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喜歡就多吃一些。」離傲天見玉樹終於引開了方才那話題,勾着寵溺的淺笑給她剝了一塊魚肉,將魚刺細心的跳出來,把嫩嫩的魚肉放在她的小碗裏,又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吃吧。」
言外之意則是既然有東西吃就不要說話了。
玉樹含着鮮美滑嫩的魚肉,她忽地想起來什麼,拍了下腦門,撂下了筷子,又把小腦袋歪過去:「慕容澈,你還沒回答朕的話呢,你們怎的又搞到一起去了呢?」
「咳。」離傲天又提醒式的輕咳一聲。
玉樹不耐煩的看着他,招呼着茉莉:「茉莉,你給皇叔倒一杯茶,怎的總咳嗽呢,真是的,歲數大了身體也不行了。」
茉莉:「……」
皇上啊,奴婢都明白怎麼回事了,你怎麼還不明白呢啊。
慕容澈似笑非笑的看着小玉樹,真是蠢的可愛。
若歌不動聲色的用膳,動作優雅,若仙女喝瓊漿玉露似的。
就在小玉樹想開口再問的時候,離傲天握住了她的小手:「皇上可用飽了?」
「唔,還有一小口呢。」小玉樹終於回過神來,捧着小碗道。
「端着,我們回寢宮吃。」若是再問下去若歌的臉定會掛不住的,他拉着玉樹朝宮外走去。
玉樹一邊走一邊扒拉着碗裏的飯:「皇叔,朕回去夾一口菜和着茶,乾巴巴的不好吃嘛。」
「去。」這小東西真是被自己慣的不像話,愈發的嬌氣了。
玉樹跟個偷香油的小耗子似的捧着碗顛顛顛的過去,她一邊夾菜一邊掀起眼皮去看若歌,瞟了一眼離傲天,悄悄的問:「若歌,你和怎的搞……」
「啊,皇叔,你幹什麼啊,放朕下來。」沒等玉樹問完呢,整個人大頭朝地被離傲天扛在了肩上大步流星離開。
玉樹的小碗都落下了,她撲騰着小腿:「皇叔啊,朕還沒吃完呢,朕這是浪費啊。」
離傲天不理她的雕蟲小技。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啊。」小玉樹的聲音漸行漸遠。
慕容澈端起一杯酒水灌到了自己的喉嚨里。
一直沉默的若歌淡淡出聲:「受了傷便不要喝酒了。」
「你管我?」慕容澈支起完好的手掌托着自己的側臉,迷醉的眸蘊着一層瀲灩之光望着若歌,他眯起邪魅的丹鳳眸:「管我。」
又喝多了。
若歌就想不明白了,沒有酒量還喝什麼酒啊。
慕容澈的腦袋前後的搖晃忽地將額頭抵在了她的玉肩上,嘴裏吐出來的不知是醉話還是真心話:「管的好,管的好……」
三個簡簡單單的字在若歌平靜如泉水的心窩中激起了一片片的漣漪。
「管得好……」若歌若花瓣的唇喃喃重複着這三個字。
你真的願意讓若歌管嗎?
「把慕容公子攙回去。」若歌掃了一眼在一旁侍候的小太監。
「是。」
幾個小太監把慕容澈攙回了寢宮,若歌跟在身後。
「若歌姑娘,我們先退下了,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吩咐奴才們。」
「好。」若歌坐到床榻前,替他脫了緞靴。
酒量不多的他又開始嘟囔着說話了:「小鴿子,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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