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感受着蝦餃的鮮美,我微微一愣,拓跋傲風見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薄涼的嘴角勾出一抹笑容,接過管家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滿意道:
「這次看你還如何拒絕本王!」
聽着他的話,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了一下,我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如此的幼稚!
可是,當我說他幼稚之後,大腦有些遲鈍的我,也不知道是否被拓跋傲風氣瘋了,竟也干出了這輩子無論如何想起來都會臉紅心跳的事情。
在他用帕子擦完嘴巴,剛要拿起筷子時,我突然伸出自己的右手,直接用力的攀上他的脖子,接着,身體一探,帶着些許水澤和油膩的嘴唇毫不猶豫的親上了他的嘴巴,讓口中的蝦餃就這麼再次「還」給了他。
見識到我的動作,拓跋傲風呆住了,管家愣住了,大廳內的所有人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很久之後,寂靜無聲的大廳內響起了旁邊這男人暢快的笑聲:
「哈哈哈!好!這樣的餵菜方式,本王歡喜!」
拓跋傲風說完,根本不用管家布菜了,直接自己加了一個肉丸子,吃入口中之後,再一次親上我的嘴巴,渡入我的口中,瞧着他這動作,我真真是羞紅了臉,舌尖嘗到是豬肉的味道,便毫不猶豫的狠狠用牙齒咀嚼起來。
那力道就仿佛此刻口中吃的不是那豬肉,而是面前男人的一身硬肉!
拓跋傲風見我竟不若剛剛那般的了,眼神之中竟然還有些失望的表情,可他的情緒哪裏是我要顧忌的,這一下午同那秦詩詩和清秋鬥智鬥勇,早已經餓了,剛剛不吃那蝦餃,僅僅是因為我對蝦子過敏而已!
接着,是紅燒肘子、香菇青菜總之,身旁的男人餵我什麼,我便吃什麼,但是除了蝦餃之外!
漸漸的,從原來的抗拒到接受,最終,我倒是怡然自得了,雖然,如此的吃法似有些不講究安靜,可我卻如那癱軟之人一般,除了動動嘴巴之外,什麼都不用做,還有軟綿綿的人肉椅子可坐!
安慰自己「既來之,則安之」,撇去前面的一切煩惱,這一頓下來,倒是也挺滿足的。
這邊我與拓跋傲風吃的相濡以沫,那邊伺候的人簡直驚的連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不僅如此,有些人恐怕得被我們這膩歪的行為噁心死!
好不容易吃完了飯,我剛要從男人的身上下來,拓跋傲風卻依舊不讓我走,然後,一手接過丫鬟遞過來的濕帕子,一手抓起我的手兒,帶着些許暖意的濕帕子從我的手背划過手指,一根一根的擦拭,最終來到掌心,那帕子是被熱水燙過的,此刻輕柔的擦着,似有隻貓兒爪子撓着一般,酥酥的,麻麻的!
漸漸的,除了我的手之外,人肉座位下似乎有了些異動,一瞬間,我的臉頰再次如火燒雲般紅了起來,察覺到我身體的僵硬,拓跋傲風自然也沒有裝着,一顆腦袋直接擱在了我的肩膀上,幾近貼着我耳朵的唇瓣,呼出一口熱氣,嘶啞着聲音道:
「咱們回院子休息吧?」
「」
聽着他這話,我身體僵硬的更加厲害了,如今剛吃完飯,這男人便想起了那檔子事情,果真是應了那句話:飽暖思淫慾啊!
「王爺,您忘了今日被您踩傷的劉嬤嬤嗎?」我不合時宜的打斷了這曖昧的氛圍,語氣略帶不悅道:
「妾身今晚是要照顧劉嬤嬤的,所以,您還是去找其他院子的姐姐吧!」
我的話惹得站在旁邊的管家眉頭一挑,眼神之中帶着疑惑,或許,在他們的眼中,如此環境之下,我便是應該使出千方百計的手段,將拓跋傲風留在自己的院中,可惜,我偏偏對這男人有着生氣,雖然他當着我的面兒懲罰了秦詩詩和清秋,可那又如何,他對劉嬤嬤的傷痛又該如何辦呢!
「去其他院子?」
拓跋傲風原本心情極佳的摟着我,臉上也是帶着濃濃的,而我說出的最後一句話,就如兜頭的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他的高昂情緒,好心情也立馬蕩然無存。
他掰過我的身體,濃郁的眉毛緊擰着,右手捏着我的下巴,語氣略帶僵硬道:
「你倒是十分大方啊!將本王直接往別的女人院中推!」
我聽着他似帶着怒氣的話,心頭一愣,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兒,可又不知道這男人到底為何生氣,索性也就不想了,直接低垂了眼眸,淡淡道:
「妾身比府中各位姐姐都要來的晚,輩分低,自然是要多尊敬她們一些的!」
「好!很好!」拓跋傲風突然譏笑道:
「陳靜婉,你還真是大度啊!」
話音一落,拓跋傲風便直接將我從他身上推開,雙腳着地,我倒是踉蹌了一下,幸虧珍兒眼疾手快,將我扶住了。
看着這好端端突然生氣發火的男人,我也是有些莫名其妙了,原本壓抑的情緒瞬間也爆發出來了,乾脆朝着男人福了福身體:
「既然王爺要去找別的姐姐,那妾身便不打擾王爺了,妾身告退!」
說完,我便不管身後男人的回答,直接朝着門口走去,哪曾想到,才剛要跨出門口,突然,身後傳來一陣「哐當」的聲音,微微一驚,轉頭一看,只見拓跋傲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而原本坐着的椅子卻被他一腳踢的四分五裂,那破碎的木板四處飛濺,嚇壞了在場的所有人:
「陳靜婉,你這個不識抬舉的女人!」
說完這句話,這個男人便大跨步朝着我走了過來,在我的反抗和驚呼聲中,拓跋傲風強勢的將我抱起,咬着我的耳朵,瞪着眼珠子,對我惡狠狠道:
「今晚除了你,本王誰都不找!」
說完,又揚聲對着已經看的直接呆傻的管家吩咐道:
「從明日起,由陳靜婉負責掌管王府後院一切事宜,本王倒要看看,誰還敢說你的輩分低!」
看着管家愣愣的模樣,拓跋傲風皺眉再次揚聲道:
「聽到沒有!」
「是是是,王爺,小的明白了!」管家被這男人的呵斥聲嚇的渾身一僵,連忙點頭應下。
就這樣,我再次被拓跋傲風抱着進了靜雅院,只一頓飯的功夫,秦詩詩待過的客廳已經恢復如初,而清秋待過的房間,則乾淨的好似從未有人居住過一般,我的靜雅院再次恢復了寧靜,可卻因為拓跋傲風的到來,又帶上了一絲的熱鬧。
「嘭」的一聲響,拓跋傲風直接用腳踹開了我的臥房,原以為這男人會像過往那樣將我如破布一般扔到床上,可結果,這個不知道吃錯什麼藥的男人,竟動作輕緩的猶如萬般愛憐似的將我放在了床上。
「你」我呆呆的坐在床上,張了張嘴吧,想說卻又沒有說出來。
「今日站了一天,怕是腳疼了吧?」拓跋傲風一邊說着,一邊朝着匆匆跟進來的珍兒道:
「去給你家夫人打盆熱水還有那快皂角來!」
「是!」珍兒有些不明所以的朝我望了一眼,又很快進來了。
「沒你的事情了,出去吧!」拓跋傲風接過珍兒手中的木盆子和皂角,便直接吩咐她出去了。
看着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離開,我的一顆心再次跌入低谷,狹小的房間內,只留下我與拓跋傲風,閃爍搖曳的燭光發出淡淡的亮光,營造了一種似更加溫馨,卻也有些危險的氛圍。
我並不是特別歡喜與拓跋傲風兩人同處一室,這個男人身上太過強烈的佔有欲和征服欲讓我有些害怕,看着他端着木盆子緩緩朝着我走來,我的身體便已經下意識的開始往床裏面多了。
「啊!」當我即將縮到床上時,拓跋傲風突然伸出手直接抓住了我的腳,嚇的尖叫出聲。
「又不會吃了你,喊如此大聲做什麼!」拓跋傲風語氣十分不好道。
接着,他一撩袍子,竟單膝跪在我的面前,瞧他這一動作,立馬嚇的我要從床上站起來。
男兒膝下有黃金,尤其還是他這麼一個身份顯赫、地位尊貴的男人,我的聲音都在打顫:
「王王爺,你想做什麼?」
許是我的緊張逗笑了他,這個男人原本黑沉的面容突然帶了些笑意,卻依舊沒有說話,只是低着頭,慢慢脫下了我的鞋襪,他的動作十分輕緩,甚至比劉嬤嬤伺候我的時候,還要顯得溫柔。
當我瑩白的雙足袒露在他的面前時,這個男人竟有一瞬間的失神,我輕輕喚了一聲,他才咳嗽了下,用手指試了一下水溫後,便捧起我的雙足,放入木盆的熱水中。
修長的十指掬起一捧水,輕輕滴落在我的腳背上,接着,拿起一旁的皂角,在我的腳上滑來滑去!
起先我有些不解,可如今看着男人的動作,一瞬間,我的腦海中,就如禮花綻放一般,完完全全的震驚了!
我的天呢!堂堂的當朝四王爺,竟然半跪在地上幫我這個妾侍洗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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