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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朱江度過自己第一次的美好監獄時光時,跑掉的小三已經回到養豬場,見到了姜鵬舉。
自從朱江來了以後姜鵬舉對這個皇子就特別頭疼,管教嚴了不對,這可是皇子,難保將來不記恨自己,放鬆管教對不起皇帝,姜鵬舉對朱宏三可是恭敬的很,如果沒有皇帝他可能就餓死在武昌城外,那能像現在這樣威風八面「好吧,養上千頭豬也是很威風的!」。
正因為姜鵬舉有這種心態所以對朱江很是撓頭,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姜鵬舉帶過很多的兵,那個不聽話的直接上腳,不行來皮鞭,可是對皇子這幾樣一樣不合適。朱江這一個月過得無比鬱悶,他不知道的是他們連長姜鵬舉過的比他還鬱悶。
姜鵬舉因為強*奸小寡婦被貶到這養豬已經兩個多月了,雖然職務降為連長,但是軍銜可是沒降,還是中校。姜鵬舉算着日子,大軍已經出發一個月了,應該到了南直隸,隨着地盤的擴大軍隊數量必定不夠用,只要擴軍,像自己這樣戰鬥經驗豐富的軍官必定起復,到時候就能官復原職了。
姜鵬舉在這做美夢,外面有人進來稟報:「報告,四排的呂三過來了,說是有重要軍情稟報!」
你娘的,養豬的有什麼軍情?姜鵬舉暗罵一聲,心想大概又是那個皇子殿下鬧出什麼么蛾子,沒辦法,誰叫皇帝將他的寶貝兒子交給自己了呢?
現在天已經黑了,舟山這裏也沒什麼娛樂活動,姜鵬舉搶來的母女花老婆在定海城裏,他自己沒什麼事已經準備睡覺了,聽門外的衛兵說罵罵咧咧的起來打開房門。
「呂三,什麼事?」
呂三這一路狂奔跑的滿身大汗,看到姜鵬舉趕緊說道:「連長,大事不好,朱排長被軍法處抓走了!」
姜鵬舉一愣,平時朱江沒什麼大毛病,只是訓練不積極、消極怠工等小毛病,今天怎麼惹上軍法處這幫殺才了!
「什麼?小三,你好好說!」
呂三站定後將氣息喘勻,將事情重頭到尾說了一遍。朱江中午看飯菜不好,準備帶自己等四人去城裏吃飯,哪想到吃完飯後不給錢,還打了錦衣衛。然後在定海大街上錦衣衛和新軍士兵起衝突,接着軍法處就來了,呂三在遠處看得仔細,所有人都被軍法處帶走了。
姜鵬舉聽完事情經過後心中叫道:「我的祖宗,沒什麼事你去惹軍法處幹什麼?」姜鵬舉倒不是害怕朱江出意外,他害怕的是軍法處不問青紅皂白鞭打朱江,那樣可完了,要知道皇帝將朱江交到自己手中,雖然說了打罵隨意,但是那個敢打那個敢罵?如果朱江在軍法處受了刑罰,自己起復之路估計也走到了頭,就算皇帝寬宏大量不追究,自己也沒臉在軍中混下去。
姜鵬舉聽呂三說完,衣服都沒穿,只穿了一件中衣,跳到院子裏牽出大青驢騎上就往城裏而去。
這隻大青驢算是一連的唯一交通工具,每十日要用它去城裏採買物資,現在算是派上用場了。
好在姜鵬舉在河南老家種地的時候騎過驢,知道這個傢伙脾氣倔,也不敢用力抽打,只是用手輕拍驢屁股讓它加快腳步,就這樣大青驢馱着沒穿外衣的姜鵬舉在小路上狂奔,趕往定海城。
舟山軍營建在定海城外三里處,這地方本來是定海後衛的駐地,後來被廣東新軍佔了,開始大興土木,現在已經形成佔地十多里的一個大軍營。
現在軍營中大部分軍隊都已經去了南直隸,整個軍營只有以前的十分之一人,所以大部分都黑着,只有北門還亮着燈。
姜鵬舉騎着驢,終於在十點鐘趕到北門,寨門前有一個班的士兵守門,他們看到一個高大的漢子穿了件中衣,騎着一匹大青驢奔着營門而來。
北門值日軍官看着也很好奇,不知道這個男人幹什麼?
「站住,幹什麼的?再往前開槍了!」
姜鵬舉知道軍規,這個時辰闖營必定挨槍子,沒辦法聽值日軍官的命令站住。
但是站住歸站住,火爆脾氣的姜鵬舉大罵道:「你娘的,我都不認的?我是姜鵬舉!」
姜鵬舉在二師太有名了,強*奸小寡婦,完事不過癮還把人女兒給上了,如果不是皇帝保他早就開除軍籍了。那個值日軍官聽下面人這麼說,趕緊伸出頭去細看。這時候姜鵬舉害怕他看不清,也走到燈籠下,這下值日軍官看清了。
「姜團長,這個時候你回來幹什麼?」
「別問了,快給我開門!」
「姜團長,你也知道軍中規定,深夜沒有特殊情況不能開門!」
姜鵬舉聽那個軍官還在那嘰嘰歪歪,大罵道:「你娘的,再不開門老子就自殺,快去找一個能做主的來!」
那個值日軍官一看姜鵬舉耍無賴,趕緊叫道:「別!別!姜團長,你等一下我請示一下!」他可是知道這個姜鵬舉是二期教導團出身,在軍中同袍戰友遍地,如果真死在自己面前,那自己的前途也算到了頂了。值日軍官沒辦法最後只有回營稟報長官如何處理。
因為所有軍隊都已經隨着朱宏三出征,現在舟山大營這裏只剩下一些後勤人員,所以主事的是後勤部主事張保,他和姜鵬舉同為二期出身。本來張保已經睡下了,聽值日軍官說大營外姜鵬舉吵着要進來,他不敢做主,只好來找張保。
張保聽說後就是一皺眉,他知道姜鵬舉這個人的脾氣,如果不放他進來估計今晚上也別睡了,沒辦法張保只有穿上衣服來到北門,看看姜鵬舉到底要幹什麼。
舟山軍營十分巨大,再加上值日軍官還要逐級上報,姜鵬舉就在外面凍了半個時辰,剛開始還好些,畢竟騎了一路的驢,再加上心急趕路,到不感覺冷。可是到了門口停下不運動,浙江十一月的氣溫已經很冷了,雖然沒結冰,但也只有不到十度。姜鵬舉沒一會兒就有些受不了了,站在大營門外破口大罵!
張保剛來到北門,就聽到門外的罵聲,張保登上塔樓,看到姜鵬舉只穿了一件單衣,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看着姜鵬舉凍得可憐,張保笑道:「老薑,大半夜的你不去找你的母女花幹什麼在大營外受凍?」
姜鵬舉一看露頭的是張保,罵道:「你娘的張保,還不開門,凍死老子了!」
張保和姜鵬舉在二期教導團里關係莫逆,他害怕姜鵬舉凍出個好歹,趕緊讓士兵找一件大衣扔了下去,姜鵬舉穿上這才好受不少。
大衣給了但是大門卻沒開,張保和姜鵬舉關係好但是也不能違背軍令。張保讓人在營寨上順下一截繩子,讓姜鵬舉爬了上來。
姜鵬舉將大青驢拴在門口的旗杆上,自己抓着繩子爬上兩丈高的營寨。
張保看到姜鵬舉爬了上來問道:「老薑,說吧,什麼事?如果不是重要事看我怎麼收拾你!」
「放屁,不是重要事我能穿個中衣趕了二十里路來大營嗎,這裏不方便說,去你的地方!」
張保點點頭,帶着姜鵬舉回到自己的房間,給他倒上一杯熱茶,問道:「說吧,到底是什麼事?」
姜鵬舉喝了口茶,緩了口氣,低聲說道:「你知道二皇子在咱們師里當兵嗎?」
這件事張保還真不知道,皇帝有三個成年的皇子他倒是知道,不過聽說太子和三皇子鬧得挺僵,二皇子聽說一直都置身事外,為何到二師參軍了?
「在二師?老薑,這件事可是十分重大,你不要瞎說,你看到了嗎?」
「放屁,老子不僅看到了,二皇子秦王朱江還在老子手底下當兵,他在補給處一連四排當排長!」
張保是後勤部長,他管的就是補給處,自然知道一連是幹什麼,聽姜鵬舉這麼說就是一愣。
「你說什麼?在你手下當兵?那不是養豬嗎?」
姜鵬舉點點頭,從懷裏掏出來朱宏三的密旨交給張保,張保看到上面說讓姜鵬舉嚴加管教後,這才相信姜鵬舉的話。
將密旨還給姜鵬舉後,張保問道:「當兵有很多地方,為何非要到你的地方養豬?這不是折辱秦王殿下嗎?」
姜鵬舉搖搖頭說道:「哎!趙師長說當時皇帝問他有什麼有苦又累的地方,趙師長本來想找一個讓皇帝知難而退的地方,就是養豬,哪想到皇帝真的同意了,就這樣秦王殿下來我這養豬了!」
張保點點頭問道:「你今天這麼晚來我這裏幹什麼?不會就為了和我說這件事吧!」
「那啊,出大事了!老張我和你說,咱們都帶過兵,但是皇子沒帶過,這個秦王殿下真是讓我為難死了,每天不鼓搗點事就算神佛保佑了,今天晚上我剛接到消息,這位爺下午在城裏吃飯不給錢,讓錦衣衛給抓了!」
「錦衣衛?幹什麼?你想到找我要人去救人?」
「那啊,你聽我說完,是被錦衣衛抓了,但是半路上被城裏的幾十個士兵給救了,這幫傢伙把錦衣衛好頓胖揍,沒想到碰到軍法處的殺才,現在秦王應該在軍法處的監獄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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