣 www.yibige.com」
薛泌重重點頭,潘鏈的勢力太大了,邙山大營主將在潘冀調整邙山大營時換成了建威將軍龐巴,這龐巴是雍州人,屬於雍州龐閥中人,不過這人不是簡單的靠出身登上這個位置,年青時,他曾經跟隨潘冀在并州作戰,不過他沒有直接上戰場,而是在潘冀的幕府中參贊軍機,同時監管糧草。
城衛軍則歸九門提督管轄,九門提督申弼同樣與潘冀關係非淺,只有禁軍的統領驍騎中郎將駱檑在歷史上與潘冀沒有什麼交集。但這裏面又有區別,申弼比較無能,靠的是出身,對城衛軍的管理很鬆,主要靠手下的幾個都尉管理軍隊,說來這九門提督名頭雖響,可實際上與校尉同品。
薛泌點點頭:「我手下也有幾個好手,可以進城衛軍和禁軍。」
柳寒贊同的點點頭,他心裏想着便問道:「是不是上次在百漪園出手的那個壯士,好像叫.。。」
&岩。」薛泌立刻補充道,柳寒有些愧疚的點下頭:「對,是叫這個名字,不過這位厲壯士是薛兄的護衛,他要走了,薛兄的安全.。」
&薛家有三百家將,選出幾十個好手沒一點問題。」薛泌並不在意,柳寒心中暗喜,他就是要將厲岩調出來,厲岩整天在薛泌身邊,他不好接近,只有離開了薛泌,他才能接近厲岩,看看這個人倒底的骨子裏倒底是個什麼東西。
薛泌拍拍手,一個侍女小跑着過來,薛泌吩咐道:「讓厲岩過來。」
侍女應聲退下,柳寒紋絲不動很平靜的喝着酒,薛泌看着他說道:「柳兄,你說城衛軍和禁軍,倒底應該重視那一部?」
&沒到那一步,」柳寒搖頭說:「不瞞薛兄,以我判斷,薛兄在軍中恐怕還沒什麼力量,現在唯有先將咱們的人送進軍隊,而後再根據情況調整。」
薛泌想了想不由苦笑起來,柳寒淡淡的舉起酒杯:「萬丈高樓從地起,薛兄不用着急,咱們還有時間。」
薛泌忽然想起個問題,便問道:「按照柳兄的計劃,顧瑋要到江南去,這度支曹就該空出來了,我們是不是該.。」
正說道這裏,厲岩出現在門口,他遲疑下才躬身施禮。
&岩,你想去禁軍還是城衛軍?」薛泌隨口問道,厲岩先愣了下,一時沒有回答,薛泌於是又再問:「你想去禁軍還是城衛軍?」
&子這是何意?」厲岩還是有些糊塗,薛泌沖他一笑:「你在爺身邊已經很長時間了,想放你出去做官,你想去禁軍還是城衛軍?」
厲岩還是有些糊塗,禁不住問道:「公子,屬下不明白。」
薛泌看他的樣子忍不住笑道:「爺是要提拔你,想舉薦你到朝廷為官,你可願意?」
厲岩露出一絲喜色,連忙跪倒謝恩:「多謝公子!」
柳寒面露微笑,薛泌瞟了柳寒一眼:「嗯,為我薛家出力的人,我薛家從不吝嗇,你說吧,你想去城衛軍還是禁軍?」
&下,屬下,」厲岩遲疑下說:「屬下不知,聽憑公子差遣。」
薛泌沉凝片刻說:「嗯,以你的身手即便到虎賁衛都沒有問題,你去禁軍吧。」
&謝公子!」厲岩強壓興奮,沉聲謝恩。
柳寒不動聲色的看着倆人,心裏也同樣滿意,厲岩到禁軍,這是最好的結局,不過,薛泌的表現讓他有些失望,他有些太得意了,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可以正大光明的接觸厲岩。
厲岩下去後,倆人繼續喝酒,幾杯下肚後,薛泌又接着剛才的話題問道:「這顧瑋要走了,度支曹該用誰呢?」柳寒沖他微微搖頭:「薛兄,你太着急了,先不要去爭這個位置,你若去爭這個位置,勢必會引起潘鏈的注意,這樣很可能會造成與他的正面衝突。」
薛泌點點頭,現在他和潘鏈的實力差距明顯,現在正面衝突不是對手。
&根狗骨頭出去,讓他們去搶,咱們先在邊上看,這可是一場好戲。」柳寒心情很好,笑眯眯的說道。
薛泌卻不明白,滿頭霧水的看着他,柳寒心裏嘆口氣,這傢伙還是遲鈍了些,遠不如老黃,這老傢伙簡直成精了。柳寒只好解釋道:「田凝是冀州田閥中人,冀州門閥一向是朝中重要力量,這些年,冀州門閥在朝中的實力有所下降,田凝本是冀州門閥中最有可能進入尚書台的人,他現在被迫致仕,冀州門閥心中能不懷恨?顧瑋一去,冀州門閥豈能不去爭?還有,除了冀州門閥外,還有潁川門閥,荊州門閥,薛兄,這場遊戲好看。」
還好,薛泌不算太笨,很快便明白了,於是便笑道:「這也是一種欲取先予。」
倆人相視大笑,薛泌拍拍手,侍女又趕緊過來,薛泌示意了下,侍女趕緊出去,過了會,帶着兩個美麗的女人翩翩而至,琴聲悄然響起,美女翩翩起舞。
&技雖然比不上青衿姑娘,可也將就能聽,聽出來沒有,這是什麼曲?」薛泌笑眯眯的看着柳寒。
柳寒笑了笑:「青衿之才的確驚艷。」
倆人會意的笑了笑,幾乎同時舉杯,美女隨着琴聲擺動腰肢,皓腕舒展,花一般的面容上帶着春天般的笑容,就像一道春風颳過,將整個大廳熏得暖暖的。
薛泌今天很殷勤,頻頻勸酒,柳寒也來者不拒,邊賞舞邊喝酒,不知不覺中月上中天,跳舞的舞姬也換了四撥,倆人的話題也從朝局轉到風花雪月中,不時爆發出一陣大笑。
&兄,為何你現在還中饋乏人呢?看上誰了?我替你做媒。」薛泌有點頭大,舌頭有些打卷。
柳寒倒是神智清明,他身姿還察覺到,屋外的窗檐下還站着個人,也辨出了此人便是他一直在留心的厲岩。
&不成低不就,只好耽誤下來了。」柳寒嘿嘿一笑,倒也不隱瞞。
薛泌搖搖頭,似乎要將酒意給搖出去,醉眼朦朧的說:衿.。美,惜了!」
柳寒裝模作樣的嘆口氣:「醉臥美人膝,醒掌殺人劍,快意人生事,可惜,可惜。」
說着,柳寒伸手將邊上伺候的舞姬拉進懷裏,狠狠的親了口,這些舞姬在舞蹈結束後並沒有退下去,而是就在倆人身邊伺候酒菜,舞姬開始還有些驚慌,可很快便順從的任柳寒施為。
柳寒隨後躺在她的腿上,舞姬不敢有絲毫動作,柳寒大模大樣的躺下,雙腿放直,兩眼眯縫着,色迷迷的望着舞姬,伸手撫摸着她的粉面,舞姬有些害羞,臉上飛紅,連脖子都紅起來,就像抹了層胭脂。
&如凝脂,吹彈可破,面如白玉,我見猶憐。」
女子羞怯的低下頭,正好和柳寒的目光相對,柳寒雙目微閉,漫聲吟道,正欲進一步調戲身邊的美女,就聽見那邊傳來一聲裂帛聲,柳寒微詫,連忙起身看過去,薛泌摟着個彩衣舞姬,正脫着舞姬的衣裳,可醉意蒙蒙,怎麼也脫不下來,心裏一煩,乾脆將舞姬的衣衫撕下來。
柳寒目瞪口呆,換了四撥舞姬,可換下來的舞姬並沒有走,而是就在他們兩人身邊伺候,四撥舞姬有八個美女,兩人身邊各有四個。
薛泌抱着彩衣舞姬,身邊還有三個舞姬,這三個舞姬不但沒有制止,相反卻上前,幫着薛泌將衣褲脫下來,也將那彩衣舞姬脫成了一具白羊,顯然她們對這種情形早已習以為常。
柳寒頓時感到自己太君子了,太尊重女人了,這些門閥士子玩得開放多了,絲毫不比前世那些人差,這薛泌居然玩起就地正法的遊戲。
兩雙柔荑靠過來,準備給他脫衣,柳寒連忙捂住身體,美女略微有些意外的看着他。
&生是不是覺着奴等蒲柳之姿不配伺候先生,奴可以為先生叫其他姑娘。」剛才他躺了大腿的舞姬有些幽怨的問道。
&不,」柳寒連忙否認:「我,我,我不習慣這樣,我,我,我該走了。」
說着柳寒有些着慌的拔腿要走,準備給他脫衣的兩個舞姬嫣然一笑。
&生不用在意,主人經常這樣的。」說着又要給他解衣,柳寒連忙摁住衣衫,很堅決的搖頭。
四個舞姬臉色頓變,她們這八個舞姬是這東籬山居內最出色的舞姬,普通客人根本不會拿來宴客,就算薛泌那些狐朋狗友來了,也極少讓她們出來宴客,可今天只有柳先生這一位客人,薛泌卻將她們叫出來了,足以證明對他的看重,若惹他不高興,薛泌的懲罰將是非常嚴厲的。
柳寒還是沒參加過門閥士族的酒宴,這些舞姬實際便是主人家的家妓,出來獻舞的同時,也是客人挑選的時候,別說只有他們倆人了,就算再多些人也一樣。
&候先生是奴的本分,若先生就這樣而去,是奴沒伺候好,還請先生憐惜。」
四個美得晃眼的美女跪在柳寒跟前,頭伏在地上,露出一截白白的後頸,薄薄的舞裳裹着的身子在微微發抖。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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