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喬暖鍥而不捨的打了好幾通電話之後,唐殊終於接了電話。
「師父師父,救命!」喬暖因為慌張,聲音都變了。
「怎麼了?」
「他……他死了,不,不是,他吐血了……」
「誰?」唐殊在脫手套的動作頓了頓。
「是應斂豈!」
「哦,他啊!」唐殊聲音反倒平靜了下來。
「師父,怎麼辦?他現在在我家。」喬暖的視線落在床上的男人,滿床的血,跟兇案現場似的。
「有刀嗎?直接捅他一刀送他一程。」
「師父……」喬暖傻眼。
「呵呵,開玩笑的,他死不了。」唐殊輕笑道。
「師父,這個時候你還開玩笑。」喬暖有些無語,平時的唐殊冷冷淡淡的,哪像是會開玩笑的人。
「他這毒就這症狀,毒素累積到一定的量,身體機能就會停止,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假死,等過一段時間,他自己就會緩過來。」唐殊把沾了血的醫用手套扔進了垃圾桶,微微有些不滿:「大喬,你不來好好上班,和他鬼混什麼!」
「師父,我哪有,佑曦發病了。」
「是不是蘇仰那小子做的孽?」
「算是和他有點關係,不過現在沒事了。」喬暖意識到岔開了話題,趕忙繼續道:「師父,你有那薄先生的聯繫方式吧,你通知他來接人,應斂豈這個樣子真的很恐怖。」
「你個丫頭,什麼死屍沒見過,還怕這個?」
「師父,現在不一樣,他在我……床上呢。」
唐殊聽完不厚道的笑了,不能怪他想歪,這應斂豈怕是自己都要懊惱死,竟然會在女人的身上發病。
「師父,你趕緊通知薄先生,我給他收拾下。」喬暖剛才說完也覺得不好意思,太讓人浮想翩翩了,趕忙掛了電話。
深呼吸了口氣,她再次把視線落在了應斂豈的身上。
想是唐殊的口吻讓她的緊張舒緩了不少,她的視線在他身上掃了下,停在了他凌亂的下半身。
皮帶已經被她之前解開,露出了裏面黑色的內內,那個部位還支着帳篷,這男人這個時候還……
她紅着臉,上了床,伸手給他整理褲子,手難免會碰到那位置,感覺手被雷擊了般。
為了方便把拉鏈拉上來,她一咬牙,伸手使勁壓了壓男人隆起的部分,總算把拉鏈拉上了。
然後胡亂的給他系好了皮帶,她的額頭也冒出了細密的汗水了。
她沒發現一口老血從男人的嘴裏吐了出來=。=
薄情比她想像中來的快一些。
來的還不止他一個人,幾個穿着黑色勁裝的男人無聲的出現她的家裏,把喬暖給嚇了一大跳。
真的是一點聲響都沒有,如鬼魅般突然出現。
喬暖縮到了一邊,儘量做透明人。
他們也沒注意她,快速的圍到了床邊。
薄情拿出消過毒的針快速的扎破了應斂豈的十根手指,李秀幾人脫了應斂豈的鞋子,拿針扎破了他十根腳趾,暗紅色的血液一直往外冒。
在放血期間,一個滿頭白髮的男人在穆叔的攙扶下,走進了這個狹小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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