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那扇子,扇子好熟悉?
在哪見過?
是啊,在哪見過呢?
秦時月忽然感覺那把摺扇有些印像的,微皺起眉頭,大腦快速轉動回想起來。
她此時隱隱感覺自己見過那把摺扇,可是此時又不能很快想起來。
突然,北堂墨「啪」地一聲,將摺扇打開,立即上面幾根顯眼的羽毛,一下子令秦時月驀地想起來,急喊一聲,「龍澤大哥!」
小臉一陣興奮,忽地伸手就要去搶回那把摺扇,同時鳳眸一片清亮,聲音略有激動,「是龍澤大哥的摺扇,上面還粘有北漠特有的鳳凰鵲的羽毛!」
忽地,秦時月盯着那把摺扇的同時,想到北堂墨手裏的信,立即抬眸看去,心喜道,「難道,是龍澤大哥寫給我的信?」。
說着,伸長手就想要把信奪過來,打開看看。
可是,秦時月一時的興奮和激動,卻未有發現此時手握着摺扇和信箋的北堂墨,臉色已經黑成什麼樣子。
攸地把摺扇和信箋舉高,一張俊美的臉黑到底的斜盯着秦時月,冷冷一聲,「死丫頭,你一口一個龍澤大哥,倒是喊的挺親熱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南龍澤是你的情哥哥呢。」
話音邪冷一聲,怒瞪向有些怔愣的秦時月,揚聲一嗤,「本王身為你的未婚夫,怎麼從來未有見到你,因為本王如此興奮過,嗯?」
咳,咳!
秦時月原本略有激動興奮的小表情,在看到北堂墨黑怒着的一張俊臉後,立即意識到,自己又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招惹到眼前這混主了。
「呵,那個,龍澤大哥,是我結識的大哥,就像哥哥一樣!」秦時月一雙眸子盯着北堂墨手裏舉得高高的摺扇和信,試着給北堂墨說好話,心裏卻罵了北堂墨幾十遍。
話說,她興不興奮的跟他有毛球關係了啊?
他們倆人可是名義上的未婚夫妻,名義上的。當時只是情勢所逼,各取所需,做的一個交易而已。
幹麼每次只要自己表現出對別的男人稍有興奮的時候,就一副好像吃醋的表情,演給誰看呢。
他北堂墨會因為自己吃醋,誰信的?
忽地,秦時月鳳眸攸地大睜,從盯着北堂墨握着摺扇和信箋的視線,忽地直勾勾盯向北堂墨,緩緩有些遲疑道,「北堂墨,不會吧,你是因為我在吃醋嗎?」
北堂墨聞聲先是一怔,後是一愣,後狹長的眸子快速一閃,很快就斜瞪向秦時月一眼,並一臉鄙視地瞪着秦時月,嫌嗤一聲,「呵,本王因為你吃醋,你今一早起來是不是沒拿鏡子,好好照一下你的臉。你渾身上下,哪點值得本王吃醋了。」
說完,視線開始從秦時月的頭頂,一直往下略看下去,直到定格在秦時月的胸,前時,一臉的鄙視和嫌棄。
「停,停,好,是我自作多情了,好吧。麻煩收起您的眼,省得看多了,再把您的眼看污了,再長針眼,可別又賴到我頭上。」秦時月就知道眼前這混蛋,不能開玩笑的,不然一定說話能把你給氣死。
秦時月剛原本就是開開玩笑的。
切,誰稀罕他個混蛋,因為自己吃醋。
更何況,眼前這混蛋喜歡女人嗎?
嗯,他不是喜歡男人嗎?
忽地,秦時月仰頭傻傻一問,「北堂墨,我記得你不喜歡女人的對吧,你好像喜歡男人,嗯?」
「啊!」
忽地,一張邪肆充滿怒意的俊臉,放大到秦時月的眼前,嚇的秦時月驚叫出聲來。
「丫頭,你不覺得你這聲音叫得很**嗎?本王有沒有告訴你,本王是男女通吃的,嗯?」北堂墨濃烈的男性氣息,越來越逼近秦時月,兩人此時鼻尖近乎於碰在一起,近得秦時月一顆心都提了嗓子眼上。
而忽然聽到北堂墨說「男女通吃!」四個字後,秦時月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有多危險。
明顯有些緊張地眨巴一下眼睛,吞吐一聲道,「那個,咳,算我錯了行嗎?北堂墨?」
「你說呢?」
北堂墨一雙狹長的眸子,此時閃着猶如狼一樣侵略的眼神,攸地兩人的臉緊貼在一起,唇自然的貼緊。
秦時月一驚,瞪大一雙鳳眸看着逼近在眼前的這張俊臉,想要伸手將他給拍開。可是發現男人並沒有接下來的動作,只是兩人臉貼着臉,而嘴,嘴——。
秦時月還是無法容忍地,伸手想要揮開堵在自己唇上的男人的唇。卻是下一瞬,自己攸地被一把拉拽起,直接被男人給一手握着後腦勺,霸道地給吻了下去。
濃重帶有侵略懲罰意味的吻,重重的索取着秦時月丁香小舌。在秦時月想要繞開其時,卻又再次被男人靈巧的,she,纏繞上來。
這般一次一次的繞開纏上,秦時月被吻的實在最後無力反抗,只能任着男人一遍一遍索取着,不停的吻着她。直到突然到男人似是不滿足這濃重的吻,一隻手已襲上她前,xiong,的某個部位。
立時警鈴大作,秦時月揮手本想扇開眼前的男人,可是手一頓不自覺的改成推的,使勁推開男人的手,急急護向,xiong,口,同時「嗚嗚——」含糊不清地罵着,瞪怒着一雙眸子,令北堂墨趕緊滾開。
可是北堂墨似是愛上了身上丫頭甜甜的滋味,除了停止襲向秦時月身上的動作以外,並未有打算停止吻秦時月的動作。
而且非但這個吻沒有停止,更有加深的意味。
立即,秦時月怒了,氣怒的瞪大一雙眸子,下一刻,牙齒狠狠地咬下去。
「啊!」一聲低嘶痛聲,呼出。
緊接兩人纏繞在一起的吻,終於打破。
而仔細看向兩人,卻是伸手捂着嘴,一陣嘶疼抽冷氣聲的並不是北堂墨,而是秦時月自己。
舌尖上傳來的刺痛感,令秦時月火大至極。
誰有她這麼蠢,明明是想咬北堂墨那個混蛋流氓的。卻不想在自己咬下去時,北堂墨竟然狡猾的感覺到,很快抽離開,結果可想而知。
她咬到了自己的舌頭,而且咬的還很用力,因為她原本是想要咬北堂墨的。
該死的,該死的,秦時月此時恨不得一頭將自己給撞暈了。
太丟人,太愚蠢了,她竟然咬到了自己的舌頭,而且舌尖上不停傳來的刺痛感,更是讓她怒的幾欲燃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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