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月憋了半天,在北堂墨的威嚇下,卻是怎麼也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解釋,去解釋那個隨口而出的「ok」到底是什麼意思?
可是北堂墨太精了,隨意的想要糊弄他根本沒有辦法。
終於,在北堂墨開始發飆要扔自己之前,秦時月怒的甩頭,仰頭瞪向北堂墨,大喊道,「我不知道,你愛怎麼着就怎麼着吧,就是隨口亂說的一個詞,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說完,一雙鳳眸冷怒的瞪的奇圓,並且鳳眸在北堂墨眯縫的盯視下,一眨都不眨動一下。
「嗯,是真的?」
北堂墨盯着秦時月的眸子半晌,見其眼皮都未有眨動一下,挑挑眉道,「嗯,好吧,本王就暫且相信你說的!」
呼!
秦時月心裏暗暗鬆一口氣,卻是臉上不敢表現出來,死命的讓眼皮一下都不帶眨動的,生怕引起北堂墨的再次懷疑。到時,再想糊弄過去,可真就難了。
過了一會,秦時月抬臉瞅向北堂墨縮了縮肩,道,「北堂墨,你今天去我們府上,找我到到底有什麼事?你不覺得這隆冬臘月的坐在樓閣屋頂上,能把人給凍個半死嗎?」
說着,伸手攏拽了一下自己大氅,不讓風灌進來。
說真的,這要是春天的話,坐在這麼高的地方,一攬底下的風景,不得不說景王府確實非常好看。
整個景王府就猶如現代南方的園林設計一樣,到處都是假山水池,而且她還看見遠處有一大片的梅花林。
秦時月很是稀奇,隱約能看見似是梅樹有開花,粉色的花朵,在這麼高的距離往下俯看,簡直猶如粉色的星星點點一樣,異常的好看美麗。
不禁想着,若是可以的話,她當真很想去那大片的梅林里看看,看看那梅花是如何的漂亮,聞聞梅花的香氣是如何的宜人。
這般想着的,忽然一抬眸,北堂墨正盯着自己出神。
一雙狹長的眸子閃着魅惑的亮光,俊美的不像話的一張臉,猶如妖孽一樣唇角微勾起,似是隨時會勾引人的魂魄一般,令人忍不住有些痴迷。
「丫頭,本王好看嗎?」一聲邪魅的聲音,帶着一絲挑逗,令秦時月聞聲,立即醒神。
眸子眼神微有些慌亂的,忙將視線瞥向一旁,急着搖頭,「我沒看你,我剛才只是覺得冷,有些走神而已。走神!」
打死她都不要說,剛才自己竟然被北堂墨一張長得如妖孽般美的臉,給迷惑了。
太丟了人,她秦時月竟然也會因為容貌,失神?
好吧,雖然不肯承認,可是事實確實是,她剛才被北堂墨俊美的臉給迷惑住了。
「死丫頭,嘴硬,該罰!」北堂墨原本勾笑的眸子一收,微有轉怒地盯着懷裏的小丫頭,低頭衝着秦時月光滑的額頭就是吻了一下。
「啊,流氓!」秦時月一驚,才發現北堂墨吻的是她的額頭,剛才差點就喊北堂墨色胚,可是細想一下,也差不多,不過還好不是吻,嘴唇。
這般慶幸着,忽然,秦時月感覺北堂墨鬆開了一隻圈着自己的手,忙急着大喊,「北堂墨,你想做什麼?」擔心因為剛才自己罵他流氓,惹到北堂墨鬆手再把自己給扔下去。
未有聽到北堂墨的回答,秦時月緊張地死死抓牢北堂墨堅實的腰,死也不肯鬆開。
而北堂墨此時其實是在攏自己的大氅,忽然感覺腰上多了兩個小爪子,不覺莞爾一笑,未有動聲色的,忽然手臂一揚。
「嘩!」
厚實和大氅如一件巨大的斗篷一樣,將秦時月整個給罩進裏面去。
突然感覺一陣黑色罩下,秦時月吃了一驚,待伸手急抓開一點縫隙時,才發現自己竟然被北堂墨穿在身上的大氅,直接給包了起來。
「怎麼樣,還冷嗎?」北堂墨笑眯起狹長的眸子,勾唇笑看着剛緩嚇過神來的秦時月。
秦時月愣愣地點點頭,左右盯着自己剛剛從裏面探出的腦袋,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的,冷地抬眸瞪向北堂墨沖嘴就是一句,「你耍流,mang啊!」
「死丫頭,本王哪裏對你耍流,mang了?你是不是想讓本王耍個流,mang給你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耍流,氓。嗯?
話落的一瞬,北堂墨修長的手,已經探向秦時月的,胸,前,嚇的秦時月急急抽手捂向胸,kou。死死護住胸,kou,一副防犯的緊張表情。
「那個,算我剛才說錯話了,可是你這麼把我和你包在一起,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嗎?」秦時月咽下一口緊張的唾液,一臉防犯地緊盯着北堂墨緩緩落到一旁的手,低低一聲提醒道。
「嗯,有何不妥的,剛才不是你說冷的嗎?」北堂墨嫌棄一聲秦時月,忽然再一次伸手舉起,把秦時月嚇的忙雙手環胸,一臉緊張道,「你,你又想做什麼?」
「放心,本王現在對你沒興趣,就你這平板身材,真以為本王稀罕!」北堂墨嫌棄的瞥了兩眼,秦時月雙手緊緊護住的前胸,突然伸手掏向上衣,似是要拿什麼東西出來。
秦時月聽着北堂墨諷刺的話,以及那嫌棄的眼神,真想揮拳給他一下,讓他知道鄙視女人的厲害。可是此時的她,卻只能恨恨的把氣往肚子裏咽,有火不能發,只能硬憋着。
看着北堂墨緩緩掏向上衣的動作,不禁疑惑北堂墨想要拿什麼。
突然,就在這時,北堂墨從上衣里側,竟然掏出一把摺扇,以及一封信箋來。
「丫頭,猜猜這是誰寫的信?」
北堂墨突然拿着摺扇和信箋一起,在秦時月的眼前晃了晃,一雙微勾起的狹長眸子笑眯眯地瞅着秦時月。
秦時月瞅了兩眼,垂了垂眸,根本沒興趣猜的,低念一聲,「不知道!我怎麼知道這信是誰給你寫的,又不是給我的,我去哪猜去?」
後面一句話,是含在嘴裏說的,故意的壓低聲音,表示這種猜迷的遊戲很無聊。
「嗯,你怎麼知道這信不是給你寫的呢?若不是給你的,本王何必多跑一趟腿,去找你出來呢,嗯?」忽然,北堂墨捏着信和摺扇,又在秦時月的眼前晃了一晃。在成功勾起秦時月的疑惑時,突然將信和摺扇拉離開一段距離。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4s 4.0345MB