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月不得不說這皇宮之大,都進了宮門走了這麼久了,還沒有到達皇帝他老人家住的地方,再看看這拐來拐去的迷宮似的皇宮,看來還得緊跟南宮絕才行,陸明月便自動貼在了南宮絕身旁。
到達皇帝所在的御書房時,年過六旬的公公依然健朗的跨着輕快的步伐從裏面出來,扯着尖細的嗓子對南宮絕說道:「絕王爺絕王妃,皇上有請。」
南宮絕和陸明月這才低着頭踏進了那個充滿壓抑的地方。
因為是低着頭,南宮絕和陸明月又跪在下面,陸明月不能看見皇上的樣子,只看見一雙金燦燦的靴子,隨後聽見一個渾厚的聲音:「起來吧。」
陸明月起身稍稍抬頭看去,只見明黃的一身衣裳,上面繡着一隻盤旋着的飛龍,在往上陸明月看見的是一個看着只有三十出頭的男人,眉眼清晰,臉龐到與南宮絕有三分相似,他們站在一起到像是兄弟,陸明月在心裏悄悄計算皇帝的年齡,怕是要到五十了,這保養的也太好了吧!
南宮絕起身之後,皇帝很關切的來到他的身邊,問長問短,還賞賜了一大堆的東西,陸明月看着表面十分關心着彼此的兩人,他們嘴上還說着一些客套話,真是替皇家的人感到悲哀,不能享受正常的父子天倫之樂,還得提防着兒子是否會篡奪皇位,父親是否會打壓兒子。
皇帝和南宮絕走完了過場,終於注意到在一旁的陸明月了,陸明月秉承皇家好兒媳的模樣,乖乖的低着頭站在那裏。見皇帝走過來,陸明月跪下身子主動請罪:「臣妾一時魯莽,跑去邊關,還望父皇責罰。」
皇帝輕碰陸明月的衣袖讓陸明月起身,並沒有責怪,反倒對着陸明月誇讚了幾句,賞賜了些東西,就說乏了,南宮絕便和陸明月退了出來。
南宮絕出來之後問着陸明月:「王妃可想逛逛皇宮?」
陸明月看着這威嚴裝飾豪華的皇宮,沒好氣的白了南宮絕一眼,「逛什麼逛,舟車勞頓,當然是回家睡一覺了。」嘴上好生好氣的說道:「臣妾累了,想早些回去休息。」
南宮絕便如了陸明月的願,攜着她一同出宮,眼看天色不早了,陸明月加快了步伐,在走出宮門的一瞬間,似乎瞟到一個人,正站在一旁的城牆上看着她與南宮絕,想回頭看時,腳步已經踏出了宮門,也不在多想,和南宮絕一同回府去了。
這邊,南宮瑞站在城牆上,看着南宮絕和他身旁的女子走出宮門,一直到消失不見。這時張玄清突然出現在南宮瑞的身後,說道:「南宮絕回來了!」
南宮瑞只答了兩個字:「是呀!」便抬頭去看越下越大的雪花,不一會兒地上便鋪上了一層薄薄的白紗,恰是春來潔白的梨花飄落了一地。
大雪茫茫,陸明月和南宮絕回到絕王府的時候,衣裳上都沾染了雪花,錦心趕緊過來把陸明月的衣裳掃落乾淨,夭夭則不情願的掃落着南宮絕身上的雪花。
南宮絕看着夭夭一副不情願的樣子,瞥了一眼夜寒,怎麼就不見夜寒上前來為自己掃雪,夜寒就當沒看見主子的凌冽目光,繼續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南宮絕突然感到心裏拔涼拔涼的,「王妃的人不甘不願的服侍着本王,本王自己的人卻是使喚不動。」
收拾妥當,下人便送來了熱水,陸明月和南宮絕稍微浸了下手,便去前廳吃飯。
屋子裏倒是比外面暖和許多,南宮絕和陸明月正吃着飯,就見李管家上來回稟道:「王爺王妃,過冬的衣服被褥黑炭等都已準備妥當。」
南宮絕點了點頭說了句:「下去吧。」卻見李管家並沒有退下去,而是身子半側望着陸明月。
陸明月對着李管家笑了笑:「知道了,李管家辦事自然是放心的。」
李管家這才恭恭敬敬的回了南宮絕和陸明月:「奴才下去了。」退了出去。
南宮絕倒是納悶,「自己不就上了個戰場,回來之後在王府怎麼就做不了主了?」其實並非他不能做主,是李管家不想讓王爺既要操心戰事,又要操心府里的事,怕累着王爺,所以對於府中勞心之事,直接就忽略王爺了。
陸明月知道南宮絕在想什麼,遂往南宮絕碗裏夾了一片五花肉說道:「府內臣妾做主,府外王爺做主。」
南宮絕眉眼一彎,笑着說道:「那就依王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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