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有幾分偷情的味道。」應斂豈冷笑道。
喬暖咬着下唇,只是看着他惑人心的臉,果然越是漂亮東西越有毒。
「把我皮帶解了。」男人出聲命令道。
喬暖心裏一直在催眠自己,滿足他,就能儘快結束這些酷刑,滿足他,滿足他……
「快點!」男人催促了一聲,他再次把她壓在門板上,把她的手拉向了他的腰間,同時也吻住了她的嬌唇,或者說是咬住了她的嬌唇。
喬暖吃疼,感受着唇上火辣辣的疼,疼痛讓她紅了眼,她握着他皮帶的手一緊,也豁出去了,開始扯他的皮帶……
女人的舉動把現場的氣氛燃到了極點,他粗暴的啃噬着女人的唇,汲取着她的甜美……
沒一會兒,喬暖就嘗到了嘴裏的鐵鏽味,她想是她的唇被他咬出了血。
只是很快她就意識到不對勁了,這齣血也太猛,血水順着兩人的嘴角往下流。
她感覺到抱着她的男人身體一頓,然後被他抱着朝木板床走去。
兩人一起摔落到了床上,木板床很硬,意料中的疼痛沒有襲來,身下是男人滾燙的身體。
這男人用身體給她墊了下,她聽到了他一聲輕輕的悶哼聲。
等她回神看向男人,她被嚇了一跳,男人漂亮的臉上沾滿了血,他緊閉着眼,眉宇間皺成了川字。
喬暖趕忙撐起了身子,抹了一把臉,也是一手的血。
嘴唇被咬破不可能有這麼多血。
就聽到男人輕輕咳了一聲,暗紅的血跡瘋狂的從男人的嘴角往外涌,他身下的床單很快就染紅了。
「你……你怎麼了?」喬暖嚇懵了,看着一直在吐血的男人,她卻不知道從何下手。
明明前一刻他還在恣意的踐踏着她的自尊,而現在他卻是一副垂死的模樣,來的也太突然了。
她突然想到之前這男人還被送到了殯儀館,他這是發病了吧?
這吐血的畫面也太嚇人了。
眼看着湧出的血往他的眼睛方向流,喬暖回了神,趕忙拿過一旁的床單給他擦臉。
吐血的男人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他微微睜開了眼,眼裏已是一片血紅,嘴巴在動,卻沒發出聲音來。
「我送你去醫院吧。」這個時候人命關天,喬暖哪還會去計較別的。
男人握着她的手一緊,他發不出聲音,但那意思是拒絕的。
「那……怎麼辦?」喬暖咽了咽口水,突然想到薄情那個人,她沒他的聯繫方式,但是……唐殊有。
「我讓我師父找你手下。」
想是合了應斂豈的意,他握着她的手慢慢鬆了,頭一歪,就昏過去了。
他不再吐血,但一臉灰白的樣子,好似死了一般,就跟當時送進殯儀館的時候一模一樣。
喬暖找了電話給唐殊打了電話,卻一直沒人接,她的視線落在男人的身上,心裏是害怕不已,深怕這男人死在她家,這麼一個惡霸最後是死在女人身上,豈不是驗證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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