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輕飄飄的回答,搖了搖完好的長指:「舅舅,宮裏的宮女兒手藝就是好,捏的我這叫一個舒服啊。」
他邪魅的唇微微挑着,受傷的手掌搭在帕子上,遠處還有三鼎熏爐,裏面燃着安神香,嗅着嗅着便會有睡意。
離傲天曲起長指在酒水中輕輕一點,『啪』的朝慕容澈的額頭彈去。
「舅舅。」慕容澈擰起眉頭揉了揉眉心:「多大了還這般幼稚。」
「夜宮的少主究竟是何人。」不但玉樹說自己同那個少主生的有些想像,現在就連慕容澈都說他們生的想像,着實讓人奇怪。
慕容澈聳聳肩,舒服的嘆了一口氣,讓小宮女換了個腿揉,而後挑眉看了一眼離傲天,道:「舅舅,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覺得他挺神秘的,也很厲害,跟舅舅不相上下。」
「他叫什麼?」離傲天黑曜的眸聚成了一道銳利的光。
慕容澈閉着眸,薄唇微啟,淡淡吐出那三個字:「冥衍夜。」
「冥衍夜?」離傲天呢喃着重複着這三個字,他細細的想了想,好似在他的周圍以及生命中從未出現過這三個字。
「認識?」慕容澈看他若有所思的樣子,問。
「不認識。」離傲天搖搖頭。
慕容澈嗤了一聲:「原來不認識啊,對他還真是好奇啊。」
「本王會徹查的。」離傲天覺得此人不簡單。
「查?他那個破地方處處都是機關,就連一個破花都有毒,就連那貓都跟主子似的,神叨,太神叨了。」慕容澈無奈的搖搖頭,抬了抬腿示意小宮女不必揉了,他一個翻身起來,勾着笑:「舅舅,這少主據說是個不|舉,笑死我了,我懷疑他這麼變|態就是因為長久得到發泄,憋的。」
赤條條的話聽在小宮女耳朵里,弄的她們面紅耳赤的。
慕容澈調戲她們:「喲,還害羞呢。」
「胡鬧。」離傲天將夜宮少主的事情放在心底,打算讓鷓鴣去查一查。
「你和若歌為何要去夜宮招惹他。」離傲天捧着竹卷的書,問。
「還不是因為若歌幫了你然後被夜宮少主發現了,嫌若歌多管閒事了,就被懲罰了。」慕容澈哀嘆一聲:「舅舅真是好命,若歌明明是本尊主的人,現在卻為你出頭。」
離傲天凝神沉思。
若歌幫助了自己他便如此大動干戈,大發雷霆,看來他是不喜歡若歌幫助自己。
莫非他跟自己有仇?
「舅舅,你去哪兒啊?」慕容澈追問道。
可離傲天腳下如生風了一般一轉眼就沒影兒了。
宮中有御藥,慕容澈和若歌打算在宮中歇息一段日子。
他們四人用晚膳時,好奇心極重的小玉樹在慕容澈和若歌的身上來回的打量,問:「你們兩個現在是什麼關係啊?不是已經決裂了嗎?為什麼又會搞到一起去啊。」
「咳。」離傲天輕咳一聲來提醒小玉樹。
用『搞』這個字未免太沒有禮貌了。
「皇叔,是不是這個四喜丸子做的有些咸了?看你總是咳嗽呢。」小玉樹特體貼的斟了一杯茶推到離傲天面前,並把那四喜丸子拉到自己跟前:「皇叔,朕口重,朕吃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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