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晚膳,陸明月自行回自己的院子,南宮絕倒是跟了過來,陸明月回身對南宮絕說道:「王爺跟着臣妾做什麼,你不回自己的院子嗎?」
南宮絕好笑的看着陸明月:「王妃的院子不就是本王的院子。 」說着越過陸明月先一步到達了陸明月的院子。
南宮絕看着簡單幹淨的院子,再走進屋裏悄悄,倒是沒什麼過多的裝飾,看着很整潔,「倒是符合她的性子。」
陸明月一臉不高興的踏進屋裏,看着南宮絕正坐在桌旁悠閒的喝着茶水。
南宮絕倒了一杯熱茶遞給陸明月示意她坐下來,陸明月坐倒是坐了下來,卻是接過茶杯放在了桌上,並沒有再碰。
錦心和夭夭站在一旁杵在那裏,南宮絕便叫她們下去,兩人這時卻是不給他面子,還是站在那裏紋絲不動。
陸明月轉頭示意錦心和夭夭先下去,錦心和夭夭才退了出去,陸明月看着夭夭那一副依依不捨又擔心的模樣,揉揉太陽穴,「夭夭這是怎麼回事,我還沒怎麼樣呢。」
屋裏就只剩南宮絕和陸明月,陸明月剛想開口說話,就聽見南宮絕說道:「以後本王就搬過來住了!」
一句話把陸明月要說的話堵在嘴邊,陸明月就想讓他走,沒想到他居然還懶着不走了。
陸明月盯着南宮絕說道:「王爺不是說過府里的事情由臣妾做主嗎?」
南宮絕點點頭:「是,本王說過,不會失言。」
陸明月眸子一閃說道:「那……」
南宮絕突然打斷了陸明月即將要說的話:「這件事情除外,本王是你的夫君,閨房之事當然要聽夫君的。」
陸明月真想和他打一架,起身往床邊走去:「王爺,你想多了。」
南宮絕也跟着陸明月來到了床邊,對陸明月說道:「幫本王寬衣!」
陸明月打了兩個哈欠,自行脫掉了外衣,鑽進了羽絨被子裏,「好暖和。」留下南宮絕一人站在那裏伸開雙手,無人搭理。
南宮絕也不氣,自行脫了外衣也擠了上來。陸明月往裏挪了挪,還是像軍營里一樣,南宮絕抱着陸明月睡了過去。
翌日,陸明月賴在被窩裏不肯早起,南宮絕硬是把陸明月拖起來陪他練劍,陸明月沒好氣的說道:「臣妾怕冷!」
南宮絕則是找來了厚厚的一件狐裘皮衣包裹住陸明月,對她說道:「你在一旁看着就行。」
陸明月兩眼望天,「這是什麼怪癖好,練劍為什麼要讓我陪!」
南宮絕擁着陸明月來到府里的小竹林中,厚厚的白雪,已經壓彎了竹子的軀幹,活像一個老態龍鐘的大爺,歷經滄桑,看遍世間百態。
陸明月找了一處乾淨的山石,坐在上面看着一旁的南宮絕練劍。
陸明月在一旁靜靜的看着,「不得不說,南宮絕練劍的時候真的有一股震懾人心的魅力,這要是被哪家的女兒看去,不知道王府里要添多少新人了。」
陸明月看得出神,連南宮絕來到她身邊竟沒有察覺。南宮絕在她面前喘着粗氣說道:「王妃在想什麼?」
陸明月回過神來:「臣妾在想,要是被其他女子看見王爺的英姿,想必王府里會添不少的新人。」
南宮絕眉開眼笑的摟過陸明月:「王妃是在吃醋嗎?」
陸明月向外挪了下,儘量不挨着南宮絕流汗的身體:「王爺,你想多了。」
南宮絕不禁皺眉,「這是她說的第二次了。」
南宮絕放下寶劍,坐在陸明月一旁,對陸明月說道:「王妃知道本王叫你來陪本王練劍的目的嗎?」
陸明月搖搖頭。
南宮絕把臉湊到陸明月跟前說道:「替本王擦汗!」
陸明月扶額望天,「就這麼個破理由,南宮絕不要以為我陸明月是傻子,你心裏不知道藏着什么小九九呢。」
陸明月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拿起手帕,為南宮絕擦去臉上多餘的汗水,南宮絕休息了會兒,便又去練劍,待天快亮的時候,便簡單沐浴換上朝服,上朝去了。
陸明月在王府里等着南宮絕回來吃早飯,天漸漸大亮,南宮絕沒等回來,倒是等來了一個不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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